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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吃學校的特色肉餅,媽蛋她看著餐盤裡的肉餅就開始笑啊!問她怎麼了,她說今天給的肉好像特別多!”
“比如某天看到樓梯口的小野貓在覓食,她跑去旁邊的超市買了根香腸喂小貓看它吃,然後看著看著就笑了!笑的一臉聖母瑪利亞啊!感覺可以自帶聖光那種!”
“比如某天我(溫暖)買了身衣服,因為腰上多長了點肉,那個衣服穿著不好看,我跟她抱怨的時候,她居然過來捏了捏我的臉,笑著跟我說‘真可愛’!可愛個錘子啊!不要用那種對小孩的語氣說話好麼!我比她大好麼!就算她比我高那麼五公分也不要這樣小看我啊!”
目擊者安然也踴躍的發言:
“那天我(安然)做電路分析題的時候做不出來了,正在哀聲嘆氣的時候,她站在我旁邊一臉慈愛的看著我,摸著我的頭髮說‘我們安然最聰明瞭,明年肯定會考上研究生的。’雖然,雖然她以前總說我老讀書會讀成小傻子的,可是她現在常常表揚我哎,還會對我笑,我說了傻氣的話也會對我笑!好喜歡她哦!捂臉!”
雖然覺得她可能是燒壞了腦子,但是因為她的變化還挺招人待見的,而且似乎也只是對她倆的態度變得特別好了,對其他同學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兩人猜可能是她生病的時候她們盡心盡力(?)的照顧讓她很感動因而決心痛改前非(?)。
這麼適應了一段日子溫暖和安然也就習慣了。
大三下學期的課程全是專業課,宿舍裡三個人的專業不同,因此上課的時間總是不一致,新聞系的楊芃的課基本都是早上的;電視編導專業的溫暖的課則是下午的,早上可以睡懶覺;至於學工科的安然,她正準備研究生考試,所以常常需要早起晚睡的複習。
楊芃剛醒過來的那一個周還有些茫然,雖然想過完全不同的人生,可她竟不知從何處下手,只能同從前一樣,每天照著課表去上課,下了課做作業,偶爾和室友一起聚餐。
直到一週後的週末傍晚,衛子明站在宿舍樓下的大樹旁,眉眼含情的叫她下樓來約她吃飯,她才像被兜頭的冷水澆醒。
如果說這世間有她不想見到的人,衛子明一定是佔據榜首的位置。
她在溫暖和安然曖昧的視線裡下了樓,抬頭還能看到躲在窗後的那兩顆毛茸茸的小腦袋。
衛子明也順著她的視線一同抬頭,笑聲好聽的開口,“看來你室友對於我追求你這件事很關注啊。”
他和她是在學校電視臺實習的時候認識的,他是電視臺的風雲人物,她是臺裡的高嶺之花。不管是出自男人的征服欲還是對她由衷的欣賞,他從她進到臺裡後給予的各種幫助和指導開始,到後期光明正大的追求,也糾纏了她有半年多了。
起初她是沒什麼感覺的,就像有的人不喜歡吃甜食,有的人不喜歡打遊戲一樣,她對談戀愛這件事也是沒什麼興趣,對這位說起話來溫潤如玉、做起事來雷厲風行的師哥也只是懷有點欣賞,並不涉及情愛。
偏偏衛子明愈挫愈勇,一副深情似海、非卿不可的架勢,明明已經簽了公司也定下來要去德國作駐外記者一年了,卻不全心準備出國的事情,時不時的跑去操場踢踢足球(選在楊芃上體育課的時間),或者因為各種原因約楊芃去吃飯。
比如這次就是因為送她去醫務室特意“邀功”,開玩笑般讓楊芃請客。
上一世,也是相同的原因和藉口,那次楊芃因為血染了人家一身又羞愧又內疚同時還有點感動,所以就和他一起去吃飯了。
結果晚上送她回宿舍的時候,他突然無賴的抱住她讓她做自己的女朋友。
靜默無人的小道,昏黃的路燈,拉長的身影。
那時春雨初落、春風乍起,她一時頭腦發熱,應了下來。
只怪當時年紀輕,是人是狗分不清。
現在的楊芃那顆閱盡人間百態的滄桑的心讓她不可能再如此輕易的因為弄髒了衛子明的衣服就賠他一個女朋友——他不配。
“師哥。”楊芃收回看向宿舍視窗的視線,冷冷的看著衛子明,“我今晚有事,不能請你吃飯了,這是二百塊錢,算是賠你的衣服。”
趴在窗上看好戲的溫暖眼睜睜的看著楊芃從錢包裡抽出二百塊錢遞到衛子明臉前,對,是臉前,很不留情面的樣子。
衛子明顯然也有些傻眼,沒想到楊芃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還以為她是惱羞成怒了,誤會自己拿她暈倒還突然來那什麼了這件事取笑她,連忙解釋,“楊芃,我沒有惡意,只是”
他話還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