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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刮過。
不帶絲毫憐惜的進入,湧出鮮血與淚痕,不是不愛而是太愛愛得手足無措,不知要如何才是好的。
“放開我,放開我,凌宇,不要讓我恨你”瘋了般跳起又被用力壓下,視線裡皆是血紅,紅的,比下邪血色的大地還要淒厲,冽炎伸出手,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推阻,“我一定會恨你一定會”
其實,他只是受不了凌宇和辛慕天的糾纏,一直以來,那些埋怨積壓在心底,不代表不存在。
每每想起,都彷彿被冒犯了般,為他做了那麼多事,結果卻是自掘墳墓,還附帶豎起墓碑,供他嘲笑。
口裡有腥甜的味道,這張吻著自己的唇也吻過其他男人,甚至,甚至,連那種骯髒的地方進入過別人再進入自己
腫脹的利器像把刀般在身下翻攪,什麼痛都麻木了,只有混亂的節奏重重擊打在胸口,四周都是銳利的齒尖,將一切碾作塵埃
高高揚起脖頸,瞳孔絕望地放大泣血似的傷,卻連恨都無力,他該去恨誰?凌宇?他為他雌伏,為他男身受孕恨?那不是笑話嗎?
自己?是了,都是自己全是自己的錯
“跟我在一起就那麼委屈?”眼角滴落涼涼的東西,凌宇有些惶恐,他趕緊伸手擦掉,蠻橫抽 插,碎裂成渣,不過是想掩飾已經無處隱形的狼狽。
力量從結合的部位不斷湧入,之前失控的魔力被引到胎兒附近,漸漸安穩,可是冽炎卻覺得,有什麼更加洶湧的東西,咆哮著要將他淹沒。
“我救了你,你自要用身體來還我,”凌宇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兩巴掌,動作前所未有的粗暴,“我跟汐墨不一樣,就算得不到你人就算真的如此那我也要把你鎖在這裡!”
就著結合的姿勢將人翻過來,他能聞到厲血混合著精 液的味道,嗆人的氣息逼得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明明痛的是他,是我在凌 辱他可是,要把自己擊垮的心悸是怎麼回事
胸口破了個洞,夜風歡呼著往裡面灌,他能聽見那些尖細的聲音,是他極為鍾愛的節奏。
雙刃的劍,指著別人,傷著的卻是自己
繁星點點,嵌在絲絨般的夜空,無比美麗。
仙界的夜晚,寧靜,優雅,沒有狂風驟雨,亦沒有電閃雷鳴。
冽炎將手擋在額前,他什麼也不要看,什麼也不要想。
最原始的交 合,洪荒似瑰麗的色澤,伴著嘩嘩作響的鏈之冰魂——
肉 體摩擦的聲音越演越烈,冰冷的呼吸和著滾燙的器具,鋒利地切割彼此,互相折磨,燃燒成灰後,是否還能相依相伴?
依稀看到他的眼,蒙著白霧,隱藏著波濤與怒火,像是醉生夢死前,最後一場祭奠。冽炎輕挑地笑了兩聲,被死命折騰的地方一陣陣收縮,容納著吞 吐著世間最最骯髒的東西。
殘虐的夜,無端漫長
清晨,凌宇慢慢醒過來,身體涼得沒有任何知覺,身邊的人趴伏在床邊狂吐,空蕩蕩的腸胃吐出的盡是酸水,但他吐得撕心裂肺,一聲一聲像要把腸子攪碎。
被褥之上斑駁的血跡,錐心刺骨般痛苦,但最痛的也不及那人冷漠的側臉,淬著精光,似鹽灑在傷口。
喚進童子端來水盆,親自伺候他洗漱一通,取了鎖鏈,將人抱向屋外的浴池。
許是徹底乏力,男人閉上眼任他處置,身上那些紅的青的紫的,控訴著昨夜殘暴的對待。凌宇暗暗攢緊拳,不發一言。手指將穴 口撐開,懷中人忍不住戰慄了下,渾濁的汙液立刻湧出,染汙了一池清水。
徹底的掠奪,洩 欲似的報復,在這清亮的晨光中,無比難堪。
蒸騰起的水霧模糊了他的臉,隱隱綽綽,眸裡繚繞著薄煙,一如某種痛到極致的殘灰。凌宇將頭靠在冽炎身上,我得到你的身體,至少你的身體是我的
過後的一段時間,以救治的名義,一次次帶著血淚的侵佔,讓兩人皆是身心俱疲,但他不能停止,一旦停止,他就會永遠地失去。
身下人像毫無反抗的奴隸一樣張開雙腿,可凌宇卻覺得,是自己,將惶恐和驚懼赤 裸裸地展示出來。
為什麼彼此相愛,要如此之難
重霄之死
厚重的帷簾被輕輕撩起,進來的男子在看到床上那人時身形猛地一震,隨即畢恭畢敬地曲膝半跪,“陛下。”
冽炎睜開眼,“如何?”
白玉的面具遮住了表情,“四聖獸帶人攻打皓君白塔,聖父乘機從西面突入,已救出晨星殿下,另外,”他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