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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習慣他的存在,然後,再也沒法將他趕出自己的世界,再也沒法將這個人從自己的生活中剔除出去。
鏡月收起筆,翻過衣服的背面,給梁小夏展示這件外袍後面繁複得驚豔的金色銘文,展示過後,手指點了點,銘文全部隱匿,又恢復它簡單大氣的樣。
梁小夏鼓起腮幫笑得歡樂,她突然發現鏡月也不是萬能的。看得出,他想要將這件衣服做得低調些,不引人注目些——可任誰看都不會忽略衣服上鑲滿細碎鑽石的腰帶和全貓眼石白耀石拼成的領邊藤蔓,除非他是瞎。
也許,耀精靈天生就不知道什麼叫做低調。
梁小夏在對方即使不吭氣也表現得很期待的眼神中,接過他遞給梁小夏的衣服,解開扣穿在身上。
鏡月感覺自己的心在狂跳不止,靜止在體內的的血不停翻湧叫囂,熱得無法呼吸。小精靈解開的外袍下,只有一件薄薄的暗紫色棉睡裙,擋不住她曲線玲瓏的胸部,寬大的領口下,繃帶之下,一片綿軟的雪白,在睡裙下頂起兩個可愛的小突起。然後是平坦的小腹,被裙襬裹著勾勒出簡單線條的長腿,在三角之下回攏,延伸到細細的腳踝。
最後露出的,還有兩隻白嫩的,光光踩在粗地毯上的腳,指頭凍得略微發粉,半透明的微微縮著扣在地上。
他慶幸,小夏爾聽不到此刻他心中的想法。
第二百七十七章疲戰
一個人在社會的等級上站得越高,他所聯絡的人就越多,他控制別人的勢力就越大,他每一行動的定命性和必然性就越明顯。
——《戰爭與和平》列夫。托爾斯泰
新衣服讓梁小夏的心情很好,她扣好扣,盤著腿隨意坐在寬大的椅上,單手甩了甩自己的長頭髮,又摸了摸前襟光滑的表面,愛不釋手。
她吐了吐舌頭,很開心的對鏡月說到:
“求你千萬別告訴我這件衣服是你要送給別人的,那會讓我難過死的,明月在上,我真的太喜歡它了”
鏡月伸手按在房間牆壁上,手繪的花朵紛紛在他的控制下合攏花瓣,羞澀躲藏,房間裡的光線也一下暗下來,漆黑一片。
“它名為法藍,代表月與夜的祝福,是我送你的成年禮禮物。”
梁小夏這時才感覺到法藍的奇妙,它居然是一件能夠自動隨環境改變顏色的衣物!坐在椅裡的她因為這件衣服,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遠遠看起來好似隱形。
她伸出一隻手,將袖口鋪展在半閉的視窗前。衣袖在陽光的照耀中,逐漸又變為金色和濃烈的橘色相間的夕陽色。
“太驚奇了!”
梁小夏不是無知的小朋友,她跟在馬塔基尼身邊學過很長時間的法唱理論,所以她更能深刻明白,想要製作出一件這樣的衣服有多難。
在法唱者的研究過程中,至少有百種方法能夠改變一件物體的顏色,或者讓它在某個特殊環境下變成特定的顏色,可這些方法,幾乎都需要一個蘀它判斷環境的觸發媒介,比如一個咒語。'~'幾滴藥劑,或者變化劇烈的元素之力。促使物體產生顏色變化。
像鏡月製作的那種會自己根據環境變色的衣物,在以上的理論支援下,幾乎是不可能成立的。梁小夏若想做出一件能夠媲美法藍的衣物,也只能在衣服中注入靈魂,加入意識。形成如同時俟般具有思考能力的存在,蘀她進行變色判斷。
鏡月重新開啟了房間中的光線,在梁小夏驚喜的注視中,站在她身後開始蘀她梳理長髮。修長的手指挑起一半長髮,分成好幾股,開始鬆鬆地蘀她編頭髮。
梁小夏像個小動物。一會兒將袖口湊到窗前,一會兒將袖口放在陰影中,不亦樂乎地看著袖的顏色變來變去。若不是頭髮被揪著不能動,她肯定還會跑出去,站在遺棄之地的荒原上。看衣服會變成什麼顏色。
“所以說,衣服上的銘文就是能夠變色的原因?那是什麼,耀精靈變色銘文嗎?”
“變色是材料原因,這種織物是藥劑浸泡過的——至於銘文,它有別的用途。等待你以後慢慢發掘。”
鏡月最後在梁小夏編好的髮間插上了一根銀白色鑲嵌藍寶石的羽毛,滿意地輕輕頷首。
梁小夏嘿嘿傻笑一下。摸了摸頭上的羽毛:“謝謝你,鏡月,這可是我收到的第一件成年禮,感覺真好!我想,在這件衣服穿壞以前,我都不會捨得換別的衣服的。”
那你會穿很久。鏡月默默地想。
“對了,你昨晚說要告訴我很重要的事情,是指這個嗎?”梁小夏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