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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懶人,平白無故的切磋,很耗費體力。”梁小夏擺手一笑,抹掉自己嘴唇上結的冰珠,撥掉他指著自己的雙手劍。
這大功率的造冷機,到夏天最熱的時候,肯定很舒服。還能幫人做個冰激凌或者紅豆冰山。
“哼,”
冰山冷哼一聲,退後半步,重新將劍舉起,全身湧出一股黑色的氣,和本來的冰寒氣息混在一起,身邊泛起的白色冰煙,也變成了深灰色,濃郁的殺氣從他的雙劍上蒸騰而起,全部撲向梁小夏。
他又變強了。
梁小夏睜大眼睛,仔細觀察冰山的技能。亡者的黑暗僕從還能將黑暗之力和自己原有技能結合在一起?衝在梁小夏身上的冰冷多了種黑暗腐朽的味道,梁小夏很不喜歡。
她凝聚體內的綠色霧氣對抗想要腐蝕身體的黑暗冰冷,指尖摸在弓上點了一下。
“動手吧!我的殺意,和殺氣是可以割裂的。”
冰山以為,梁小夏不願和他動手,是因為他在出招時沒有殺氣。
“要知道,我可是無時無刻都想殺掉你。”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冰山一劍當頭向梁小夏劈下來。
“這樣你就能當那什麼總隊長了?”梁小夏接上他的話。
她也很想動手,和冰山這種招式新奇的對手切磋一場,能給她帶來不少經驗。手指緊握著弓,她還是剋制住了。
一方面,她一旦和冰山開始動手,就沒辦法保留實力,若最後真鬥得筋疲力盡,西西弗斯再暗中偷襲一下,她的小命就交代了。也許西西弗斯抱的也是這個目的,不停消耗她的實力,最後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收攬。
另一方面,梁小姐覺得如果她今天傷了冰山,可能會有人死都不放過她。
“冰山,你不會殺我,也不會傷我。不是根據殺氣,而是來自於你那個總是自作聰明的主人。”
梁小夏在冰山一劍要削掉她腦袋頂上的頭髮時,向右稍稍偏了一點,躲過他這一擊。
她單手祭出一團豆子大的綠色小球,微弱的綠光如同徹夜黑暗中的一簇小火苗,顫顫巍巍地驅散裹在梁小夏身邊的黑色冰寒。
冰山的劍終於停頓,他眯著眼,瞪著梁小夏良久,最後不甘地放下雙手劍。
殺氣和冰氣都緩慢地散了,他冰球一般的眼睛,也恢復到正常——所謂正常,還是指沒有眼白的一雙黑眼珠。
他很不想承認,她說得對。
主人有下過命令,要消耗她的體力,儘量拖延她的腳步,卻不能傷害她。這讓冰山為難的任務也讓他嫉妒,一個還沒有成為總隊長,甚至連轉化儀式都還未完成的人,居然平白得到主人如此細微的愛護和關注。
那一瞬間,冰山真的想一劍將對面笑得可惡的小精靈斬成兩半。她彷彿什麼都看透的笑容,讓冰山感覺很難受。
還有她手上的小綠豆,只是小小的一團綠光,帶給冰山的,卻是天敵般的恐懼和痛苦。
“不過,被人用劍指著的感覺,很不爽。”梁小夏話鋒一轉,笑眯眯地進了兩步:“花花草草也都是有生命的,你凍死了它們,我得幫它們從你身上找回賠償。”
話音未落,她迅速舉弓射箭,一條長長的,毫無盡頭的箭從時俟中飛出,繞著冰山飛了七八圈,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突然縮緊,將冰山捆了個結實。指頭粗的繩子上不停湧出光元素之力灼燒他的黑暗身體,疼得冰山不停掙扎。
繩之箭,梁小夏開發的新品種。
在她用光錐箭敲破巨鍾以後,梁小夏便意識到箭意的新道路——塑形。
精神力凝聚的箭,每支都消耗驚人。普通箭意弓獵手只能勉強操縱精神力凝聚的箭變向追蹤敵人,兩三箭射出,精神就見底了。梁小夏卻本身精神力強大,又有智慧之腦加持,有鏡月做後盾,身體中的精神力幾乎是大多數弓獵手的幾十倍,經得起她奢侈的消耗。
這就像普通人,手裡捧著杯子,裡面裝著一杯水,每天小心翼翼,計算著喝,不敢讓水見底;她則有一個大水桶,上面裝著巨大的注水機,水桶後邊還有一根管子通向一個大型水庫,幾乎沒有水見底的時候,只要不過分,想怎麼浪費就怎麼浪費。
有了這個支撐,梁小夏各種天馬行空的箭都能做出來,只不過有的威力很強,有的很雞肋。像這條繩之箭,本身韌度並不高,經不起她元素使僕一拽,可注入光元素後,就有了針對性的殺傷,能將冰山捆得動彈不得,痛苦萬分。
“啊,咳咳,別用奇怪的眼神瞪著我,你還不在我劫票的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