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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中清晰的印著我痛苦的臉。他低聲又喚了句:“慕雪?”
他這一聲,拉回了我的理智,我拼命的張口呼吸著,口中大喊:“不要了,你出去你出去。”下身不斷掙扎著想要逃脫,卻沒想要這樣的掙扎卻引來他更大的慾望,他扶住我扭動的腰身,更加猛烈的深入,似乎想要直達靈魂最深處。
疼痛被身體上的*取代,慢慢放鬆自己的身體迎合著他的撞擊,將全身心完全的交在他的手上,任他帶領著我一次次登上慾望的高峰。指尖抓在他寬闊強健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的手由我的腰際上移,插入我的髮間,捧起我的臉,暗啞的聲音闖入我的耳間:“轅慕雪,你一輩子都是我夜鳶的人,永遠別想逃。”
他暗啞的聲音讓我全身一顫,這句話,就是我等了半年的話,今日,終於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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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大家期盼慕雪的處終於送出去了。。
梅香縈遍自經年(10)
纏綿過後,我全身痠痛,無力的伏在他懷中,三千青絲鋪灑在枕畔,窗外的風有一陣沒一陣的吹進來。他眉目輕閉靠在衾枕之上,左手環著我的肩頭,時不時輕輕撫慰。
我很累,卻睡不著,只能呆呆的靠在他懷中陪他一同沉默。他雖緊閉著眼睛,但是我可以看出他表情凝重異常,似在思考著什麼事,偶爾劍眉微蹙。此刻的安靜的他似乎更像大哥,大哥的眉宇間也時常流露出這樣的複雜,內心彷彿藏了太多太多的事,沒有人能進入他的心底最深處,一切只有他自己默默承受著。
他的眉頭又是一蹙,我不禁伸手撫上他的眉心,欲為他撫平那陣陣哀愁。被觸碰的他全身一僵,隨後用右手捉住我停留在他眉心的手,溫熱的掌心包裹著我小小的手,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慕雪。”他用淡淡的聲音喚了一聲。
“叫我未央。”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糾正他了,今天他並不如往常那般喊我未央,而是一口一個慕雪,他每喚一次,內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擊過,疼到我連呼吸都困難。可不論我如何糾正,他都一直犯著同樣的錯誤,喚我為慕雪。
他不在與我糾纏,只是摟著我的手臂緊了緊,又陷入一片沉默,思緒似乎又開始神遊了去。
看著他冰冷凌厲的臉,我問:“父王他怎麼樣?”
“傷的挺重,莫攸然已經穩住了他的傷勢。”他的聲音甚是清淡,悠悠的傳在我的耳邊。
又問:“為何不由他重傷致死?”
“時機未到。”依舊是這四個字,說的很是堅韌,無人可以動搖。
“被捕的刺客現在如何?”
“關押在天牢,等候審訊背後主使者。”
“逃匿的兩個刺客已被我留在鳶王府的密室裡。”我的話才說完,便見他緊閉著的眼睛倏然睜開,如深潭般靜靜的凝望我,一雙冷寂的眼神似在怪我自作主張。確實,我這個決定很可能會害了鳶王府,但也是救鳶王府。
“夜鳶,這麼多年來,你有無數個機會可以要那個王位,但是你沒又動手,一直說時機未到。你等待的時機是名正言順吧?”
冷寂的他突然笑了出聲,問我:“怎麼個名正言順法?”
“長子繼位,名正言順。”
“可是有嫡長子。”
“謀逆!”我立刻接下,他的目光突顯銳利,,沒有料到我竟能猜到他心中的想法。
腰間一緊,他一個翻身,已將我壓在身下,溫熱的氣息暖暖的拂在我的發頸間:“我的想法似乎都被你看透了。”此時的他神采攝人,深眸熠熠。
“我只能看到你的表面,永遠看不透你的心。”我笑了笑,側首看著衾枕之上,我與他的髮絲竟已蔓蔓糾纏在一起,我執起糾纏在一起的幾縷髮絲,含笑道:“你看,這就是結髮夫妻嗎?”
他看著我,並不答話。
黯然鬆開我們的髮絲,伸手緊緊擁著他,幾行清淚沿著眼角緩緩劃落。
察覺到我的異樣,他有些奇怪的問:“怎麼了?”
“沒有。”不像讓他看到我的淚水,我側過頭,將臉靠在他的肩膀上,緊緊環著他。
他也沒有多加追問,回擁著我,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卻彷彿離了千里之外。今夜的纏綿,是對是錯?可為何卻好像與他的距離越拉越遠,越來越看不透他呢?
窗外月光粲然生媚,金光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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