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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利用我?也對,我們一直都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沒有誰能責怪誰。”他用那亙古不變的冷淡聲音說道。
他這句話脫口而出之時,我的眼淚很不爭氣的滾落,我的懦弱與彷徨在他面前暴露無疑,夜鳶他早就知道我一直在利用他,也對我們之間利用的關係看的如此清楚。唯獨我卻遲遲不能看清,非要抓住他的心才罷休。
也許是因為怕吧,我怕他半路會丟下我獨自離去,畢竟我這個盟友在他眼中也不過是個棋子,隨時可以丟棄。我又怎會不知夜鳶的本性是何其無情,利用完的東西可以一腳踢開,也正因為知道他是這樣一個人,所以我要想方設法的抓住他,避免自己是他下一個踢開的人。
是我錯了。
有的東西越是想要抓住,便離的越遠,越讓人看不透。
“我懂了。”我哽咽的聲音在靜寂的夜空下格外淒冷,邁步而去。
走了幾步,一雙手臂由身後緊緊圈著我,我掙扎,他的手臂卻收的越緊,彷彿怕他一鬆手我就走了,再也不會回去了。
感覺到他的雙臂間的溫暖,我有些怔忪,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便略帶沙啞的說:“慕雪,別走。利用也好,假意也罷,我只想你留在我身邊,在你放棄我之前我絕對不會放開你的。”
聽著他一字一語,真真切切我的心彷彿被什麼扯過,窒悶之感襲在胸口,怎的都揮之不去,只能呆呆的靠在他懷抱中聽著他繼續說:“我想通了,即使你的心底始終有一個人我也不在乎,我不會同一個死人去爭。因為現在你是我的女人,將來與你並肩站在一起的人也是我。”
他將懷中的我轉過身,正對上他的眼睛。在他眼中我看見的再不是一片淡漠與冷鷙,隱忍著的慾望與炙熱無限蔓延到最深處。突然轉變的夜鳶讓我措手不及,害怕的後退一步,怕這又是一次有目地的利用與假象,我不能一錯再錯。
見我後腿一步,他亦上前攬住我的腰,拉進我。眼底的哀傷與掙扎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那份哀傷似乎隱藏了太久太久,突然間的流露竟是那樣急切,深深撼動了我的心。
“即使,你和夜翎”他的聲音頓住,殤淡的目光黯淡了幾分,原本緊壓在胸口的悶氣重重吐出,在緊抿的唇畔上勾勒出一抹淡笑:“我們重新開始。”
我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怕眼前看到的聽到的是幻像,從來不敢想像一向冷血的他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我還在呆呆瞧著他時,他已捧起我的臉俯身吻上我的唇,不同於那夜的激狂與霸道,他柔軟的在我唇上輕吮輾翻,竟更能撩撥我的心。我的腳早已失去的全部的力氣,只能緊緊握著他的手臂,仰頭回應著他的吻,他的舌頭探進我的嘴與之交纏嬉戲。他的口中有香醇的酒氣,那份微醺的感覺似要將我灌醉,而我卻是甘願在裡面沉淪。
我不知道自己在抓什麼,只知道有個東西我很想抓住,不想放手。就怕一放手,我就再也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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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聲遠向蕭關去(5)
十天後,南軍乘勢進犯,王上帶傷臨朝商議解決辦法。今天夜鳶進宮前,臉色也格外凝重,自今個早上起後就再沒說上一句話,我也和配合的一語不發,靜靜的看著他那逐漸遠去的背影。
我一直在屋中等著他歸來,直到夜裡也不見蹤影,心中更是確信了自己的猜測。果然,原本隨夜鳶一同進宮的張虎倒是先回來了,他有些緊張的站著我身邊說起今日朝堂上所發生的一切。
今日王上詢問諸位武官們,誰願領兵出征,朝中武將皆一言不發的站至一旁,無人敢說一句話。雖說是曠世三將早已是過去式,但依舊是北國人的一個噩夢。王上見無人敢迎戰,便親自指派了夜鳶為主帥莫攸然為副帥,率領兵二十萬精兵出征,一人掌控十萬兵權。
可朝中一群擁護夜鳶的官員立刻出聲阻止,此時夜宣病危,隨時有喪命的可能,若是夜鳶這一去不回,夜翎可就要坐收漁人之利。就是夜鳶想要反擊都無可奈何,而夜宣此次還特意任命了莫攸然為副帥追隨一同應徵,更是讓人擔憂。
所有人都知道莫攸然是漣漪大妃的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上的意思,一來,莫攸然曾是曠世三將之一,有統軍帥才,若是有他相助定然如虎添翼。二來,這二十萬兵權若是全部交給夜鳶,定然威脅到王位,只能用莫攸然來牽制他。三來,王上病重,夜鳶若是遠去邊關迎戰,定然給了夜翎一個大好機會,說不定會藉此機會剷除朝廷上所屬夜鳶的勢力。
迫於北國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