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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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說都是男子不必避諱,還說師公你害羞的話可以留著短褻褲。”廖淨面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說是平靜無波,其實更像面無表情。
至少在秦沐斐看來,這小和尚並未表現出多恭敬或是多樂意,大概也就是他那娘子的吩咐不能忤逆,所以才不甘不願地來服侍他。
“你師父呢?”
前幾日給他按腿的都是杜凌,今日換個人過來總覺得彆扭。
廖淨見秦沐斐依然沒有動手的意思便再次靠近抓上了褲腰帶。
“氣溫低的時候水容易涼,師公不方便就讓我來吧。師父今日很累,此刻在給師公煎熬,所以我來給師公按腿。”
隨著話音落下,褲腰帶已經被扯開,只不過秦沐斐卻是扯開他的手自己去解長褲。
他活到這年紀連自家娘子都未曾給他寬衣解帶過,如今來這麼個粉雕玉琢的少年來做這種事,會令人尷尬得豎起汗毛。
“今日回來得晚了些,你們這是去過何處做了什麼?”
秦沐斐拉過一般的被褥蓋在胯部只露出兩條長腿,雖然穿了褻褲但面對一個仍算陌生人的男子,還是儘量遮掩比較自在。
從廖淨的話可以聽得出,他這是心疼師父才自告奮勇來服侍不怎麼待見他的師公,若不然,往日煎熬的人是他,按腿的才是他師父。
“師公有問題稍後問師父吧,師父沒讓我說的我不能說。”
廖淨連眼皮都沒抬,微垂著腦袋用棉帕吸了熱水稍微擰一擰敷在膝關節與踝關節處,然後將手伸進水中燙熱,再按在秦沐斐的大腿仔仔細細地捏起肌肉來。
他這幅態度已暗示他並不想多言。
秦沐斐覺得自討沒趣,摸了摸鼻樑半靠著享受起來。
不得不說熱棉帕敷在關節處很舒服,暖烘烘的感覺直衝裡側,緩解了痠痛,而大腿上的手掌也是溫熱柔軟的,按的力道不輕不重,若閉上眼不看,也難以分出是不是他娘子的手。
不過是三年,這孩子已將杜凌的本事學了個大概,據說普通看診流程已經十分熟悉,平時跟隨頂著“怪醫聖手”名號的杜凌出門看診時多半是他號脈查問,蒙面的杜凌在一旁指點,由他開方子配藥。
據說這樣避開杜凌與病人直接接觸,也能製造些神秘感,而神秘感會令世人對她的醫術更為崇敬,到最後,才可以漫天要價。
他這個娘子,做什麼事都是為多收點銀兩,這嗜財的性子非但沒改反而越發嚴重了。
“淨兒,你有想過自己的身世嗎?你想找到你的親人嗎?原來的住持沒提過什麼嗎?”
秦沐斐覺得兩個男子悶在一個空間裡保持沉默,十分怪異,而他也不能盯著這孩子的側臉打發時間,畢竟這看起來多少有些BT。11zsi。
道理便是如此,你若盯著一個醜人看沒人會覺得你有歪念,但你若盯著這麼一個比女子更美貌的少年看多半會被人認為你思想齷齪。
這話是前日他打量廖淨時間過長時杜凌說過的。
許是這個問題觸到了廖淨心底的薄弱之處,他茫然地抬頭望著秦沐斐,然後是輕輕搖了搖頭,繼續按腿的工作,換棉帕,熱手,再按摩。
身世的問題有不少人私下問過,但當著師父的面卻沒人提,他知道那是師父怕他傷心難過不許外人問起。賈爺爺說師父找回了最親的家人,今後的時間基本會陪在師公身邊,那麼他是否要被撇下無人再管了?
若非如此,師公怎會想為他找到家人?
“沒親人也沒什麼值得傷懷,你師父也是孤身一人,無父無母無兄弟姐妹,這些年她也這樣好好地過來了。”秦沐斐不知怎地覺得廖淨低頭時多了一絲傷感,那濃密的睫毛蓋住了他的眼神,但他卻覺得這孩子眼裡多了些東西,所以,他就莫名地嘆息著摸上了他的頭頂,輕輕摩挲了幾下,大有安撫的意味。
廖淨像是被嚇到了,僵直著脖頸沒有動,也沒有吭聲。
不過,他的頭腦再簡單也聽出了師公是想用師父的例子安慰他,而這話裡更多的是師公對師父的憐惜。
“師父有我還有師公。”
半響,他抬頭用堅定的目光望著秦沐斐,說得他頓時一愣,聽到補充的那句後又無奈地扯開了嘴角。
這小和尚壓根沒為這事多想,是他自作多情了。
“是啊,你師父有你陪著呢,這些年謝謝淨兒能陪在她身邊。”
秦沐斐勾著唇角拍了拍廖淨的肩膀,往後靠了靠閉目養息。既然說不到一塊兒去,他也懶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