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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事情,和老高家都撕破臉了,結果她們兩個商量著把你送去高家了,給高家長了臉,讓他們得意終歸還是娶了咱們秦家的女兒。三嬸呢,更過分,直接就送娟娟姐去做小妾了,什麼續絃,那不過是說出來蒙人,自欺欺人好聽罷了。你見過哪個做正室的嫁過去不許回孃家的?娟娟家嫁過去這麼久了,一次都沒回來過呢,連三叔和三嬸去,她都不敢出來見,不過是託人打發一串錢出來,還不知道怎麼倒騰呢。上一次我託齊哥哥那邊的人幫忙打聽的,娟娟姐,過得苦著呢,那個死老頭子對她可狠了,拿她都不當人。”
“你快別胡說了,聽誰造謠呢,人娟娟姐嫁得好著呢,雖然相公老一點,可畢竟是有錢人家。”秀美看秀麗不和自己觀點一致就不樂意了,不想再多說什麼。
而秀麗都急死了,姐姐在高家明明過得不好,天天被婆婆打罵,她也不是個省油的,就和高婆子對罵,可高興虎是個孝順兒子,高員外也是個懼內的不吭聲,就等於娘倆欺負秀美一個。她再厲害,總歸也不是人家娘倆的對手。自己爹孃不在,秀美在婆家沒人撐腰,如果她再不好好討好一下大娘大爺,這一輩子不是就毀了?
秀美卻不管,她看到秀瑤他們就來氣,從小被二嬸和三嬸灌輸的那種想法已經根深蒂固,總覺得都是大房害得自己如此,都是大房的不對,想讓她跟大房低頭那是休想的事情。
因為是臘月裡,大家準備過年,都住在秦大福家。
秀美和秀麗一個房間,每天好吃懶做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吃飯還要有魚有肉有菜,吃了飯什麼也不做,還要吃零嘴,然後東看西看地找事。不是嫌這個廚娘做飯不好,就是嫌那個婆子偷懶,再不就吹噓高家如何如何,自己當家如何如何,總之就是不說自己受罪那一茬。
柳氏等人本來就是看在秀麗和秦產的面子才招待她的,反正住幾天她就要走的,他們也不想和她多打交道。
臘月十八那天,下起了鵝毛大雪,柳氏指揮著人灌臘腸呢,忙活得不可開交的。
突然有人頂風冒雪地衝進了秦家的場裡,喊道:“有人在嗎?是秀娟的孃家吧。”
秦業看見就上前去問,那人凍得滿臉通紅,縮手縮腳的,“是秦秀娟的孃家吧,送到長清縣老高家做妾的那個。”
秦業打量了他一眼,看他穿著像是給大戶人家做工的,他點點頭,“這是她大爺家。”
那人就搓了搓手,“哎呀,可下是找到了,她怕是不行了,高家人不讓說,我也是趁著過年回家的功夫偷偷來送個信的,你們快去看看吧,興許能見著最後一面。”
☆、250嫁雞隨雞
秦業聽他說得沒頭沒尾的;就趕緊讓他家去熱乎一下慢慢說;那人也就跟著進去了。
秦業立刻讓人去喊了老秦頭、張氏、三叔、三嬸來,“這是秀娟的親爹孃和爺爺奶奶;你只管跟他們說。”說完,秦業就告辭了。
因為三嬸給許二妮那張害人的方子,秦業雖然沒有對三叔和三嬸直接表露過怨言;至少對他們是冷了心,一點都不想打交道的感覺。
那人就講了一下;秀娟在那裡雖然是老爺子的姨奶奶,可一點都不受尊重,跟下人差不多。除了要伺候老爺子;還得整天做針線,當家的太太都可以隨意羞辱打罵她;而且那老爺子據說還有怪癖,喜歡折磨自己的幾個姨娘。
聽完那人說的,三嬸就罵,“胡說八道呢,我們秀娟在高家是做小夫人的,什麼妾不妾的,你說的恁難聽呢,你是什麼人,怎麼人家家的事兒你多知道?你不是來訛錢的吧!”
三叔也說他胡說八道,還嚷嚷著將他打出去。
那人氣道:“我在高家做了那麼久的活兒,什麼不知道?不只是我,沒有不知道的,怪不得那麼好一個閨女去給人做妾,我以前還不明白,現在倒是知道了,有這樣狠心的爹孃,不做妾也要被賣去做丫頭。”
說著,那人氣呼呼地就跳下地要走,“怪道小姨奶奶給我婆娘說讓我找秦家大房呢,原來親爹孃是這樣貨色呀。”
秦三順一聽就火了,要跟人打架,老秦頭氣得拉著臉,“快閉嘴吧。”他瞪了三嬸一眼,又瞪著張氏,“你們都啞巴了?”
張氏低聲道:“分了家閨女親事自己家做主,我哪裡管得了啊。”
老秦頭又喊道:“大業娘呢,她就沒給你們掌掌眼?”
張氏想起當初三嬸那跋扈的樣子,柳氏那一副心灰意冷的樣,立刻道:“當時大業娘可反對來著,是老三家的”
老秦頭就怒視著三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