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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鬧的人看到梁小夏的樣子。以為也是哪家跑出來看熱鬧的孩子,不太在意地隨便和她聊了兩句。
“安息森林冒險者遇害那事,你知道不?死了一千多人。屍體都不完整。聽說那個木屋裡的冒險者是唯一活下來的。要我說啊,他們也是倒黴,明明好心交了失主的遺物。還給公會帶了訊息,獎勵還沒到手呢。就被其他受害者的家屬堵上了,非要給個交代不可。大部分死難者的家屬還都比較通情達理,可這世上,有講理的,也有不講理的。唉——都還是學生,現在被那群失去理智的人攪合得連學都上不成了。”
看熱鬧的大叔嘆了一口氣,看梁小夏聽得認真。無意間又有些得意洋洋,也不管他身邊這位小姑娘聽不聽得懂,繼續說道:
“這群戰士都是沒腦子的,他們也不看看,幾個學生組成的隊伍能有那實力嘛。巡林員都死了五十多個呢。這夥人呀,一部分是些想要撈好處的無賴,想從這事情中榨點油出來,另一些是受害者家屬,被煽動著亂找出氣筒,聽說這些家屬背後還有靠山。這事兒,複雜著呢。”
大叔偷偷指了一下堵門的人,覺得自己話有點多,又捂住了自己的嘴。
堵門的人叫罵聲連綿不絕。一個人拍門拍累了,再換另一個人上去對著木板門死命地拍。
“大哥,要我看,把這爛門砸了算了。我諒他們也不敢說什麼。”鬧事的人裡,一個人唯恐天下不亂地提出這個點子。
就在鬧事的人準備暴力破門時,
“吱”一聲,木門開了,西婭一身火紅,面色嬌狠,單手叉腰,擰著眉對著這幾個人喊道:
“我說過了!康斯坦丁今天不在!那件事我們也解釋過了,你們要討說法,到公會去討,別整天堵在這兒鬧!該說的我們都說了,該交的我們也都交了,這事情跟我們再沒關係了!”
“喲,沒想到康斯坦丁那個雜種屋子裡還藏著個小美人!這不是西婭姐姐麼!”一個鬧事的人嘴裡油腔滑調,嬉皮笑臉地上前,手直接對著西婭飽滿的胸脯摸了過去。
“碰”一聲,一個白色的光彈從木屋中飛了出來,正中砸在他手上,讓他的鹹豬手痛得又縮了回去。
屋子裡又走出一位漂亮美女,一身樸素的白色法袍,五官精緻,自然的捲髮披散,才施法完畢的法杖還沒有放下來,正是甜甜。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不然我就拔乾淨你身上的毛!”甜甜變了很多,潑辣得不像個治療師,杵著法杖站在西婭旁邊,面色不善地看著鬧事的一群人。
“呸!給臉不要臉!”手上被砸了一下的冒險者直接甩手,打算扇甜甜一巴掌。手掌卻被甜甜躲了過去,扇了個空。
沒有人能夠扇我,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扇我!
甜甜心裡一黯,一法杖狠狠敲在冒險者頭上,“庫伯,看好你的狗!”
“媽的!小婊子,你罵誰是狗!”
冒險者朝地上吐了一口,掏出腰上彆著的短劍,眼色不善,打算給她點顏色看看。
“退回來!”
這些人中間,領頭一直沉默的壯實男子開口了。冒險者聽到他的話,有些悻悻然,眼光又在甜甜和西婭的臉上和胸口流連了一會兒,不甘地退了回去。
“西爾維婭,我知道你們隊長死了,你很難受,我能理解。”庫伯盯著西婭的臉,緩慢開口。
“可是我哥哥也死了,死得不明不白。戰士系的天才,勇敢強大的英雄,我最崇拜的哥哥,死了!死了,你懂嗎!沒有身體,沒有頭顱,只留給我一根手指頭!這叫我怎麼接受?!”
“不僅僅是我哥哥,他、她、他他們的親人都死了”庫伯的手指挨個指過一群人,“這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我知道勉強你一個女孩子不太紳士,可是我哥哥死了,死無全屍。所以,讓那套騎士精神滾蛋吧!你叫康斯坦丁出來,我必須和他把這事說清楚。”
“我已經解釋了幾百遍了:你哥哥的死和我們沒關係!你到底想幹什麼!”西婭聽到庫伯的話,鼻子酸酸的。她曾經的老師。曾經的隊長,全都下落不明。大家都認定他們已經死了,她不相信。卻想想都覺得難受。也許當時,她應該再堅持一下,拉住夏洛。不讓她走。
“我不信這事情像你說的那樣簡單。死無對證,你們想怎麼說都可以。誰知道事實究竟怎麼回事。既然你們不肯開口說實話,那就別怪我無情!”
庫伯卸下背上揹著的劍,雙手緊握,劍尖對準西婭,竟是準備在小鎮裡就動手。圍觀看熱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