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曾經我沒有記憶,我可以不把他當自己的哥哥,可是現在我的記憶全部回來了,清楚的記得他是我的親哥哥。我如何面對?我如何去面對?
不辭冰雪為卿熱(3)
當我再也無力行走於這寥廓的大道,無力的蹲下身子,雙手抱膝,將頭深深埋在膝蓋間,哭了出聲。街道上很是熱鬧,吵雜的聲音早已將我的哭聲淹沒,在他們之中我就像一個被父母遺棄的孩子。
冰涼的淚水劃過臉頰,滴至指尖,有的劃入口中,是鹹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雙手臂將我由地上托起。含著淚,我仰望站在我面前的夜鳶。他抬起袖子為我將臉頰上的淚水拭去,隨即扣住我的左手一個回身將我扯至他的背上,將早已無力站穩的我背起。
我沒有掙扎,沉沉的匍匐在他寬闊的背上,一滴凝聚已久的眼淚清然滴落在他的頸項,他一顫,步伐頓了頓。
“我認識的轅慕雪可不是如此懦弱的女子。”輕緩的語調透出略微的滄桑與嘆息,隨即又邁開了沉重的步伐,用清淡的語氣開始娓娓而述:“初次見你,你躲在夜翎的身後看我,那時的我訝異你的眼睛,隱隱透著妖異之光。再見你,御花園中睿智聰慧的面對我母妃的諷刺,平靜的接受突如其來與夜翎的婚約,那時我欣賞你的沉穩。後見你,鳳台高樓之上帶著仇恨的目光望著夜翎與莫攸然離宮遠征,那時我好奇你那複雜的恨意。這樣一個複雜多變又堅強的女子為何在遭遇感情時竟這樣不堪一擊?”
將頭靠在他肩上,整個身子隨著他的步伐而起伏,睫上含淚,我一聲虛無的笑了出聲,第一次,夜鳶對我說了這麼多話。我沙啞的笑道:“夜鳶,突然發覺冷漠與不羈只是你的外表,真正的你原來是這樣婆婆媽媽,廢話連篇。”
“你是第一個說我婆婆媽媽的女人。”他失笑,可笑聲卻在幽寂的小道上格外冷然。笑過後有那短暫的沉默,之後他問:“你不好奇為何我知道你是轅慕雪?”
“我問了,你會告訴我嗎?如果會的話,那我便問。”
“你果然很特別。”
心中的苦澀與傷痛在與他短短數言的閒聊中漸漸消散,我扯了扯笑容問:“巫師說你的福星是未央,可我並不是未央,你不怕嗎?”
“你相信此等迷信?”他劍眉輕揚,好笑的問。
“不信。”
“我也不信。”
說完這句話後我們已經回到了鳶王府,府上的奴才見我被夜鳶這樣揹回來,臉上閃過明顯的詫異。夜鳶彷彿沒看到這些疑慮,仍舊當著眾人的面將我揹回了小院。
柳絲碧,玉階春蘚溼,鶯語匆匆。
院內的鳶尾開的依舊繁盛,清風有一陣沒一陣的吹過,香氣撲鼻而來,輕靠在他的肩頭我已昏昏欲睡。眼睛因為流淚的關係有些刺痛,我伸手揉了揉眼睛,使自己清醒一些。
他在鳶尾花圃前將我放下,我說了聲:“謝謝。”便欲轉身離去,卻被夜鳶叫住了。
“你不是問我為何明知你是轅慕雪還要將你留在我身邊嗎?”只見他彎腰折斷一枝紫色的鳶尾,然後靠近我,將那枝藍色的鳶尾別於我的發側,低聲道:“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
怔怔的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小院的拐角處我才收回目光,抬手將發上的鳶尾花取下,黯然轉身,正對上一雙幽深的目光。他身披一件薄薄的單衣,雙手負於身後站在窗前,也不知站了多久,只覺他的披肩的髮絲被風吹亂。
我才發現原來我的讀者好厲害,尤其是‘阿漫’,你的腦袋好厲害啊,竟能猜出那麼雷的劇情。
還有‘雪糕雪糕’‘慕容宸’這兩個名字在傾世的時候我就已經見過啦,感覺你們說的話很中肯哦,雖然帶了點私人感情進去,不過還是要感謝你們一直可以支援慕容的文章。可能還有許多支援慕容的讀者,只是你們都不穿‘馬甲’上來發表評論的,就一個IP在那認不出你們啊。。。
嘿嘿,廢話不多說了,說下那個文案:
他,莫攸然。暮雨鐵笛,念悠悠白雪之孤城,宛然空嘆,情殤染降紅。
他,楚寰。金戈破陣,銘血淚愴然之悲恨,白馬長歌,駭世梟雄起。
他,轅羲九。俯瞰江山,許碧海浩瀚之允諾,彈指靨笑,諷塵寰世俗。
他,壁天裔。千古帝裔,吟乾坤輪迴之夢魘,睥睨四海,瞻金猊龍廷。
其實我寫文是靈感突然一閃,最初確定的劇情就會有改動,這個文案早已經作廢了,讀者不要太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