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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除了四名警察之外,還來了二十多名武裝特警,看他們荷槍實彈的樣子,還真的把我當成了罪大惡極的罪犯了。六輛警車和一輛囚車一字排開,我被押上了其中的囚車之後,一個警官模樣的漢子向我無奈的瞟了一眼:“收隊!”刺耳的警笛響起來,六輛警車和一輛囚車緩緩地開出了龍都大學。
在囚車上,我斜靠在在座位上閉目養神,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四個警察相互看了我一眼,其中一個突然抓住我的頭髮惡狠狠地說:“臭小子,犯了事還這麼囂張,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假裝被弄疼了,氣急敗壞的大叫起來:“快放手!疼死我了!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其他三個警察急忙撲了過來,兩個分別按住我的雙手,另一個捂住我的嘴巴說:“住嘴!你要是老實點,我們也不為難你;否則,哼!”我急忙點點頭,裝作很害怕的樣子。他向其他三個警察點點頭,鬆開了手,另外三個警察也氣哼哼的放開了我。先前抓住我頭髮的警察恨恨的說:“臭小子,好好的大學不上,竟然打傷了人,我看你是不知好歹!自作自受!”
從這個警察所說的話裡,我感覺到他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剛才那樣不友好的對我,也無非是看不慣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或者是耍耍威風罷了,這可是不少警察的通病,因此我並沒有在意這四個警察。警車裡暫時沉默了一會兒,先前捂住我嘴巴的警察看著我說:“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本事的,到龍都大學裡抓你竟然動用了我們這麼多的警力。小子,你究竟犯了什麼事?”我笑了:“怎麼,警官先生是關心我?還是嘲笑我?”這個警察也笑了,搖了搖頭說:“說實在的,在這麼多警察面前還能夠像你這樣輕鬆的,我是第一次見到,有些奇怪。不過聽上面說我看不像。算了,快到地頭了,你好自為之吧!”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似乎他們出動的時候,一定有人把我說成了十惡不赦的匪徒,或者其中還有什麼內幕。我也懶得去問他,再說就是問他,他也不一定知道。
下了囚車,我發現自己竟然被帶到了龍都公安總局,我看著四個圍著我的警察說:“看來我的面子不小,竟然被帶到了你們總局來了!”“小子,到了現在你還能笑得出來!囂張啊你!”說著四個人推推搡搡的在武裝特警的押送下,把我帶了特別關押室,他們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轉身離去。或許是我還沒有被定罪,因此他們離開時開啟了我的手銬。
我躺倒在關押室的單人床上,思索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隱隱約約的感到有些蹊蹺,路濤究竟是什麼人呢?這些警察去龍都大學逮捕我明顯是路濤搗的鬼,那麼路濤所倚仗的究竟是什麼力量呢?現在我必須要弄清事情的原委,想到這裡,我是用神念通知了惠子四女,讓她們開始調查路濤的背景和一切情況。而我則靜下心來躺著,靜等事態的變化。
與此同時,在龍都市郊的馨山腳下的一幢豪華的私人別墅裡,路濤正躺在床上肆意的叫喊著:“給我殺了他!殺了他!王流雲,那個該死的!”他的旁邊,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正拿著毛巾為他擦汗,而房間的沙發上,一箇中年男子表面陰沉,聽了路濤的話,臉上抽搐了幾下,忍不住站起來叫道:“夠了!就知道殺殺殺的!殺了那個王流雲有什用!你還不是一樣的殘廢了!他媽的那個王流雲到底是什麼來頭,你師父不是說以你的身手在軒轅國年輕人中是罕逢敵手的嗎?伊賀那個老東西就知道吹牛!”路濤似乎有些害怕中年人,不過還是忍不住說到:“爸爸,你一定要為我報仇!我的傷師父一定會治好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要不然,別人知道了就會有辱爸爸你路天豪的威名!在龍都誰不知道公安總局的第一把手路天豪!誰不敢給爸爸你一個面子!”
路天豪聽了兒子路濤的話沒有說什麼,他知道自己的溺愛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看到丈夫沉默不語,那個四十來歲的婦人說話了:“兒子,你爸爸要是不為你報仇,我和他沒完!實在不行,我會讓你爺爺、姥爺給你報仇的!收拾一個臭小子,媽自有辦法!”路天豪被妻子的一番話氣得渾身發抖:“都是你這個當媽的乾的好事!從小到大,這個臭小子乾的好事還少嗎?早晚你我都得毀在你乖兒子的手裡!”路夫人似乎理虧,但還是反駁道:“孩子也不是我自己的,當初你也不是一樣慣著他!我告訴你路天豪,你父親和我爸爸都知道了濤兒受傷的事情了,正在找醫生為濤兒治傷,你呢?就知道在這裡指責我們母子倆的不是,我看你是討厭我們母子倆,你是不是有外心了”路夫人的無理取鬧讓路天豪再也發不起火來,最後摔門而去。看到路天豪憤然離去,路夫人臉上露出勝利辦的微笑,路濤也滿意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