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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撐起小腦袋。閃亮的雙眼盯著鏡月深藍色的瞳孔,從其中倒映的自己的臉中,彷彿找到了能夠和他抗衡的力量,她撅著嘴,再無平時沉穩而聰敏的樣子,無理取鬧地對著鏡月嚷嚷到:
“想佔我便宜,沒門!。流氓!老色狼!變態!連小孩都不放過。”
這句話,再不是她的家鄉語言,而是地道的上古精靈語,原汁原味,腔足音正,字字清晰。
所以鏡月百分之一百是聽懂了的。
他臉上的表情完全沒有變化,只是身體的肌肉一瞬間繃得更緊了。
梁小夏還沒說夠,她雙手緊捏自己袍子的衣領,又有些委屈地看著鏡月:“你活了幾千年,肯定見過不少美女了吧?又看我做什麼,我身材不好,長得也不漂亮,你總纏著我做什麼,又對人愛理不理的。成天板著張死人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口無遮攔,婆婆媽媽,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完全不顧及鏡月越來越黑化的臉色。
“嗚嗚,我知道,你打心底裡是瞧不起我的。要不是我有墨門的殺戮左眼,要不是我從遺蹟裡發現了你,你別無選擇,是不會和我做交易的。我沒你漂亮,沒你出身高貴,也沒你知識淵博舉止文雅,我什麼都不懂,嗚嗚,我還沒你高我不要你施捨般的可憐呃。嘔——”
梁小夏終於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吐了鏡月一身,他純色的襯衫胸口上,沾滿了汙穢,讓鏡月一瞬間變得憤怒無比。
她在做什麼?竟敢如此侮辱一個耀精靈!
瘋狂的氣流以他為原點,急速向四周盪開,吹得綠草倒伏,壓得梁小夏喘不過氣。
深藍色眼眸一瞬間幽暗寒冽,鏡月捏緊了雙拳,極力忍耐。
那雙手,在他看到梁小夏仍然手捂腹部,軟弱而堅持不懈地汙染他的襯衫時,鬆懈下來。
梁小夏雙手抵在胸口,直到吐得乾乾淨淨,才坐直起來,用袖子抹了抹嘴,滿臉淚水,身子一抖一抖,無聲的哭泣。
“我熱”
杏眼霧濛濛的,淚痕一道一道從眼角滾落,淚水都滴到嘴角了,粘在粉紅色唇瓣上,亮晶晶的,暈染得更加鮮豔嬌嫩,細小的白牙相互摩擦,咬著下唇瓣,像是極力忍耐痛苦。
她哭得並不驚天動地,也不傷心難過,卻是第一次看起來,如此楚楚可憐,讓人猛然意識到,她還是一朵嬌弱的,需要呵護的花朵。
她總是太聰明,太沉穩,將事情都攬著自己扛,不到萬不得已,總是不會開口。她不習慣依靠別人,只喜歡自己解決問題。
她習慣於照顧別人,不習慣被人照顧。
這一張哭得委屈、難受,極力剋制壓抑的臉,使鏡月猛然想起,算上在生息之種裡繁育的七年,她今年不過才三十歲不到。
連幼年的一半都沒度過,心智已成熟堪比二百歲的成年精靈了。
一個不愛編花環,不愛跳舞,很少玩樂,除了看書就是在練弓研究的精靈。
唯一算得上是愛好的,也不過是偶爾休息時,喝上一口味道特別的清茶。
她偽裝得太好了,以至於鏡月從沒見過她如此真正小孩的樣子,會撒嬌,會鬧騰。會哭泣著表達自己的不滿。
生病的人,總是脆弱到不可理喻。
鏡月提著小精靈的後衣領,防止她再次仰頭栽入自己的“傑作”中,提著她站起來,看著燒得完全不反抗的梁小夏。眼中光芒不定。
將梁小夏平放在草地上,鏡月一顆一顆解開自己襯衣的扣子,露出肌肉勻稱的上身。他並不算魁梧。全身無一塊多餘的肉,肌肉墳起,結實緊繃。
他將被汙染的襯衣揉成一團。隨手丟在地上。上身不著寸縷,他不在意。
鏡月的注意力,正放在草地上蜷縮的小團上。
“你是我見過的,最麻煩的精靈
我已經後悔了。”
他伸出一隻手,指尖所過,衣衫斷裂。
彷彿在撥開水果其貌不揚的外皮,褐色外套脫落,白嫩粉潤的果實終於露出。在粗布長袍的底襯下,水嫩細膩,漂亮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梁小夏穿著小吊帶。小短褲,側躺在長袍上面。
她脖頸修長。肩頭白皙圓潤,鎖骨明顯深陷,勾勒出漂亮的形狀。長髮凌亂瀑布般散開,一絲一絲掛在身上。胳膊曲攏並在胸前,捂著臉,胸部在薄薄的衣衫下,鼓出一個青澀而飽滿的弧度。腰肢纖細,修長的腿略略彎曲併攏在一起,小腿比大腿長很多,顯得線條長而玲瓏。一雙細細的腿延伸入短靴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