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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與十三阿哥也。。。。。。”
我在心中冷笑數聲,起先果然是在給我出選擇題,只不過,我們目的不同,原因有異,卻是殊途同歸都選了八阿哥。現下,我只得震攝住他。我低聲吐出四個字:“勝負難測!”陳一林聞言一震,愕然,看著我的目光多了幾分詫異,漸漸轉為佩服,道:“老奴越發佩服姑娘了!”
總算打發走這老狐狸,手心裡盡是涔涔冷汗,今夜可得安穩一覺否?這大清皇宮,除了權力,除了慾望,除了醜惡,可還有真情否?想到太嬪、小德子、崔嬤嬤,甚至是八阿哥,我的答案竟然是肯定的。至少,他們待我一片真情,足矣!
天時、地利,我都不沾邊兒,今日惟有“人和”。
夢轉紗窗曉 正文 第29章 投井
章節字數:4021 更新時間:07…08…10 13:05
果然不出陳一林所料,太子鑽營於自己的“仕途”,把我暫且撇過一邊。而八阿哥卻出了我所料,我原以為他會“好風憑藉力”,借又一次施恩於我之機,巧言令色,俘獲芳心。誰知竟是半點訊息也無,令我大跌眼鏡之餘,暗歎自己當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今日是“萬壽節”,康熙爺五十大壽。聽崔嬤嬤說大清朝的萬壽節居然不是固定的日子,大多安排在正月裡,具體時間全憑皇上說了算,今年卻是安排在三月裡。不論宮中多熱鬧,寧壽宮總是能“獨冷其身”,好在我現在也就是求個“靜”字。
春日的午後,陽光從窗欞傾斜而入,一室明亮,一屋春意。“針神”崔嬤嬤依然故我地飛針走線,太嬪娘娘斜靠於榻上,我捧著《詩經》嗑嗑巴巴地念著,字倒是能認全了,意卻不甚了了,故而不能斷句,讀起來頗有些費勁。
《邶風靜女》
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嫻靜姑娘真漂亮,約我等在城角旁。故意躲藏看不見,抓耳撓腮人彷徨。)
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 (嫻靜的姑娘長得俏,送我一把紅笛簫。紅紅的笛兒顏色鮮,不如姑娘俏。)
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田野嫩草為我採,青綠可愛美得奇。不為草兒之鮮美,只為美人手裡來。)
又是這一篇,我細觀太嬪神色,果然又是眼神迷離,雙頰染上紅暈。我心念一動,這難道是順治帝與太嬪娘娘的定情詩?一時有些發怔,停了下來,太嬪娘娘也是恍惚於記憶中。。。。。。
時間從指縫中匆匆流過,轉眼已是五月,初夏時節,陽光還只是微笑著並不灼人,而不甘寂寞的蟬卻時不時“吱哇吱哇”地鳴叫著,是在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麼?
大清王朝正經歷著一段不平靜的時期,曾經權傾一時的索額圖因挑唆皇太子,被宣佈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於宗人府。原本定於三月的塞外之行,因了政事的紛爭和裕親王福全的病重,一拖再拖。“幽居”於深宮的我,有了小德子這隻“順風耳”,漸漸瞭解了一些局事,這福全王爺是康熙爺的兄長,兄弟倆感情深厚,福全有疾,康熙帝出宮連日視之。福全曾對康熙爺說過:“八阿哥不務矜誇,聰明能幹,品行端正,宜為儲君!”小順子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半喜半憂,他是在擔心福全一旦去世,八阿哥便少了一個強有力的靠山。我聽了,只是一笑置之,歷史早有定論,用不著我瞎操心。
我漸漸失去了再次“穿越”的信心,“找”到了那口古井,卻是十三少特意命人所鑿,只因我有一次有意無意問起延禧宮是否有井,十三問我原因,我隨口答:有井襯得青竹更顯翠綠。下次再去,便多了那口我在21世紀見過的古井。
想起那日。。。。。。
我望著井水,那麼的涼意盎然,平靜無瀾。靜靜站了好一會兒,“神蹟”卻並沒有再次出現。我微微嘆息,十三卻是一臉惶急,一把攬我入懷,道:“為何我有種你想要躍入這井中的感覺?”
跳井?我心念一動。佯裝生氣,嗔怪道:“忘記我們的“約法三章”了?非禮勿動、非禮勿視、非禮勿說。不許隨便抱我、不許隨便盯著我、不許隨便說喜歡我。”十三滿臉不忿,卻只得無奈鬆手。拖著我的手,立於一旁,離井遠遠的。
我隨口給他講了幾個笑話,十三漸漸放鬆警惕,趁他不備,我快步奔到井邊,咬牙,縱身一躍。十三饒是反應再快,也只堪堪抓住我裙襬一角,“嘶”的一聲,崔嬤嬤新給我做的荷花裙就這麼毀了,即而又“撲通”一聲,涼意襲來,我已沒入井水中。長長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