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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現在不敢貿然的就對溫涼表達好感,畢竟她的那些回憶,他並沒有。
萬一溫涼是什麼受虐體質,有那種“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是最好的”的奇葩想法怎麼辦?萬一前世他對自己的一往情深就是因為自己對他的冷淡如冰怎麼辦?
在這一世的溫涼徹底愛上自己之前,她認為最好的辦法還是按兵不動,順其自然,然後引君入甕。
鬆開扎著的頭髮,她換了身舒服的衣服,想睡一覺歇歇神。
一天之間太多次想起前世的記憶,這一覺夢魘了。
夢裡是真實的感受。
地面的震動,泥土的灑落的聲音,跑步聲,人群喧譁的聲音不絕於耳。
“楊芃!小心頭頂!”同事的聲音傳來。
“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楊芃夢裡用力的呼喊,可什麼聲音都喊不出來。
她胸腔裡鬱積著一股氣,憋的她睡夢中抓緊了被子。
“楊芃!楊芃!”
眼前突然黑暗,之後什麼都看不見了。
楊芃猛地睜開眼。
用力的眨了一下有些模糊的眼睛,看清了自己身在何處。
粉色的天花板上,一隻凱蒂貓的燈罩懸在正中。
她想起來自己是在溫暖家裡,對著那隻傻氣的貓頭笑了笑。
背上出了一層細汗,她起床,翻開被子的時候想著大概是被子太重了,壓得她夢魘了。
從行李箱找出一件黑色的棉麻長襯衫,她把有些溼了的衣服脫下,換上襯衫。
因為還有些熱,乾脆沒穿褲子,反正襯衫的長度能把屁股和大腿遮住。
她想去衝個澡。
出了臥室,房子裡靜悄悄的。
先去溫暖屋裡,沒人。
她趴在二樓的欄杆上往樓下瞧,也沒人。
於是朝著自己房間另一側的溫涼房間走去。
敲門。
沒人應。
楊芃有些慌,這種孤單一人的感覺像極了她夢裡那種無助的感覺。
她直接扭動門把手,進了溫涼屋。
只見溫涼正坐在書桌前做題,耳朵上塞了耳機,可能在聽歌,沒聽見敲門聲。
他轉頭,看見楊芃,有些驚訝,摘下耳機,“怎麼了?”
楊芃看到溫涼的剎那,心就安穩了,進了屋,“家裡就你一個人麼?”
“嗯。”溫涼看著她黑色襯衫下越發白皙的美腿,視線移開,“爸媽吃酒席還沒回來,姐姐的一個高中同學也回家了,剛才給她打電話讓她出去趟,說要給她東西什麼的。”
楊芃“嗯”了一聲,看著伏案學習的溫涼,夢裡的不安隱隱作亂。
她把門關上,倚靠著門,下巴揚了揚,“有煙麼?”
溫涼眼睛瞪圓,直覺的搖頭,“沒有。”
沉默了幾秒鐘。
溫涼站起身,滑椅的滑輪“咕嚕咕嚕”的摩擦地板,他背對著楊芃走向床腳處放著的書包,摸索了一會兒,掏出個cd盒,回頭看看楊芃。
楊芃還維持著倚靠門的動作,安靜的看他。
溫涼拿著cd盒靠近楊芃,翻開盒蓋,裡邊碼的整整齊齊的、各種煙。
她隨手拿了一根,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火。”
溫涼於是又原路折回,去書包裡找出藏在筆袋裡的打火機。
楊芃叼著煙,歪頭讓他點。
溫涼拿著火機,火苗在楊芃的煙上一掃,迅速的又拿開,一臉的正直,“抽菸不好。”
楊芃的煙沒被點著,笑了下,含糊不清的問,“你不是也抽?”
溫涼梗著脖子說不出話來。
楊芃直視著他的眼睛,呢喃般,“就這一回。”
溫涼說不出什麼感覺,她的聲音慵懶性感,讓人無法抗拒,他魔怔了一般替她點了煙,點完了才回過神來,眉頭皺著,“就這一回。”
楊芃深吸了兩口,吐著菸圈玩。
她上一世也是工作以後因為跑新聞的作息不規律,才學會了抽菸解乏的。
溫涼看她吐出的菸圈像魚吐的泡泡一樣好看。
她靠著門,一手夾煙,一手撐在身後的門上,黑色襯衫的下襬貼著大腿根,修長的腿一條靠著門一條屈著支在地上。
她腳上穿著滑稽的凱蒂貓的棉拖,看起來和整個人都不太搭。
“溫涼。”她沉默了吸了半根菸後突然開口。
“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