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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二是莫悠然縱其進宮。
我暗自沉思片刻,後說:我覺得莫悠然的嫌疑是最大的,因為華蓮聖女是他舉薦入宮的。不行,若華蓮背後之人真是莫悠然那就危險了,他貴為丞相,現在與範上卿的關係格外密切,而楚寰也掌握了兵權
他就靜靜的瞧著亂猜的我,也不說話,我急了,輕捶著他的胸膛:你倒是說句話呀,你才剛登基,許多事也未穩定,萬一莫悠然在插上一腳,你
突然間我住嘴,怔怔的看著他那複雜多變的目光,我深深意識到此刻的情形比數月前謀奪王位之時還要嚴峻。掐著他胳膊的手隱隱用了幾分氣力,突然覺得是自己將夜鳶逼到這一步,若不是空設後宮,皇權又怎會分散,百官亦無人可以信任。
夜鳶說的對。重設後宮又如何?真正能引誘他們分裂的是王后之位!
於是我說:那便廢后吧。就在立後當日廢后。
深深記得當時他的眼神格外深沉,深沉中蘊含著一抹使我看不懂的東西,看著我,他只說了一句:慕雪,你不恨我嗎?
我明白他口中所指的是軒羲九那件事,其實,早在他登基為王當日他便將軒羲九之事告知於我。記得當時,他每說一句,便會有一滴淚沿著我的眼角滾落,那份痛依稀是一道烙印,刻在我心上痛的讓我無法呼吸。
得知他將軒羲九暴屍與城牆之上,甚至焚燒屍骨,挫骨揚灰的種種行為,我只問了一句:為何如此對待一個屍體,我要聽你親口解釋。
那一刻,他的眼中是詫異的,或許他曾想過我會恨他,會怨他,會與他鬧,卻沒想過我會如此平靜的要聽他的一句解釋。
後來,他告訴我:對軒羲九做的一切只為保你。你與軒羲九皆是北國來的奸細,軒羲九慘死,而你卻安然待在鳶王府無人動你,皆是因為軒羲九的暴屍與挫骨揚灰讓父王洩了憤。而我以誅殺奸細的功臣做了這件事,自然有資格為你求情,因為你是我的鳶王妃,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呆呆的聽著他的解釋,我緊握著的雙拳緊了又鬆開,鬆開後又握緊,反反覆覆多次才徹底鬆開。
我說:我信你。
他問:為何信我。
我說:因為你是我丈夫。
再後來,我們絕口不提這件事,彷彿根本沒有發生過。可我們都知道,其實這件事已經產生了一道隱形的隔閡,即使我們仍舊這樣甜蜜的在一起。
當我們決定在封后那日用軒羲九這件事來引發兩人的矛盾,可是華蓮聖女先行一步,正好,我便能將計就計,順著她的計劃走下去。果然發現,華蓮聖女真的是莫悠然的人。
後位一空,夜鳶便大肆選進佳麗充實後宮,所有人都因為夜鳶此舉是因為我,其實不然,他立了很多高官的千金。包括範上卿的千金範雪如。為了爭奪那個後位,諸位有聲望地位的大官開始相互猜忌,暗中聯合官員打算推舉自己的女兒為後這樣一來,便成功的瓜分了朝中安幾條統成一線的勢力。只有他們的試煉散了。才能更好的掌握皇權,坐穩龍椅。
廢入夷苑之後,夜鳶層偷偷來看過我一次,記得那夜我病的很重。他撫著我的臉頰說“對不起。”
我終於還是剋制不住,在他的懷中無聲的哭了出來,這些日子我的腦海中不斷回憶著掘墓時的瘋狂,雖然那都是做戲,可是我流的淚全是真的。
為大哥,為夜鳶。
也就自愛那夜雨中的瘋狂與放縱,讓我真正明白,大哥是真的已經離開我了。而夜鳶卻一直都陪在我身邊,一直都在。
其實一直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夜鳶一直在包容著我的任性與放縱,即使我利用他即使我的心底依舊藏著大哥,他仍舊陪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從何時起,夜鳶他竟已駐紮進我的心底,生了根,發了芽。到如今已開了花,結了果。我很想伸手去摘採納美麗的碩果,可是現在的為不能去摘。
我不要做百姓口中的“禍水”,軒慕雪,絕不能讓夜鳶因我而負天下。
第四闕:塵埃落定 嗜血蠱毒,透心寒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後來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雙迷人的眼瞳正專注的看著我。削薄的唇邊掛著一抹淡淡的淺笑,仿若耀目的日光穿破冰層,絕鋒霧散。
青絲流瀉在枕邊,他輕倚在龍床之上,手似乎還是維持我睡前的姿勢,我問:“我睡多久了?”
“兩個時辰。”他輕柔的將我鬢角一縷髮絲勾至耳後。
“你一直都沒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