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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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沒好好敞著胸腔唱過一回。
在小茹一遍又一遍的慫恿下,他只好硬著頭皮,來一段他較為熟悉的柳永的《定風波》,“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第一次聽自己的相公唱歌,這種感覺還瞞有意思的,小茹越聽越想笑,最後笑得身子直髮顫,快喘不過氣來了。因為他這根本不叫唱歌,頂多算得上“說唱”,簡直與周杰倫有一拼。
不過,他的音色還是很透亮純淨的,聽起來很舒服。
澤生見小茹笑成那樣,“是你讓我唱的,我唱了你又笑話我。”
小茹忍住笑,“我是笑你唱的好,說唱水平一流,又不是笑你唱得不好聽。”她故作不懂地問,“你剛才唱的是誰作的詞,感覺像是出自多情公子耶。”
“柳永作的詞,嗯他應該算是比較多情吧。不過他寫的詞真的很好,‘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惟悴。’多濃郁的感情。”
“他這個多情男子,為這個女子惟悴,又為那個消瘦,若是再多愛幾個女人,他最後不得死啊!” 小茹誇張地道。
澤生朝小茹臉上親了一口,道:“你放心,我只會為你一人消瘦,為你一人惟悴的。”
“哎呀,你又開始肉麻了。”小茹嘴上嫌他肉麻,卻仍覺得他貼自己的臉的那份溫熱還不足夠,硬是將唇迎了上去。
澤生本只想親親她而已,沒想到這一親,結果兩唇相堵,又變成深吻了。
由觸唇的溫熱到咬唇的動情,再到含舌纏吮的激盪。兩人在喘息越來越急促時,手情不自禁地撫、摸對方的肌膚那一刻,兩人同時理智地停住了。上次的錯誤可不能再犯,還沒滿三個月,再挺一挺。
小茹意猶未盡,也只好躺在澤生的懷裡,“你再唱一段吧,我喜歡聽。”
“那我就唱兒時的謠曲吧,以後好哄孩子乖乖睡覺。”澤生的臉緊挨著她的臉,相貼在一起。
小茹嘻嘻笑道:“好,快唱吧。”
“楊柳兒活,抽陀螺;楊柳兒青,放空鐘;楊柳兒死,踢毽子;楊柳發芽,打拔兒”
小茹聽著聽著要睡著了,還不忘說一句:“你才是說唱第一人。”
澤生聽不明白,含糊地應了一聲,摟著她睡了。
*
次日是上元節,晚上一家人又湊在一桌吃大團圓飯,熱鬧了一番。
吃過飯後,澤生和小茹開始列進貨單子了,年過完了,買賣又要開始做了。
《妊娠正要》早就抄完了,連著另一本畫冊,澤生在年前就把這兩本都還給老郎中了。列完貨單子後,兩人沒什麼事幹,就下下圍棋,待他們都十分困了才上床睡覺。
沒辦法,若提早上了床,兩人一時睡不著,躺在床上又會想入非非。為了避免彼此身體狂熱相吸,他們只好以下圍棋的方式來沉思、來冷靜。
澤生說得沒錯,小茹是一盤都贏不了他。他只好故意下錯棋子,讓小茹偶爾嚐嚐贏局的滋味。
正月十六,澤生獨自一人去縣城進貨了。因為春耕還沒開始,方老爹和洛生又去了石頭山。新的一年開始了,各自都要忙活生計了。
可是,當澤生進貨到傍晚回來時,還未到家,就聽到村口有人傳著說石頭山出了大事。石頭山第一日開工,出了禍事,一下死了三個人!
澤生嚇得嘭咚一聲放下了牛車,打聽得知死的三個人都是姚家村的人,並沒有方家村的人,他爹和大哥都安全無虞,他才稍稍鎮定一些,扶起牛車,將貨拉到鋪子門口,待貨全搬進鋪子裡,他便趕著牛車回家了。
回到家,方老爹和洛生也正在和家裡人說這件事,原來是土炮點燃後,竟然好久都沒響,一點動靜都沒有,大家躲在一旁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以為這個土炮裡的火藥不足,或是潮溼了,便有三個人起身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一路走著都沒反應,三人剛蹲下來拿起土炮時,“嘣!”的一聲,土炮突然炸開,地動山搖,三人當場被炸飛,最後大家連他們的屍首都找不著。
當場所有人都嚇丟了魂,很多膽小的人當即嚇跑了,只有膽大一些的人幫著尋找那三人的屍首或身上的遺物。
一家人聽到這麼恐怖悽慘的事,都嚇得身上打冷戰。張氏憐道:“才過完年,就丟了性命,連具全屍都沒有,這叫他們的家人該怎麼活喲!”
方老爹和洛生都神色凝滯,似乎還未從當時那種驚駭的現場回神過來,心跳仍然有些緊促。
“小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