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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直起身來道:“我是你們抓的人犯喬二奎的閨女,名叫喬珍。”
嚇得癱軟在地,腦子裡一片空白的喬二奎耳中鑽入了喬珍的名字和她的聲音,立即全身抖了抖,回過神來,看向喬珍大聲喊起來,“閨女,閨女,快救我,快救救我!”
縣令見喬二奎嚷起來,便又將手中驚堂木一拍,大聲喝道:“肅靜!人犯不許咆哮公堂!”
站在喬二奎身邊的幾個衙役見狀便將他的肩膀壓著,不讓他站起身來,並吼他,不許亂喊亂動。
喬珍看向喬二奎開口安慰他:“爹,別怕!我會救你的。”
說完這話,喬珍便又轉臉看向堂上坐著的縣令郭樺說:“大人,小女子方才出言阻止公人是因為我爹雖然沒有說話辯解,但也沒有承認那是他做的。所以,衙役們要讓我爹簽字畫押豈不是冤枉我爹麼?這要是傳出去,對大人的清譽有損啊。”
郭樺聞言一愣,倒是沒想到眼前這位年紀不大的少女能說出這話來。本來這案子是衙門裡他的親信,師爺黃樹琅替那喬易寫的狀子。因著這層關係,所以他有心幫著喬易。接了狀子派出衙役去將喬二奎提來後,見對方是個沒有一點兒膽氣的買賣人,既說不出話為自己辯解,也拿不出證據來替自己洗脫罪名,便想讓他簽字畫押,結了案算了。那想到卻突然冒出個小姑娘出言阻止,並且又說出了聽起來很有理的話。這一下,郭樺猶豫了。想了想,他覺得若是草草結案,不說別人,就是眼前這少女出去嚷嚷說自己草菅人命,胡亂判案,那以後上司下來考績時,定會影響到自己的仕途。
權衡一番,他決定就算要了結這案子,也要讓這喬二奎心服口服,讓喬家無話可說才好。
抬起袖子擦了擦泛著油光的圓胖的臉,郭樺道:“小姑娘所說不錯,令尊既然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也拿不出東西來證明喬易所告,那你可能替你爹爹洗脫罪名?”這話分明是將喬珍一軍了,若是喬珍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麼,對不起了,剛才怎麼判,那等一會兒還是一樣的會判喬二奎有罪,讓他畫押按上手印的。而且郭樺也敢肯定眼前這小姑娘雖然出言阻止了衙役們讓喬二奎招供按上手印,但她很可能一樣沒法說出個所以然來替人犯開罪。因此說出這句話後,他不由得擦了擦鼻子,有些小小的得意。
喬珍微微一笑,這堂上胖胖的縣令動的什麼心思她可是門兒清。不過,她除了有話替自己爹爹辯解外,她還有證物替自己爹爹洗脫罪名。
“大人,不知您可瞭解這跪在縣衙大堂上告我爹爹的喬易是個什麼樣的人?”喬珍掃了喬易一眼,又轉眼去看郭樺問道。
郭樺一愣,迅速得看了看跪在堂下的那人,心道,還別說,他對這人還真不瞭解,除了知道他和師爺黃樹琅認識外,別的一無所知。
喬珍將縣令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便繼續說:“這喬易是下喬村有名的潑皮無賴,多年前在縣裡頭做過劊子手,因為喝酒誤事便被革了差事,回鄉後糾集了一夥人橫行鄉里,魚肉百姓,訛詐村人錢財。他糾集那幾人被村人私下裡稱作‘喬村四害’,在整個大墩山附近那十幾個鄉村可是赫赫有名。大人隨便派人去問一問,便會知道小女子所說絲毫不差。”
郭樺是三年前才調來浚縣做縣令的,喬易的事他自然不知,如今聽喬珍說起他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物,心裡就有些不喜。
而喬易聽喬珍這樣說他,便馬上跪在地上向郭樺磕頭道:“大人,這丫頭紅口白牙得胡說八道,您切勿相信他的話呀。”
“這?”郭樺沉吟,是啊,這兩人說的話南轅北轍,到底該相信誰呢?
喬珍停了停又說:“大人,您一定會想為什麼小女子我對這喬易如此瞭解吧?”
郭樺看向喬珍等她下言,的確他也好奇為什麼這小姑娘對這來告狀的人如此瞭解。
“因為我們喬家搬來城裡之前,和這喬易打過交道。他帶人上我們家訛詐,逼得我們搬離了黃山村進了城,此事整個黃山村都知道。大人只要派個公人去問一問便知。這樣一個和我們喬家有過節,又品行不端的潑皮無賴,他所告的事能讓人相信麼?再有,他說他家先祖的墓兩年前被人挖了,失了祖先收藏陪葬的東西。我想問,喬易的爹孃早就死了好多年了,他先祖的墓裡頭有些什麼陪葬品他是怎麼知道的。若說是他爹孃告訴他的,難道他爹孃曾經看著他先祖下葬?此為第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還有,喬易剛才說他那先祖叫喬貴,收藏這個青花瓷盤的時候在盤子底下刻了字。我想大人也賞玩過古玩,知道到手一件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