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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剛剛好。不要總是說抱歉。聽起來很難受。金鐘呢,怎麼沒看見他?”梁小夏轉身靠在欄杆頭,舒緩一笑。
斯文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該如何用詞,來形容矮人將自己捆在床板上。閉緊眼睛等死般的僵硬樣子——他怕水,怕到要死的程度。
“金鐘,在房間裡休息。”
“嗯。”梁小夏不在意地點點頭,金鐘只要沒亂跑就好。
至於斯文,他來了。就說明自己吩咐的事情。他已經全做好了。
斯文骨子裡是一個認真的人。
“艾格瑪瑞亞的邊界線上,現在一定壓力很大。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對不起昂撒?”梁小夏順著船體起伏的身形緩慢擺動,望著碼頭自言自語。
“他不會怪你的,這已經是最好的方法了。”
在船還未駛出港口前,已經有三十條奴隸船被買主敲定了。神秘的買主出高價買下了五萬多名奴隸,只要求將奴隸船沿著大路開半圈,駛入艾格瑪瑞亞的港口。
只這一筆買賣。便花掉了她五百萬金幣,融金噴泉被她都快掏空了,使用的速度比產金的速度還快。平均算下來。每個奴隸都值一百金幣。
可人命關天的時候,用錢衡量實在太殘忍。五萬張嘴,張口都是要吃飯的。梁小夏偷偷替艾格瑪瑞亞的國庫默哀了一會兒,她已經儘量叫斯文挑揀奴隸中身體素質好的人了。
“錢啊錢啊我怎麼又沒錢了?”
梁小夏伸展了一下腰身,懶懶嘆了一聲,眼角擠淚,修長的身體在斯文面前展開,長腿繃直,纖細腰身,以及明顯的鎖骨,逐漸發育的美好曲線被陽光投下一張完美的剪影。
馬人輕輕低頭,欣賞走廊上的暗紅色織畫地毯。
這美好的一幕,不巧地也落在另一個人眼中。
沃爾夫端著酒杯,站在船尾,走廊的盡頭。他覺得有些熱,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陳年果酒,卻沒想到喝下去後,自己反倒變得更燥熱了。
他不自覺向前邁了一步。
地毯吸收鞋子的聲音,卻無法吸收沃爾夫略顯粗重的呼吸。
梁小夏一瞬間變成了緊閉的蚌殼,收縮全身的柔軟和外露,以無可挑剔的儀容站姿放鬆地立在走廊中間,快得他想要揉眼睛,確認一切不是幻覺。
“沃爾夫先生,真巧。我還以為要到酒會結束才能見到您呢。”
她本來是該在酒會後才能見到沃爾夫,才親眼目睹一場別開生面的屠殺,月桂號的同船乘客全成了苦主,擺著想吃了梁小夏的臉對沃爾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讓他儘管習慣於處理麻煩,卻依舊喜歡不起來。
他開始猶豫,自己是不是親手提了個麻煩上船?船上的保衛力量,也許真的擋不住她的攻擊。這種罕見的搖擺不定的心態,促使沃爾夫需要判斷一下樑小夏的態度——在對方實力不明情況下,良好關係能夠暫時將不平衡趨於穩定。
沃爾夫控制著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比純粹的客戶關係更親密些,像兩個朋友。
“我妹妹在上面,那種場合她能應付得很好。所以我這個做哥哥的才能偷閒出來透口氣。最近幾天真是忙碌得厲害。”
沃爾夫故作輕鬆地鬆了鬆袖釦,將右臂的衣袖向上捲了一半,露出自己曬得健康的麥色小臂,向梁小夏伸出手:“夏爾小姐,可願意與我一起參觀月桂號,豐收商會馳騁在大海上的得意作品?”
通常,面對一個多金、英俊又帥氣的男人真誠的邀請,女士們大約只有兩個表現:不勝嬌羞地將手放入他手心中,紅著臉任他牽著走;或故作矜持地推脫掉,表現自己的特殊與清高,想勾起他的注意和獵奇心理,顯示自己與眾不同。
梁小夏望著沃爾夫英俊自在的樣子,停頓在空中伸出的手,不由得有點頭疼。
“不如,先到我那裡坐坐吧。勞煩沃爾夫先生帶路,我還不太熟悉船上的路。”梁小夏拐著彎恭維了一下,沃爾夫便放下了手,欣然從命。
月桂號的頭等艙,在船的中部三層位置。
臥室房間並不算太大,卻應有盡有。軟床、梳妝檯、衣櫃和酒櫃,全部是上好桃花芯木料打造的,木頭都是十年以上的材料,上漆光亮,色澤飽滿。
沙發罩套、床單、床褥、枕頭,一律水滑的玫瑰色表明其屬於東方大陸特有的絲織品。在東西方航道中斷的情況下,還能見到這些高階貨,令梁小夏驚異。
豐收商會的標識隱藏在每個角落,甚至沙發墊的邊角,都會繡上一枚小巧的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