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麼,這家融金天堂背後的老闆是誰,答案也呼之欲出了。
梁小夏嘆口氣,面上作難,拿出五張卷軸。又加上了自己剛剛贏回來的金幣籤票,不捨地對伯奇說:“伯奇學長,這可是我最後五張卷軸了,你可千萬不能輸!”
“放心吧!穩贏的!”伯奇笑得燦爛,將卷軸拿去抵押折成金幣。西摩曼家的小姑娘,再怎麼裝老成,在賭場裡一滾,總有破功的時候。對方大概講自己當成了嗜賭如命的紈絝,他就不信,做戲這麼長時間。她還能不上套。
伯奇湊夠了錢,報名上臺。
對手據說是一個男爵,國王棋高手,和人下棋從來沒輸過。雙方擲點抽角色牌。對手抽到了王后,扔出個漂亮的20點,起始就獲得了兩百個禁衛軍。
伯奇抽到了騎士牌,第一把扔出了6,得到60個步兵。擲骰子三十多把,幾乎全是爛點數,雖然中間下處了好幾步奇招,可終究是無力迴天。沒十分鐘,就輸了個乾乾淨淨。
他哭喪著臉,垂著腦袋,“真他媽的該死!夏爾妹妹,我對不起你,全輸光了!”
結果她早就料到了,必輸之局,最大的莊家坐在臺上控局,讓伯奇輸掉的方法實在太多了。她坐在地下都沒怎麼看伯奇下棋。梁小夏鍛鍊演技,憋著擠出兩滴眼淚,臉頰通紅,聲音帶著委屈地哭腔:“那怎麼辦?將近十萬金幣呢!你全輸光了,我可就沒有僕人用了!”
“沒事,我再想辦法贏回來!我今天就不信邪!”伯奇派僕人又回去取了五十萬金幣,這次抽到了國王,每把都投出極好的點數,又走了兩步妙棋。將對方贏了個徹底,還賺了一個男爵爵位。
對面的男爵羞憤欲死,他賭了爵位和一雙手,當即就被扛著斧頭的裁判砍了下來,血濺棋盤。
不知道是真的演戲還是假的勾串,如果是真的,那這演員也真敬業。梁小夏耐著性子等比試結束。
伯奇從臺上瀟灑躍下,手裡端著托盤,一盤冒著熱氣的雙手,還給梁小夏一張十五萬金幣的籤票。
“夏爾妹妹,這是籤票和贏回來的錢。抱歉,卷軸拿不回來了,抵出去的東西,輸了以後沒法贖回來。所以我想把贏回來的這雙手補償給你,再送你五個僕人做補償。你千萬別怪我!”伯奇面做愧色,聲音有些虛,嘴角卻勾著得意的笑。
梁小夏冷著臉,拿過籤票,轉身就走。她答應父親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再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她再不走,伯奇這戲就做不了全套了。
僕從抬著昏迷的黑矮人,扛著一箱珠寶。梁小夏拿著十萬金幣籤票,一手握著權杖,留給伯奇一個頭也不回的背影。在伯奇看來,就像是一個輸了糖果,正在鬧彆扭的小姑娘。
梁小夏沒說什麼,她寧可和昂撒打交道,也不想再見到伯奇。昂撒驕傲,驕傲的人是不屑於用這種手段獲利的,伯奇紈絝,紈絝到什麼都幹得出來。
伯奇裝著攔了攔梁小夏就鬆手任她走了。管她呢,卷軸到手了,她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小孩子和女人都一樣,以後哄哄就好了。
第六十九章劫殺
所謂惡人,無論有過多麼善良的過去,也已滑向墮落的道路而消逝其善良性;所謂善人,即使有過道德上不堪提及的過去,但他還是向著善良前進的人。
?——杜威
梁小夏邁出融金天堂大門時,已近傍晚。這個賭場服務還不錯,梁小夏很容易顧到了一輛馬車,車伕駕著乳白色風行馬,向梁小夏脫帽行了個禮,很自覺地幫她把箱子及昏過去的黑矮人抬回轎廂。一甩馬鞭,車子穩穩奔跑在平坦大道上。
秋日林葉和晚霞攪在一起,在夕陽中燃出一片深紅。筆直的道路如摩西分紅海般將茂密林海分為兩段。梁小夏倚在視窗看景,兩邊的樹木飛速褪去,不一會兒就離開大路,拐彎駛入一條紅葉濃密的小道。
“這條路到貴族學院要近些,保證不會耽誤您的晚飯時間。”車伕坐在前架上,對著車廂內的梁小夏解釋到,臉上也笑得諂媚,可惜他忘記了自己背對梁小夏,笑得再好看,她也是看不見的。
小路顛簸,馬車速度放慢了些。梁小夏掏出隨身的小匕首握在手上,吸了一口氣,問鏡月:“你覺得還有多久?”
單獨的一個小女孩,帶著昏迷的奴隸和成箱的財寶,就像大草原上走丟的小羊一樣誘人。也許小羊的父母會是強壯的頭羊,可當他追查到時,也只能看見荒野曝屍,行兇者早逃之夭夭。
梁小夏很確定會有人下手。離開賭場感受到的殺意,馬伕的態度,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