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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看我的腰牌是不是真的,好嗎?”墨香說著,從行囊裡掏出一個玉質的牌子遞給肖成袞。
樂芊墨眼光掃了一眼,發現墨香的玉牌只有巴掌大小,牌子晶瑩剔透,上面清晰地刻著隸書的“大內”兩個字。
接過玉牌的肖成袞看了一眼,連忙雙膝跪在官牢的地上,朝著樂芊墨磕了一個頭說“請兩位大人在這裡稍作片刻,我去請我家老爺一趟。”說完肖成袞爬起來,轉身急匆匆小跑似的離開了官牢。
“你是大內侍衛嗎?”樂芊墨好奇地問。
“不是!”墨香搖了搖頭,又從行囊裡掏出幾個牌子遞給樂芊墨說“以前和‘王爺’出來辦事時,經常會遇到不開眼的地方官,所以劍寶刃總管給我們準備了這些腰牌。剛才要不是他提到東廠,我還忘了有這些腰牌。”
“哦,”樂芊墨翻弄著,忽然從懷裡掏出朱見深給的那塊玉牌比對了一下。只見朱見深給的玉牌介質似乎更好,玉牌上鐫刻著一條正在噴火的巨龍。巨龍與火苗結合似乎形成一個“深”字。
“下官見過兩位大人!”聲音從牢門外傳來,肖金河穿著整齊的官府帶著肖成袞和幾名官差已經跪在牢門外。
“我的牌子可是真的嗎?”墨香戲謔的看著肖金河說“我這還有幾塊腰牌,要不你現在就在這裡給我們鑑定一下吧。”說完墨香將剛才掏出的腰牌的行囊丟在肖金河面前。
肖成袞攔住欲要伸手撿地上行囊的肖金河,忙給樂芊墨又磕了幾下響頭說“請這位小姐原諒家父老眼昏花,家父已經在杭州城內最大的客棧給小姐定了一間雅間,還請小姐能夠原諒家父白天的舉動。”
“哦,那就離開這裡換個地方吧!”樂芊墨從木椅上站了起來看著墨香笑了笑說“今天終於見識官牢裡面是個什麼樣子了,姐姐既然住不習慣這裡,我們換個地方休息吧。”
說完,樂芊墨走出單間離開了牢房。
進入客棧裡,看到樂芊墨走進房間後,站在房門口的墨香轉身對著身後的肖金河等人說“這裡還不錯,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墨香隨手關上了房間門。
樂芊墨坐在靠近窗邊的位置,忽然聽見門外肖金河正在小聲的埋怨著肖成袞。
“你這孽子,為何攔住為父檢查她們的腰牌呢?”
“父親大人,”肖成袞壓低了嗓子說“那個站著的女子雖然有很多腰牌,但是你沒注意那位坐著的女子手裡也有一塊玉牌嗎?”
“那又怎麼了?”肖金河接著問道。
“父親啊,那塊牌子上面的龍不是鐫刻的,而是天然的玉牌啊!”肖成袞解釋道。
“那又如何呢?”肖金河不解道。
“父親啊,你難道還沒想到嗎?先不說此女是何等身份,瞅一邊跟著她的女人可是一個練家子,而且一直在她面前就沒有坐著過。能拿著不同腰牌的人卻伺候著別人。”肖成袞略微顫抖的說“那塊天然的玉牌上可是一條龍啊!”
“噗嗵~”
“父親大人,你怎麼了?”肖成袞著急的說。
“我,我—沒—事!”肖金河苦笑著說“咱們趕緊回府收拾一下吧,看樣子我的烏紗帽要保不住了!”
第十七章被偷
離開杭州城已經是三天後,樂芊墨和墨香都是一身男裝的打扮。只是樂芊墨穿著一身秀才的裝扮,而墨香卻是書童的扮相。
“你師父在哪座仙山上?”樂芊墨看著墨香說。
“華山。”墨香嚮往的說。
“哦,”樂芊墨點了點頭說“華山可是很險要的名山啊!”
“您也聽說過華山嗎?”墨香半信半疑道。
“自古華山一條道,我怎麼沒聽說過呢。”樂芊墨接著吟誦著“只有天在上,更無山與齊。舉頭紅日近,回首白雲低。”
“好詩啊!”墨香讚歎著說“沒想到您的文采這麼好呀!”
“這不是我做的詩,是宋朝大才子寇準的詩。”樂芊墨面色微紅說。
“那也很厲害了,能記住前人的詩句。”墨香讚歎地說。
傍晚的儲秀宮外,朱見深和一群伺候他的人來到此處。看著冷清封閉的宮門時,不解的問身邊跟隨的人“這裡是怎麼了?為何變得如此冷清呢?”
“啟稟萬歲,您不是下旨封閉這裡了嗎?”一邊管事太監回答說。
“哦?誰替我下的旨意?”朱見深皺了皺眉頭說。
“是劍寶刃總管大人!”管事太監跪在地上說。
“宣劍寶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