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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多歡”
喬珍看著兩人笑笑,便繼續低頭去繡手上的荷包。喬黃氏轉臉過來繡了兩針便望了外頭院子一眼;嘆口氣;“唉,也不知道你爹啥時候回來;從那傅財嘴中可能問出來些什麼?”
“娘,嘆啥氣,我想要不了多久爹就會回來了,這都出去快兩個時辰了,我想應該快了。”
“也是。但願他能從傅財口中打聽出一些有用的訊息出來。”
母女兩個又絮絮叨叨地說了會兒話,便聽外頭有人拍門,在鋪子裡值夜的夥計去開了門來,一會兒功夫就有腳步聲從外頭傳來。喬黃氏站了起來,笑道:“珍兒,你爹回來了。”
喬珍笑著點點頭,喬忠則慌慌忙忙地對喬黃氏和喬珍說:“娘,姐,我回屋去了。”說完一溜煙兒地跑了出去。喬黃氏搖搖頭,就起身出去迎喬二奎,喬玉則跑到喬珍旁邊要她抱。
“你這小妮子,這麼黏我呢”喬珍將手中繡著的荷包放下,將喬玉抱了起來,放到自己腿上,逗她玩兒。
喬黃氏走到院子裡時,迎著喬二奎聞著他滿身酒氣,便上前去扶他。喬二奎卻甩開她的手道:“我沒喝醉”
“這倒難得。”喬黃氏笑他。
喬二奎說:“這心裡頭有事,哪裡能喝醉。”說完大踏步往屋子裡去,喬黃氏跟在他後面。兩口子進了屋,喬二奎就走到屋子中那黑漆大圓桌旁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碗水喝。喝完後方坐下,喬黃氏在一旁坐著見他一擱碗,便問他,“你今晚跟傅財喝酒可問出些什麼來了沒?”
喬珍聞言也抬起頭來看向喬二奎等他下言。喬二奎先是看向喬黃氏道:“今兒晚上我請傅財去街角那小酒館吃飯,花了七分銀子,倒還值得。那傅財把週記珍玩店的事都給我說了,你還別說,這傅財果然對那周家的事兒門兒清。”
“爹,那傅財都說什麼了?”喬珍問。
喬二奎抬手用袖子擦一擦唇邊的水漬,方繼續道:“據傅財所說,這週記珍玩店的掌櫃兼東家名叫周智成,今年三十三歲,本是這浚縣縣城裡的人,他是家中老大,還有兩個兄弟。他老婆周吳氏卻是浚縣縣城附近莊子上的人,今年三十一歲。他家中一共有三個孩子,老大是個男孩兒今年十五歲了,在本初書院唸書,第二個孩子是個丫頭,今年十三歲,第三個就是跟咱家忠兒打架的叫周安平的,今年只得九歲,和咱忠兒差不多大小。”
“周智成開這古玩鋪子是從他爹手裡頭繼承過來的,在這小南街上也算是老字號了。只不過他家的買賣一直不上不下的,不如聚寶齋紅火,也不如聚寶齋做得大。週記珍玩店傳到周智成手裡便沒有在他爹手裡頭的買賣好,主要是因為周智成這人將錢看得忒重,做買賣很是死板。周智成他爹和聚寶齋老東家有些來往,因此兩家一直走得比較近,所以他家老三也是到夏家辦的私塾去附學。”
喬珍道:“所以說,這周家和聚寶齋夏家的關係還不錯?那他們家可有什麼仇人麼?”
“對,他家和夏家關係好。但要說仇人,傅財倒是說沒有。”
“那什麼洛州的胡舉人呢?”
“胡舉人倒真有這個人,是周智成的遠親。”
喬珍聽完後不吭聲了,坐在她腿上的喬玉打起了瞌睡,喬黃氏便起身過來抱著她去睡覺。略坐了坐,喬珍便也起身對喬二奎說:“爹,我也去睡了,這事兒容我想一想。想出法子來,明日起來再說。”
“好,閨女,你去歇著罷,這天也晚了”喬二奎道。
喬珍便出了爹孃的屋子,往自己閣樓上去。上了樓,進了自己臥房,點亮油燈,便脫了繡鞋,躺在榻上,想這事兒該怎麼辦。聽了喬二奎的話後,她思來想去,彷彿也只有找聚寶齋的東家夏永富去說和,這周家或者會看在夏家的面子上坐下來跟喬家談一談。況且喬家只認識聚寶齋的掌櫃曹吉安,和他也不是深交,就算是他肯答應幫喬家去求一求東家夏永富,而那夏永富會答應嗎?
畢竟喬家在小南街上開的這家喬記文玩店做古玩買賣,也算是聚寶齋的競爭對手,以前小打小鬧或者他們不在意,可是現如今喬家的古玩生意在這條街上可是連週記珍玩店都壓過了,設身處地的想,喬珍覺得若是自己是聚寶齋的東家夏永富的話,最可能做得就是,對此事袖手旁觀,一則是因為和周家是老交情,不會因為喬家斷了這份兒從祖輩就開始打交道的交誼。二則是從生意買賣本身出發,要是打擊了喬家這個競爭對手,對聚寶齋的買賣也有好處。
思忖一番下來,喬珍覺得這事真有難度。難道真要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