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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月考你考了前五我們再交往。”
他抬頭,對這番和他心裡想的不一樣的話有些詫異。
她的手還放在他頭上,滑下去捏了捏他鼻子,“不過看我心情好壞,可以提前給你些男朋友的福利。”
福利這個詞太讓人浮想聯翩,溫涼昨晚沒睡好,今天白天又有些著急上火,剛才被她親過還被她說了奇怪的話給挑逗的忽然就流了鼻血。
楊芃嚇了一跳,她剛才明明只是輕輕捏了一下,怎麼還給他捏出血了?
溫涼快步跑去洗手間用涼水把血止住。
血不多,很快就不流了。
對這久違的“朋友”,他安撫有些被驚到的楊芃,“新陳代謝,可能天太乾了。”
看她還是臉色微白,他對她這麼關心自己身體這事得意之餘,又耍寶的逗她,“男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得放點血啊。”
果然這話說出來,楊芃笑了下,笑完了又去拍他的肩膀,“胡說八道!”
在他屋裡呆了挺久,楊芃估摸著時間挺晚的了,囑咐他多喝水就回自己屋去了。
溫涼把鼻子上塞的衛生紙拿掉扔進垃圾桶,倚靠著轉椅,摸著自己的嘴唇。
然後把兩隻手放在自己雙肩上,像剛才楊芃壓著他肩膀似的力度,閉上眼睛,嘟起嘴來,還原剛才的情景。
這麼嘟了一會兒,覺得唇上那種軟軟麻麻的感覺都沒了,才睜開眼睛放開手。
他拉開書桌的抽屜,拿出個白板紙本子,上邊有他偶爾畫的畫,不怎麼專業,是小時候跟著溫爸溫媽學的。
他掀開一頁空白頁,寫了個“芃”字,然後畫了兩個俗不可耐的心形,接著在下邊畫“正”字。
寫了四筆後,他煩惱了一下,“親臉和額頭的算不算?”
他看著空空的本子頁面上那少的可憐的四筆。
“當然算了!”他爽快的寫完了一個“正”字又加開了另一個“正”字的頭。
還是覺得有點孤零零的,“間接親親算不算呢?”
他想了半天,光那個菸頭他就親了不下十個“正”了,算了。
他合上本子,困擾了他兩天的問題得到解決了,雖然不是他想的那樣立刻正式交往,可是楊芃的態度還有她的親親都撫慰了他不安的心。
才安了心,他就忍不住跟全世界炫耀一下。
“端方v:今天的天氣不好,溫度不好,風景不好,可是我的心情很好。”
才發出去就收到了“小兔子”的評論,“心情要一直這麼好下去啊!”
他想起來她昨天的私信。
他一般是不回覆私信的,尤其是女生的,一是太多了回不過來,二是他不怎麼想跟不認識的女生說話,特別是燒了那些告白信之後,他更是連女生的評論都很少回覆了。
楊芃說過了,她會不開心的。
可是這是“錦鯉兔子”哎!
他回了她的評論,沒賣萌也沒開玩笑,誠懇的跟她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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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心情好,溫涼第二天把楊芃給他做的巧克力布丁大方的分了一半給陳浩南吃。結果這貨吃的太多了,跑了好多趟廁所,晚自習的時候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溫涼本來不想搭理他,可他非要說溫涼給他的巧克力布丁有毒,氣得溫涼為了證明他布丁的清白,細細的詢問他症狀,“怎麼不舒服了?”
雖 是課間,教室裡卻很安靜,有翻卷子的聲響不時傳來,陳浩南的聲音虛弱卻清晰,“手麻、腳軟、上吐下瀉暈眩中還帶點舒服呼吸很熱情就像被人下藥 迷姦了一樣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幹什麼的有幾套房子,平時去不去夜店,以後會不會對我好趕緊很被動很傷感”
溫涼覺得這段話有點熟,好像是網上的什麼段子,拿腳踢踢他,“你真的假的?”
陳浩南這會兒才好好回話,“真的難受,你送我去醫務室吧。”
溫涼雖然好久沒逃晚自習了,但是流程依然清楚的很,把卷子收拾好,書包掛在課桌上,營造出一副他去上廁所的假象,推了一把陳浩南,“走吧。”
陳浩南無語的說,“又不是翹課你裝什麼啊?跟班長說一聲再走啊。”
溫涼想想好像是這樣的,埋怨了句,“你不早說!”
跑去跟班長報備了一聲,架著陳浩南往醫務室去。
那個大夫問了問病症,又拿著聽診器這裡聽聽那裡聽聽,看著陳浩南,“沒事,吃多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