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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及時知道。
見福公公僵在原地,冰凌的口氣不大好,出聲斥道:“怎麼?福公公還有話說?”
“奴才不敢。”他一個激靈,猛然回神。
“那還不帶路?”冰凌瞪了眼不懂規矩的他。
我的嘴角倒是勾起一抹似笑非笑,這兩年隨著我在後宮與朝廷的勢力逐漸擴張,又加上王上的盛寵,我的王后地位可以說是再無人能夠撼動。不論是後宮妃嬪還是朝中大臣,無不對我忌憚巴結。在雪鳶宮伺候的奴才們也就自恃高人一等,時常為所欲為,對他人頤指氣使,正五品一下的宮嬪他們絲毫不放在眼底。
我看在眼底卻未多言,只要不過分,不丟了雪鳶宮的臉面,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路上淡淡的清香夾雜著少許的暗塵撲鼻而來,合歡宮倒是挺奢華,裡邊奇珍異卉滿花圃,假山嶙峋蜿蜒。
風露自娟娟,翠蓋庭芳影,小閣珠簾卷,宮燈映窗扉。
未進蘭香閣便聽聞幾個低聲哭泣的聲音,裡面傳來七嘴八舌的議論,還有進進出出換著熱水的奴才,好不熱鬧。
有人高唱:王后娘娘駕到。
閣內頓時跪倒一片,湘夫人與如貴嬪向我福了福身,另有幾名妃嬪竟隨著奴才一齊跪倒在地。目光有些畏縮,像是極為怕我。
蹙了蹙眉,我猶自坐上首位,便喚她們起身,如貴嬪與湘夫人於我兩側坐下,臉色凝重中帶有絲絲笑意。
這次的主角卿嬪倒是虛弱的匍匐在地,始終不起來,低聲哭著:“王后您是六宮之主,臣妾的孩子被奸人所害,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若您都不能為臣妾做主,那臣妾活著還有何意思?”
我瞅著卿嬪那悲傷欲絕的模樣,初看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可她這一般哭訴倒使得我極為厭煩,尤其討厭此般哭哭啼啼大吵大鬧的女子,一點兒也不像是喪子的模樣。
我問:“這究竟是怎樣一回事?”
一名頗為秀氣的宮女立刻上前,於卿嬪身邊跪下,一五一十的稟報:“酉時娘娘用過晚膳之後便歇下了,不出半個時辰便腹痛不止,當即小產。”
一邊聽著她稟報,一邊單手敲打著桌案:“除了晚膳沒用其它的了?”
她眼波一轉,想起什麼似的忙說:“臨睡前主子她喝了一杯安神茶。”
我一笑:“安神茶是誰泡的?”
“是碧清。”她將目光投放在跪在左側的一名女子,被稱做碧清的丫頭一怔,驚恐的爬了過來:“王后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我安靜的靠坐著,也不發話,湘夫人見我不語便出言問:“安神茶在哪?”
“已經被被奴婢撤下。”她瑟瑟發抖的回道。
“哼,我看就是你在安神茶里加了紅花,導致卿嬪小產。還不從實招來,到底是誰指使?”她猛然一拍桌案,嚇的碧清一張臉都青了下來。
“不是奴婢,不是”
“看樣子,嘴邊挺嚴實的,來人,掌嘴。”
湘夫人一聲令下,幾個看似粗野健壯的婦人凶神惡煞的進來,正要動手掌嘴,她便哭喊著:“奴婢認罪,求夫人放過奴婢。”
“這才聽話嘛,說,到底是誰指使?”湘夫人滿意一笑,迫不及待的詢問。
“是沁美人指使奴婢在卿嬪的安神茶中放藏紅花的。”碧清的目光倏然轉向正看好戲的沁美人。
忽而被點到名,沁美人僵了片刻,隨即大怒:“哪來的賤丫頭,竟敢汙衊我,你不要命了!”
“主子,您不能翻臉不認人啊,這籫子還是您賞給奴才的,說是要辦成了這事還有重賞的。”她立刻哭著爬到她跟前,由懷中掏出一枚玲瓏翡翠簪。
沁美人臉色大變,心下一急便一腳朝碧清的胸口踹了去:“狗奴才這簪子是我幾日前掉了的,你竟敢用此來汙衊”
“喲,這人證物證俱在,沁美人還想狡辯?”湘夫人笑的愈發嬌媚,眉宇間淨是得意之態。
沁美人驚恐的看著湘夫人,彷彿意識到什麼,猛然跪下,連連磕頭:“王后明察,臣妾真的沒有,這賤婢栽贓嫁禍。定是受了什麼人指使”
對於這場鬧劇至始至終都不發表任何話的我冷冷地瞧了眼一臉無辜的沁美人,端起茶抿了口。
沁美人倒是急了,臉色慘淡如紙。
“依臣妾看,此事還有待察明。”如貴嬪輕聲細語的側過頭,恭敬的對我說。
“都如此明顯了,還察明什麼?”湘夫人頗為挑釁的睇了眼如貴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