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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三年也是她人生最後的一段。花魂散,人將亡。這花魂就是蠱。”
我只覺神乎其神,又想,穿越都行,還有甚不可能之事?蠱術,在現代都是一種不能解釋的奇異現象。
存在,就是合理。
胡太醫指指藥簍:“我去年在雲南採得五百餘種,預備今年在草原上補齊春夏兩季的花。藥花倒是足夠了!”我尋思著左右無事,不如找些事來做:“先生可以將花名、花狀寫下給我,我可以替您採摘秋冬兩季。”的7a
胡太醫笑道:“如此甚好。”我玩笑道:“若能煉成,先生送一丸給我,可好?”胡太醫點頭:“倒無不可,只不過這蠱性奇特,你若日後要用,千萬謹慎。”我不過是隨口玩笑,遂笑道:“采薇也是一時好奇,要了來並不會真用,先生放心!”他微笑:“嗯,天色將晚,回去吧!”
想起十三的腿,他回京後音信全無,不知是否痊癒,遂問道:“先生,十三阿哥的腿疾如何?”
胡太醫大嘆一口氣:“現如今看來,並無大礙。身子骨總是自己個兒的,大夫施針用藥,還需得病人配合治療,十三阿哥卻不是好病人,不甚放在心上,好在他年輕體健。且看日後的造化罷!”我也嘆氣不已,無話可說。
說話間,已行至駐營處,與胡太醫別過,各行其事去也。
與康熙爺的布庫較量,時有發生。我的勝算已升至四成。在一次被絆倒後,康熙爺笑嘆道:“歲月催人,朕是老了麼?連你個小丫頭也能輕易勝過朕?”
我婉轉進言:“老去的是體力與容貌,智慧與閱歷卻是隨著年歲的流逝與日俱增的。人常說,每一位老人,都是智者。更何況皇上距“老當益壯”的年齡還相距甚遠呢。采薇是近日裡騎獵頻頻,臂力見長。而皇上勤於政事,疏於布庫功夫。此消彼長,采薇才能稍微多一些勝算。
康熙爺莞爾一笑:“朕瞧著你不是臂力見長,是溜鬚拍馬的功力見長。不過,你這一番話倒說得有幾分道理,如此看來,朕賜給你的書冊,你沒有荒廢偷懶。”
我笑道:“不敢偷懶。”《古文觀止》就是御賜書冊,不知康熙爺是不是有心栽培我為文武雙全的女中豪傑。他老人家倒是為我破例頗多。
看他老人家今天心情甚好,斗膽道:“皇上,今日星色清朗,采薇陪您出去走走,如何?”康熙爺頷首:“也好,就去你那望星坡罷!”喚了李德全進來伺候他更衣,我們三人緩緩行至望星坡。
扶他老人家坐下,我遲疑著開口:“皇上,采薇有幾句話想說,說之前還盼皇上恕罪,莫要砍了采薇的腦袋,否則采薇不敢講!”
康熙爺譏笑我:“你還會怕死有不敢說的話?朕倒要聽聽,你但講無妨。”
我望著他,努力不讓自己面露怯色:“去年十月裡,十三阿哥來了圍場。”康熙爺面無訝色,果然,他是知道的。
他的兒子們都不知道,自己的皇阿瑪比他們想像得還要強大。
我繼續道:“他來之時,心情很是低落,是因為父親的苛責與不信任。他只是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找一個可以信任的人,說一說心中的煩悶。”
康熙爺冷哼一聲:“你說朕苛責?他如此膽大妄為,朕說錯他了麼?”
我忙伏於地下,“采薇不敢。采薇妄自揣測皇上的心意,以為皇上是刻意冷落,刻意嚴厲,好讓他收斂驕橫的性子。其實心中對十三阿哥不僅疼愛有加,更是抱以厚望。所謂愛之深,責之切,便是如此。否則不會暗中照顧無針坊的生意,是不是?”
康熙爺凝視著我,眸中再無惱意卻有一絲讚賞之意:“你竟比他們更能瞭解朕的苦心。朕先前只當你與他們沆瀣一氣,也要將他私自到圍場的事瞞著朕,如今看來,朕沒有信錯你。”
我心中暗呼一聲:好險!見李德全微不可見對我點點頭,亦是面含讚賞微笑,頓悟,這又是一次考驗。
我勇氣頓生,皇帝給了我寶貴的說話機會,我定要把握住。“皇上,您可還記得南書房那一對洋人進獻的水晶玻璃杯?那一對杯子很珍貴,也很容易破碎。若是在冬天,灌注熱水後再倒進涼水,驟然的冷熱交替,輕則會令杯子裂紋橫生,重則乾脆會令杯子碎成一地碎片。采薇以為,十三阿哥就猶如這水晶玻璃杯。受不得此等冰熱兩重天的煎熬!”
康熙爺沉聲道:“你是在指責朕行事有誤麼?”
我很想告訴皇帝一句話:再偉大的人,身體裡有血液也有尿液。
然而,此言如此生猛。我不敢造次,依然婉轉:“皇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