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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總是稱病不出的,滿盛京城也就獨她一個。
貴婦名媛們可都精明得緊,一次兩次以病推脫,尚還可信,次次如此,則難免要令人多想。
安寧伯府寵愛女孩兒是出了名的,就算崔九在繼母手上長大,排擠奚落許是有的,但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沒有人信有人敢苛責她,所以被迫害而不得出門這一條便就被自然而然劃掉。
那麼,顯而易見地,問題便出在了崔九身上。
這就更簡單了,不是容貌醜陋羞於見人,便是腦袋不靈怕人恥笑,所謂隱疾,總不外乎如此。
有些事,私底下相傳的多了,便就成了事實。
反正也無人膽敢傳到安寧伯家的人面前,無人反駁,也不會有人解釋,那些貴婦名媛便自以為是地當了真。
蘇子畫笑著說,“當初曉得五弟定下的是你,家裡幾位嫂嫂都挺憂愁的,好在我雖不曾見過你,但也聽家裡人說起過,曉得你只是性子有些孤僻,並不似傳言那般。”
她微頓,唇角的彎度翹得更高,“不過現在看來,連孤僻兩字,其實也與五弟妹不合呢。”
崔翎撇了撇嘴,小聲地反駁,“我只是怕麻煩而已。”
蘇子畫笑著搖了搖頭,“今日就到這裡,五弟妹先回去吧。”
崔翎忙應聲說是,臨走時還不忘趁著蘇子畫背過身去的空隙,毫不留情地捏了捏瑀哥兒的小臉,無聲地用口型跟他說,“我先走啦,空的時候來找我玩!”
瑀哥兒望著她歡快離開的背影,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想,無嬸嬸那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三歲小兒一般幼稚,他的臉總被這樣蹂躪很疼的誒,再說,對一個小男子漢這樣,很傷自尊啊。
但奇怪的是,他竟然一點也不討厭她這樣,甚至還有點隱隱的歡喜
瑀哥兒小臉一紅,忙垂下頭奮力讀書,“夫相收之與相棄亦遠矣,且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淡以親,小人甘以絕”
崔翎回了泰安院,便跟老太君回稟了明日要去赴宴一事。
老太君斜斜倚靠在榻上。
天氣漸冷了,她在屋子的四角各放了一個炭爐,燻得屋子裡暖烘烘的。
她看起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