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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尋井,只為尋死麼?這皇宮中如此多的井,你為何偏要揀我為你鑿的這一口?你如此討厭我?如此恨我麼?”十三一氣說完,滿臉傷心,一臉懊悔。
我看著他,心中也是又悔又急,只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一時衝動,只想和你開個玩笑,你別急,好不好?”十三將信將疑盯著我,不大相信我的解釋。
“哎喲,疼!”我揉著腿肚子,欲轉移十三注意力。十三果然關心則亂,伸手替我一邊揉著,一邊恨聲道:“就沒見過你這麼混不吝的主兒,有你這麼作踐自己開玩笑的麼?”越揉越疼,疼得我直抽抽,開始還只是左腿,現在右腿也抽上了。“哎喲、哎喲,這邊也疼得厲害!”這回真不是裝的。十三鬆開一直緊攬在我腰間的手,用眼神警告我不許亂來,我會意點點頭。
這是一口直徑不過一米的井,容下兩個人的空間已經所剩無幾。我背靠著井壁,藉著浮力,十三託著我的兩條“玉腿”勻力揉搓著,正午時分,太陽當空照。不一會兒,他端正筆挺的鼻尖上沁出密密的汗珠兒,臉色一片“緋紅”,四下裡安靜無聲,只餘我和十三一輕一重的喘息聲。
耶穌啊,請原諒我的不純潔,此情此景,竟令我想起“剛”看的《火舞黃沙》中,東昇與春分在井中那一場“激情戲”。。。。。。
我猛地縮回腿,嚷嚷道:“好了,好了,不疼了!”十三抬頭瞅了我一眼,神情也有些怪異,道:“你臉紅什麼?”這個促狹鬼,想來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還問我。
我直言道:“子曾經曰過,男女授受不親,十三少曾記否?”十三繃不住一樂,打趣道:“子還曾經曰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看,你不僅是女子還是小人!”
我點點頭道:“好人不長壽,禍害一千年。我就願意當個禍害,當個小人,變成老妖精。”鬥嘴,十三少總是棋差一著,這回也不例外,又是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
沉吟半晌,十三正色道:“采薇,約法三章我既和你約定,便定能做到。你答應我,以後不許這麼胡來,可好?”我認真點點頭,說:“我答應你,我也言而有信!”十三微微一笑,不再言語,卻心事重重仰臉望天。
我心中也是思緒萬千,十三不再追問我跳井的原因,不代表相信我拙劣的藉口,只因他對我的寬容。而我今日的確是魯莽至極,簡直是下下策,既然上天莫名安排了這場穿越,也自會有一日莫名讓我離去,這不是單憑我有主觀能動性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唯今之計只能靜觀其變。
我看向十三,他依然望天不語,那一抹令我心疼的淡淡神傷又再浮現,這一回不為他額娘,是為我。我輕輕捅了捅他的腰眼,笑道:“坐井觀天哪?有何感想?”十三垂目掃我一眼,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動了動嘴唇,終是說不出半個字。
我不忍,懊悔,還有一些心疼,輕輕拉著他的手,道:“十三少,我錯了,可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原因,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我不是恨你,不是討厭你,我只是怕會辜負了你。我。。。。。。”
十三認真看著我,幽幽道:“我明白,你想要自由。”我目不轉睛看著他,心中有縷縷被理解的感動,十三繼續道:“你若願意,我可以給你自由,只是這自由怕是你不想要。”
我心知其意,他指的是娶我,帶我離開皇宮。
我無言以對,搖頭默默。十三凝視著我,清亮的眼眸中,柔情一點一點的閃現:“我說過了,我會等你,等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一個柔柔的吻輕輕落在我的額頭上。。。。。。
那一日最終的結局是十三與我飢腸轆轆、飢寒交迫,從太陽當空照直熬到月上中天,直到阿貓深夜見主子未歸阿哥所,壯著膽子找來,才救起我們。也怪不得他,延禧宮一向無人居住,除了十三,這宮裡也沒人會來,沒人敢來,康熙下過旨不許任何人擅入,除了十三。。。。。。
“篤篤”敲門聲,“進來”,我斂了思緒。雨枝捧著一匹布料進來,笑道:“姑娘,娘娘說您釀的青梅酒甚好,這是她賞您的。”我接過來一瞧,嗬,上好的宮織雲錦布料,細膩軟綿,宮織就是非同凡響,雨枝與我會心一笑。
我現在是繡莊的“董事長”了,鎖吉是CEO。上個月我的繡莊總算是開業了,鎖吉送進宮一些繡布,我囑託雨枝替我找幾個姑娘閒暇時做做繡活兒,前幾日“前線”反饋回來的訊息極好,打著“宮繡”的招牌,竟是供不應求了。
那批繡活裡賣的最好的是“鴛鴦”,繡活兒我幹不來,欣賞的眼光還是有的,鴛鴦很眼熟,除了“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