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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氣出了,我便樂呵了幾分,故作歉然,邊咳嗽邊輕呼道:“咳咳,表哥,實在對不起”
一邊說一邊看他,心中默唸,快變臉快變臉。
但是許慕隱果然是許慕隱,只見他抹了把臉上的茶水,然後放進口中,淡淡笑道:“這茶水進了表妹嘴巴後,反倒更加清甜可口了呢。”
嘎啦啦,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定然是被雷劈中,進了妖魔界了。僵硬地轉過身子,卻又對上那楚清嶧正對我笑得燦爛。
“小妹,果真是有意思。”
我背過身去差點淚流滿面,難道是靠近墓地的原因,讓我們都鬼上身了?
若不然為何如此尷尬的境地之下,我想做的竟然是想把對面這個對我笑得風華絕代的男人壓倒在身下?!!!
拜祭:墓前賭誓 三人行?有我夫?
蘇瀟然曾與我說過,如果一個男子想要把一個女子剝光了壓倒在床的話只有兩種原因,一種是強盜劫匪的強 暴行為;另外一種則是動心後的佔有慾作用。但是反之一個女人想要把男子壓倒的話,如果那女子不是□燻心,那她估計是個寡婦,或者是宮裡守活寡的,獨守空閨太久,寂寞難耐了。
我雪山派的內功心法本就是要人清心淡欲,沒事常被師父和師兄趕去唸念道德經,讀讀莊子,雖然我比較喜歡是坐在佛堂的蒲團上打打坐念念大悲咒,自覺雖然愛喝點小酒吃點香肉,時而從道時而信佛,但是怎麼說和□燻心都扯不上關係。至於什麼寡婦,守活寡和獨守空閨太久,寂寞難耐這檔子事,我今年不過十二,雖說心智早熟,但是離及笄成年都還遙遠得很,就算我想守寡,也沒人讓我守不是?
所幸蘇瀟然的據說都是從歷朝歷代的風月小說裡看來的,而我向來對於這些是極為不恥,只覺那種東西蒼白無內容,尚不如如清殿守門的小僮懷清偷偷看的那些男女交合的畫冊來得精彩好看。如今想來,自己的判斷果然是沒錯的,這風月小說也不知是哪些人寫的,胡言亂語荼毒世人思想,尤其是那少不更事的未婚妙齡少女。
比如我那師妹,蘇瀟然,就是個因風月小說而迷了心智的極好例子。
她向來自詡非風姿卓絕如仙人,容貌精緻似九尾狐妖,聰明睿智勝孔明,胸懷大志,上陣驍勇善戰,歸家溫柔愛妻那般的男人不嫁。你看,光這男人的字首都讓饒舌得讓人腦子發暈,我總是感慨,除非她愛不釋手的風月小說裡的男角兒跳出來娶她,不然她這輩子估計也只能在如清殿的佛祖座下做一輩子的師太了。
話說回來,既然不是以上的原因,那我適才為何如此衝動,想要輕薄於楚清嶧呢?
我跪在孃親面前,手上拿著火種點香,思緒卻早已隨著輕煙嫋嫋,去了九重天外。
莫不是這春天到了,我隨著這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動了春心?
我心中一沉,捻著香手微微一顫,回神低頭一看,原來那香燒得只剩小半截,將將燃到手指,適才灼到我的正是抖落的香灰。
趕緊手忙腳亂地將香□香爐中,對著墓碑雙手合什,輕聲唸叨。
孃親啊孃親,實在非是女兒不孝,只是女兒定力不夠,這顆心實在還沒有到達見美色而不動的功力。
不過您放心,女兒記得您自幼教導要尊長愛幼,正所謂朋友之妻不可戲,兄長情人更不能覷,這楚清嶧是表哥的心頭肉,女兒一定會努力剋制自己,成全他二人的。如果表兄因為□不為世俗所容,我定替他好好孝順外婆,孝順師父。
禱祝完畢,這才對著墓碑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取了供著的酒杯,一一撒在墓前。方要起身,卻見有人在我右邊跪下,“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這才朗聲開口:
“姑姑放心,侄兒一定好好對縈兒表妹,不辜負奶奶與姑姑的一片苦心。”
這話說得,怎麼好像我娘很早以前就把我許配給了他一般?我驚恐地瞟了他一眼,正看見他難得的一臉嚴肅,抖了抖身子,左邊又是“咚”一聲,緊接著也是“咚咚咚”三聲,然後耳畔響起楚清嶧清朗悅耳的話音:“伯母在上,小侄今日有緣與縈兒義結金蘭,定然會好好照顧妹妹”
他後面說的是什麼我已經聽不清了,我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肝抖啊抖,快要抖出毛病來了。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認個大哥,怎麼就變得這麼隆重的義結金蘭了?更何況,這語氣這架勢,比起適才的許慕隱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右邊的五官雕琢分明,線條堅硬如同石刻;左邊的容顏精緻,曲線柔和恰如潑墨。誠然,無論看向哪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