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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價而沽的方法行不通了。沒有兵權的他在看到很多牆頭草被暗殺或被處理後,心驚膽戰。這時他必須站隊,選擇一方依附,否則就會成為各個勢力共同打擊的物件。萊茵伯爵本想透過二女兒的線搭上昂撒,無奈他暗示了很多回,女兒就是聽不懂。
恰好伯奇很委婉地提出過,他對自己家處在昂撒保護傘下的女兒很有興趣。萊茵伯爵順水推舟,藉著伯奇的要求打算靠上斯格拉切赫。
怪不得最近幾天,她的姐姐和伯爵夫人看著她的眼神怪怪的,還帶著隱晦的幸災樂禍的笑意。
“媽媽,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咱們兩個弱女子又能去哪裡?”甜甜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卻發現自己剛剛逃出牢籠,面對的仍是一片無光的黑暗。
“媽媽把首飾都帶出來了,我們先離開這裡,當了東西以後安頓下來再說。”甜甜的母親對萊茵伯爵沒有感情,可女兒是她的眼珠子,那個老色狼害了她一輩子,不能再讓他禍害自己的女兒。
朗月星稀,剛下過雨的路面泥濘不堪,母女兩個前進的速度越來越慢。後面的路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萊茵伯爵騎著馬,帶著家僕追上來了。
“甜甜,快走。被捉住是會被打死的。”甜甜的母親眼裡閃過一絲恐懼。她親眼見過那個惡魔用馬鞭抽死上個月還寵愛有加的女人。
“媽媽,停一停,我跑不動了。”甜甜捂著胸口,喘著粗氣,被母親用力一帶,摔在了地上。
貝隆坡的後面是一片河灘,夏夜的蟬鳴和蛙叫混合著風聲,一起撲在甜甜臉上。她聞得見空氣中盛開的花香,芬芳的肉桂味道,還有她最喜歡的茉莉味道,沾著泥土,縈繞在鼻尖。
後面的追兵越來越近,火把的光就像一群從遠飛近的螢火蟲。馬匹的嘶鳴和鐵蹄的踐踏聲順著柔風鑽入甜甜的耳朵,她還幻聽般地聽到了萊茵伯爵憤怒的咒罵。
無路可走了。她們母女兩個再怎麼跑也跑不過四個蹄子的畜生。
“甜甜,跳河吧。跳了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媽媽替你擋一會兒。”甜甜的母親將包裹塞入甜甜懷中,將她推向河岸邊。
雨後的河水湍急快速,渾濁地衝刷岸邊的卵石,樹上掉落的小小樹枝隨著河水漂流,很快就沒入水中不見了。
真的要跳嗎?甜甜咬緊了嘴唇,望著河水猶豫。
梁小夏在安息分校的學習很順利,第一個月末的考核,她只是隨便參與了一下,考出了五十名左右,一個還過得去的成績。不過即使是這樣,繆拉對她的臉色也好了很多,至少不會動不動上課就叫她回答問題了。
小隊的任務也比較順利,梁小夏預計下週她的隊伍就能邁入二級的大門。新加入隊伍的西婭和隊員們融入得很快,也沒怎麼抱怨隊伍等級低的問題,勤勤懇懇的和梁小夏一起做任務。
康斯坦丁和德姆的日子,在有了金錢注入後好了很多,高個戰士像吹氣球一樣迅速胖了起來,將他那身破衣服撐得圓鼓鼓的,結實的上臂從袖口伸出,臉上的青春痘也油光發亮。矮個盜賊在交了學費後還剩下了十幾枚金幣,他在幾乎將整個安息小鎮跑遍了以後,從一位冒險者手中買下一把鋒利的黑鐵匕首,每天坐在那裡用絨布將匕首擦得鋥亮。
下週,最晚下週末,梁小夏決定進入安息森林外圍,做幾個稍微大些的任務。之前接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已經讓她不勝其煩了。
沿著放學的人流向外走,梁小夏遇到了一個算得上熟人的人,昂撒。
昂撒瘦了一些,手上捧著一大束白玫瑰,頭髮一絲不苟地打著髮蠟,全部向後梳,站在四匹金鬃白馬拉著的馬車前,毫不顧忌周圍的學生打量的目光,下巴上揚,目中無人地只是盯著學校門口看。
“夏爾小姐,真的是你!你果然還沒有死!”昂撒在看到揹著弓的梁小夏出來後,迎了上去,矜持驕傲的臉難得流露出一分喜悅。
“走吧,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梁小夏低著頭將昂撒帶入學校附近的一個小酒館裡,要了一個小包間,點了兩杯飲料,像盆那麼大一盤蔬菜沙拉,毫不客氣地當著昂撒的面吃了起來。
昂撒捧著白玫瑰,有些不太舒服地坐在原木刨出來的椅子上。椅面和椅背都很硬,還有突出來的毛刺,在他養尊處優的日子裡,僕人是絲毫沒有膽子讓這種劣質木椅出現在他面前的,更別說讓昂撒少爺尊貴的屁股坐下去,勾破他的綢褲。
夏爾小姐變了,變得很多,若不是昂撒記憶力好,他根本認不出來面前的人。
她的雙眼變得最多,圓潤可愛的琥珀色眼珠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