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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大小姐一點面子都不給,冷著臉對著嚮導就是一通呵斥。
她也沒將小隊的成員放在眼裡,轉身走向了臉色已經變得灰白的甜甜。
“我真沒想到,你還有膽子回來。你以為換個妝容,就能瞞過所有人嗎?嗯?”
女子一揮手,後面跟著的劍士齊刷刷地向前衝起,舉著長劍,將小隊所有人都圍了起來。
“把這個賤人給我帶回去!”
“你們要幹什麼!”
康斯坦丁伸手向背後摸去,摸了個空才想起來自己沒有佩劍,無比後悔自己為了看一場歌劇,將自衛武器卸了下來。
小隊成員根本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對面的女人將甜甜抓走,全體擋在她面前,將甜甜圍在後面,和對面包圍的劍士形成對峙。
這一幕,似乎從前發生過。
甜甜咬著嘴唇,望著隊友們直挺的背影。
從前,擋在她身前的是一個瘦小的女孩,現在,擋在她身前的,是一群可以託付後背的同伴。
從前,她懦弱,膽小,小心翼翼地逃避,逃避。
現在,她想試著拿起自己的武器,和夥伴們戰鬥在一起。
甜甜撥開身前擋著的眾人,直挺挺站在了姐姐對面,理直氣壯地看著她。
“這位小姐,我不認識你。請不要耽誤我們看演出。”
“家族之恥,你以為自己換個妝容重新回來我就認不出你嗎?可你骯髒的,噁心的聲音,一點都沒變。你和你那個下賤的母親背叛了父親,背叛了整個伯爵府,應該活活被打死。甜甜,和我回去,不管你有什麼樣的理由,作為叛逃家庭的逃奴,都是死罪一條。當然,你如果想繼續站在這裡給伯爵府丟人現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有這賤人身邊的人,肯定是她的幫兇,都給我抓起來!”
“嘭!”
一個劍士上前抓住甜甜的胳膊,被旁邊的康斯坦丁一拳打在臉上,打倒在地。德姆也毫不客氣,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來一把匕首,握在手上,對著對面的人削過去。
斯文解開袖口的扣子,將長袖折起來,露出小臂。直拳狠打劍士的肚子,從他手裡搶過一把劍。
“今天這事完了以後。你得解釋一下。”斯文望著被一拳打得倒在地上的劍士,扭頭對甜甜勾勾嘴角,露出個與平時氣質完全不符合的惡劣笑容。轉身衝入了前面大堆的人。
劇院門前頓時亂作一團,眾人戰做一團。
“抓住他們!抓住他們!他們想要襲擊我,肯定是敵國派來的刺客!”
大小姐聲音慌張,臉上的表情卻鎮定得很,站在湧上去的大群僕人身後,慢悠悠扇著摺扇,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面。
我看這回。還有誰來救你。襲擊軍團長未婚妻的逃奴,就是昂撒親自來了。這件事上他也別妄想說情。
伯奇最近過得很順利,出乎意料外的順利。
他站在家族的收藏室中,靜靜欣賞對面牆上掛著的百年名畫。
畫面上的少女半蹲在河邊汲水,手中的黑陶灌沁在河水中,烈日下,汗溼的金色秀髮垂下一縷,粘在胸前暴露的雪白面板上,畫中的少女只露半邊臉。輪廓起伏有致。微卷的睫毛,翹起的嘴唇,完美勾勒出屬於女子特有的未成熟時的年輕美好。
“少爺。需要我將這幅畫掛到客廳裡嗎?”跟在伯奇身邊的僕人問,有眼色的僕人早就看出來,他們少爺喜歡這幅畫。
少爺半個月前將這幅畫買回來後,幾乎每隔幾天都會來藏品室看一眼,有時候只是匆匆看一小會兒。
有時候,會像今天這樣,端一杯酒,站在畫前久久不動。
“不,把這幅畫取下來吧。”
他不喜歡面板過白的女子,這種蒼白的不健康的膚色,如同他幼年時記憶缺失的母親一樣,一個直白不討人愛的,連睡覺時間都在自己實驗室裡度過的女人。
面板髮白的女人,都冰冷無情,不懂情趣。小時候推開他懷抱的母親是這樣,記憶裡,還有一個小小的身影,也是這樣。這畫作,和那個討人厭的小姑娘有點像,更像她長大後的樣子。
伯奇之所以喜歡這幅畫,不過是因為這是他從昂撒手中搶來的東西——拍賣會上的戰利品。他喜歡昂撒當時無可奈何失望放棄的那種懊喪表情。
那一瞬間的表情,給他帶來了長久的愉悅。
現在,他有了新的替代品。這幅畫也可以丟棄了。
伯奇在僕人吃驚的眼光中,拿起一把金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