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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這越拖下去對太子更加不利。”
李弘濟聽到這裡搖頭嘆氣,“可惜了的是,皇帝昏厥後,皇后也病倒了,太醫們也在為她開方子醫病呢。她哪裡能去伺疾。我姐姐日夜得在她跟前伺候著,也累得不行。”
“啊!這”喬珍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李弘濟揉了揉眉心,最後說:“行了,你也別管這些事了。我不該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倒弄得你擔心起來。再說你也管不了,你就只管把我們的三個孩子管好就成,外頭的事情有我們李家的男人,你放心,天塌不下來。”
“哎,也是。我這是鹹吃蘿蔔淡操心,算了,我不管了。這說著說得我頭都疼起來了。”
“走,媳婦兒,既然你也頭疼,我們一起去躺會兒。”李弘濟起身去拉她。
喬珍笑話他,“沒正經,這大白天的我們兩個去躺著,沒的讓下人們笑話。”
“這有什麼。走,今兒我非得讓你陪著睡。”李弘濟一彎腰把她抱起來,真個往臥室裡走,又湊近她耳邊低聲笑道:“白日宣淫”
喬珍掙扎兩下,臉熱,悄聲說:“放我下來。”
李弘濟笑而不語,抱著她一徑往臥房裡去。半個時辰後,外面的丫鬟就聽到李弘濟大聲要水,不免偷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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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休沐。因為皇帝的病好些了,已經能坐起來,說些話,也見了一部分朝臣。朝中緊張的氣氛也有鬆動。所以,一連忙了好多天的李弘濟也回了府。痛痛快快地沐浴了,換了衣裳,在內院逗自己的三個孩子玩兒,喬珍在一邊兒看著他們笑。
有丫鬟進來稟告說:“外院兒的小廝進來稟告,說皇帝陛下新封的永嘉侯章凌貴遞了貼子進來要見四爺。”
李弘濟聽了,便奇道:“這陛下新封的永嘉侯,我跟他不認識,也沒打過交道,他怎麼會平白無故地要來見我
喬珍聽到這裡頭有個“章”字,便覺得心中一跳,想會不會是那個人。從他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到如今差不多有十一年了。十一年來,再沒有一點兒音信,自己的耳朵裡也沒有再聽過他的名字,如今突然有個姓“章”的人驀然出現,讓她不由得會往那方面想。
而李弘濟卻全然沒有喬珍這樣的意識,也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此時聽了丫鬟的稟告,便轉身對喬珍說:“媳婦兒,我去看一看這個永嘉侯到底找我做什麼。”
喬珍張了張口,想跟他說會不會是章禮全,可是到底沒有說出來的。只能應“好”。陪著他一起進屋換了衣裳,送他出去。
李弘濟出了內院,一徑往外院自己書房裡去。到了書房門口,挑開簾子進去。進屋子裡一個人背對自己負著手站著,正仔細看著自己書櫥裡的那些古玩的藏書。這人身材瘦削,背影看起來卻似是一柄鋼刀般筆直冷硬。
“咳咳。”他輕咳兩聲,然後開口,“永嘉侯能來我這裡,真是蓬蓽生輝。”
那人慢慢轉身,看向李弘濟曼聲道:“這麼多年了,你怕是早就忘了我這個兄弟了吧?”
李弘濟看清楚了他的樣子後,一霎時被震驚得無以復加。眼前這個人正是十一年前自己親自送他離開京城的章禮全。只不過現在的他額頭上添了斜斜的一道刀疤,一直拉到左邊眉骨。好在並沒有再貫通下去,否則就破相了。本來一張英俊的臉增長了年紀,加上了刀疤,膚色變得黝黑,又封了侯後,就憑空多了威儀和濃濃的男子氣。在氣勢上完全壓倒了自己。
“禮全你?我真想不到”李弘濟斷續地說道,震驚過後,臉上即刻浮上了笑走過去說:“坐,快坐下,我們兄弟今日一定要好好說一說話,把酒言歡。”
誰料等到他近前,章禮全二話不說,迎面就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他面上。下手十分地狠,只一拳就把他打出去好幾米遠,碰倒了好幾張椅子跌坐在地上,口鼻都被打破了,流出血來。
有在外頭候著的小廝聽到裡面的聲音,就在外頭喊,“四爺,怎麼了?”
李弘濟抬手擦一擦自己面兒的血,大聲道:“都不許進來,滾得遠遠的去!”
今日這樣的場面,他早就有預備了,也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和章禮全見面,這樣的事兒難免。
外頭的小廝聽他這樣吼起來,也不敢再多言,俱都往後退到院子外頭。
章禮全一步一步地踱過去,負手俯視著他,冷聲道:“誰稀罕和你把酒言歡?誰和你是兄弟?你要是我的兄弟,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是我最愛的人,你是知道的。可如今,你卻娶了她!你告訴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