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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的西摩曼小姐很有好感。在她面前。自己更像是年齡小些的妹妹。西摩曼小姐眼睛裡沒有鄙夷,乾淨清澈,望著她的時候,自己的心也逐漸寧靜下來。
“西摩曼小姐,你很特別。”甜甜看慣了別人的臉色,能很明白地分清誰對她是真的好,誰是在敷衍她。
“叫我夏爾吧。剛剛離開不是有意的,我身體不太好,總是需要喝藥。”梁小夏拉著甜甜的手,柔聲解釋。又颳了刮她的小鼻子。每次甜甜傷心過後,梁小夏都會刮她的圓鼻頭。
“夏爾”甜甜還是有些沒放開,靦腆地叫了一聲。但是骨子裡的氣有些變化,至少她能正眼看梁小夏了,不會再回避她的目光。
“陪我去散散步,認認路吧。這學校實在是太大了,我怕迷路,晚上說不定還有狼‘嗷嗷’叫,挺恐怖的。”梁小夏吐了吐舌頭,作怪地抖了抖,甜甜聽到她的話,開朗一笑。
這還差不多。就憑她老朋友的那張臉,梁小夏也要把甜甜這個苦情女主的性子掰過來。
在學校裡,兩個姑娘手牽著手,走了小半圈,先熟悉了幾個上課的地方,還有食堂和圖書館。甜甜缺乏運動,四個小時走下來,氣喘吁吁。神色卻好了很多,和梁小夏有說有笑,還給她背了幾首自己寫的詩。梁小夏自己沒有一點作詩細胞,羨慕地聽著甜甜寫的詩。沒想到她還有這特別才情。
梁小夏親自下廚,做了幾個家常素菜,和甜甜一起吃了晚飯,又說了一會兒話,才將依依不捨的甜甜送了回去。
第二天,甜甜一大早就找到梁小夏這邊,陪著她一起去上課。
兩人不同班,甜甜是高階青銅班,再學兩年就可以畢業了。梁小夏是初級白銀班,算是剛剛入學的小孩。
依舊腳踏實地走路上學,梁小夏在岔道口和甜甜道別後,左轉進入上課的禮堂。
偌大的教室空曠無比。沒有課桌板凳和講臺,只有一個個寬背的皮沙發,隨意圍成一圈。每個沙發後都鋪著動物皮毛軟墊,旁邊配著小茶几。明亮的落地窗將整個教室照得通透,窗外正對植物花園,一片濃綠。
教室裡沒有一個人,梁小夏轉回頭看了一眼教室門牌,沒錯呀?看來她是來早了。
梁小夏隨意挑了一把沒有皮毛靠墊的椅子,坐著看書,等了十五分鐘,整本書翻了小半章過去,才有一個女老師姍姍來遲。
遲到的女老師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有些尷尬地一笑:“我沒想到還有人來上課,你就是新轉學進來的西摩曼小姐吧?”
不愧是禮儀老師,五官端正,落落大方。穿著一條百褶袖連衣長裙,頭髮盤起,看起來很是高貴。
女老師說話的語調輕快柔和,和梁小夏聊了聊,問了問她的禮儀情況,似乎很滿意她的學習成果。
緊接著,女老師又給她示範了幾個最基礎的艾格瑪瑞亞貴族的問候禮儀,手把手地教她姿勢。
梁小夏學得很快,沒想到第一節課就成了一對一輔導,整堂課一個半小時,中間還有二十分鐘的茶點時間。
快下課時,才有幾個僕人魚貫而入,向禮儀老師請假,用的是風寒扭傷等等學生常用藉口。看禮儀老師的臉色平靜,沒有一絲慍怒,應該也是習以為常了。
梁小夏從禮儀教室出來,轉入歷史教室的時候,才看到她的同班同學。
真是蔚為壯觀。
教室並不大,中間一張長方形桃木桌,男女學生姿態各異。有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有對著小鏡子弄睫毛的,有幾人一組嘻嘻哈哈開玩笑的。
教室後排,站著大量僕人,僕從侍女站得筆直,組成了一片人形森林。上午的陽光掠過他們,斜射一片黑影,密密麻麻。
梁小夏迅速掃了一眼,老師還沒來,學生只來了七個,四男三女。年紀最大的也不過十二歲,年齡最小的看起來才五歲。
這些人,如果她出手的話,五分鐘之內能全部解決。
“這位同學,你怎麼不進教室?”頭髮花白的歷史老師被梁小夏堵住了門,戴著厚底眼鏡,看不見眼前的人形,詢問梁小夏。
梁小夏將思維從血型場景中揪了出來,匆忙讓步,坐在靠門的空位上。
“嘿,老山羊一會兒要是提問了,記得叫我。”梁小夏屁股剛捱到椅面,旁邊的一個小白胖子就對她咕噥一聲,抱著靠枕軟倒在桌面上,不一會就響起了鼾聲。
梁小夏看了一眼白鬍子白頭髮的老師,這老山羊的外號應該就是說他的,還挺形象。
另一邊坐著一個扎著捲髮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