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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上了香茶等你回來哩。”
喬珍笑著應了聲“好”。
喬二奎一打眼看到喬珍身後站了位身穿月白色細葛布袍的十分清秀俊俏的約莫十四五歲的少年,不由問:“這位小哥是?”
喬珍還沒來得及跟自己父親介紹,那蔣少青便向喬二奎一躬身禮貌道:“掌櫃的,我叫魏震南,您閨女在我們那裡買了件東西,我師傅讓我幫著拿了送她回來。”
說完就把手上捧著的那裝了白玉蓮花洗的盒子往喬珍手上遞,喬珍接過盒子微微頷首說了聲,“有勞了。”
轉身對蔣少青道:“少青,你也累了去坐著歇一會兒喝口水罷。”
蔣少青應聲而去。走之前有些厭惡地看了魏震南一眼。魏震南倒對蔣少青的不善的眼光熟視無睹。
喬珍接了東西說了有勞後也不和魏震南多說話,轉身徑直往店堂裡頭走,挑起店堂後的一扇門上的竹簾子進入後院,穿過院子往最裡頭那間最大的爹孃的屋子裡去。
外頭的魏震南眼巴巴地看著喬珍挑簾子進入後院兒去,嘴裡頭想再說句什麼到底沒有說出來的,倒是喬二奎說:“魏小哥,煩勞你送我閨女回來,這天熱,我瞧你也滿頭是汗的,不如到我那屋裡坐一坐。”一面說一面將魏震南往店堂後頭的一間隔間讓。那是專門給掌櫃隔出來的接待貴客和小憩的地方。
不能和喬珍說上話,但能和她爹說上話,這讓魏震南有些意外的驚喜。自然是一邊說著感謝的話,一邊跟在他身後往店堂後面的隔間去。走入那隔間後,可見裡頭就像一間小堂屋那麼佈置著,一副山水畫的中堂,兩邊一副行書對聯,“東風吹雨衣不溼,我在桃花深處行。”因為隔間不大,中堂下面就沒有設定條案,而是一張書案,書案後一張圈椅。往前兩邊兒各擺放著兩張圈椅,一張茶几。這些傢俱都是黑漆面兒的,讓人看了只覺乾淨素雅厚重,倒和這文玩店相符。只是中堂上的那副彩墨山水畫和對聯顯得有些跳脫,但又給這頗顯凝重的隔間添了些生氣。
於是魏震南坐下後接了店鋪內夥計送上來的茶一氣喝乾,先是緊著可勁兒誇讚了喬珍一番,又說喬掌櫃有這麼個女兒如何如何有福氣等語。這些話都是喬二奎喜歡聽的,因此見魏震南喝乾了茶,便又讓夥計進來續水。
後頭魏震南便一邊喝茶一邊和喬二奎由中堂裡那副畫和對聯兒攀談起來,說這一定是喬珍的意思。喬二奎點頭稱是。因為喜歡這後生人看起來精神,又會說話,便和他扯起了閒篇兒。小半個時辰後,等魏震南喝了三道茶後,也歇得差不多了,起身告辭時,已經將喬家的情況打聽了個八|九不離十,只差打聽到喬珍的一雙神眼了,這個秘密喬二奎的嘴門兒把得緊,任誰也不說。
所以等到魏震南迴到城西的宅子裡時,便把在喬家打聽的事都備細與魏五說了時,魏五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姓喬的小友家裡做得買賣和古玩不沾邊,父母又都是從鄉下搬到城裡的,那她哪裡來的那些古玩的眼力和見識啊?這可真是奇了怪了。思來想去,魏五隻想到一點,就是喬珍身後一定有什麼高人指點,不然就憑她一個莊戶人家的女兒絕對不會是現在這種樣子,連自己都當成朋友待。可這高人又會是誰呢?魏五在自己認識的人裡頭逐一推敲了一番,但最終還是沒有線索,只能罷手。但他起了心,以後等和小友關係熟絡了,一定要向她打聽她的師傅是誰,自己很想和對方認識相交啊。
卻說喬珍手裡拿著那裝了白玉荷葉洗的盒子到院子裡爹孃的屋裡歇了腳,洗了臉,喝了兩道茶。將到魏五家裡淘了件玉器的事對喬黃氏說了,並把那白玉荷葉洗拿出來給她看了,又說還差人二十兩銀子的事。喬黃氏便開了箱子拿了二十兩銀子給喬珍。
晚間吃飯後,安排喬忠和喬玉去睡後,喬珍就和喬二奎兩口子在燈下說事兒。喬珍就把最近認識魏五以及在他那裡淘東西的事都對爹孃說了,又說,按照她的計劃想過了年闢出半間鋪子來做古玩買賣,收售古玩,這都需要本錢。特別是這下半年要去淘些貨來為來年做準備,這也需要銀子,因此她決定再拿幾件東西上洛州去賣了換成銀子,為來年的買賣做準備,另外也可以去進些好銷的文玩回來。喬二奎兩口子自進城後一向遇事都找喬珍拿大主意,他們兩個只是做些補充,因此聽喬珍這麼說了都同意了。
轉天起來,喬珍一早就拿個錢袋裝了那二十兩銀子,依舊讓蔣少青陪著親自將銀子送到了城西的魏五的宅子裡。魏五吃了兩天藥,見到喬珍時已經能下床行走了,接了喬珍的二十兩銀子,留她吃茶說話,一直到晌午,還特意叫廚房多做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