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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將我的思緒打斷。緊接著對管家道,“去回稟九王爺,不是成禹不放人,而是未來皇后娘娘金口玉言要賠償雙倍。待到他找齊了兩顆天竺九龍壁珠,成禹一定放人。”
怔怔的望著成禹的側臉,頭一回,痛恨自己的口快,更痛恨這個與我玩文字遊戲的成禹!
便無風雪也摧殘(3)
到最終我還是沒有見到轅羲九,我想,是去找天竺九龍壁珠了吧。他人雖走了,但是那一大批的侍衛可是寸步不離的將太師府團團圍住,當下成太師便怒氣衝衝的來到成禹的小苑,先向我行了個大禮,隨後不斷的朝我賠罪說著,‘娘娘您請見諒,禹兒不懂事,這就將您送回九王府’。成禹就不依了,面對自己的父親仍用那冠冕堂皇的理由說,‘不是成禹不放娘娘回去,而是娘娘承諾過了,相信皇上不會怪罪於咱們成家’。說的好像一切事端都是我挑起的一般,他倒將責任撇的一乾二淨了。
“既然說了要賠償雙倍給成大公子,我必是一諾千金了,相信九王爺很快能將兩顆九龍壁珠奉予長公子的。”我只能勉強扯出笑容佯裝大方的對成太師著,其實心中早就怒火橫生了,若不是礙於現在受制於人,我早就將成禹那披在身上的羊皮給揭開了。
到最後,成太師見我不加怪罪,便下心離開了,臨走時還再三吩咐成禹不可怠慢了我。得了吧,成禹不再將我朝床上摔,往地上丟就萬幸了,還要他不得怠慢我。
待成太師走後,我抑制不住內心的好奇問他,“詩經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為何到你身上完全就變了樣?”
他異常嚴肅的回答,“因為你不是淑女,我也不是君子。”揮了揮衣袖,便朝自己的屋子內走了去。
看他鬆鬆的袍子在行走時被風揚卷而起,修長的身影在夕陽之下被照耀的忽明忽暗,散落在肩的發如墨一般鋪灑傾洩著,光看背影活脫脫一貴族風雅的瀟灑子弟,長的也確實人模狗樣的,卻是個有虐待傾向的男子。尤其看不起女子,其態度更是惡劣,比起莫攸然真是不,莫攸然的真正性格我從來不曾知道,和那個木頭楚寰比吧,兩人真是有著天淵之別。
每次想起莫攸然我必定想起轅羲九,兩人真不愧為兄弟,都是表裡不一之人,其城府與心機使我深覺欽佩。用‘陰險’形容他們兩的話我覺得不大合適,因為他們為天下人所敬佩,更是屢立戰功救民於水火之中,我想,對於他們兩個我只能用‘欽佩’二字來形容,他們身上的那股子成熟穩重與不喜於色我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學會呢?
或許,只有我真正的學會了他們的城府心機,我才有資格坐上皇后之位罷。
而現在的我,似乎並不成熟,總會被俗世間的一切纏繞著,曾努力想要放開,卻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放手。是不甘心吧,就這樣被一個我完全信任的人欺騙,我恨這樣的感覺,更想要一個理由。可是誰叫我懦弱呢,問到嘴邊卻不敢言,能怪誰。
當我想的入神之時,成禹猛然回首,犀利如火的目光盯著我,漸落的夕陽將他的側身照耀的一片澄紅,就臉髮絲都金燦燦的耀眼。對上他那對朝我直射來的眸子,我打了個冷顫,那雙瞳目竟然是火紅的一片,如烈獅般的妖邪。
我眯著眼睛仔細的望著他的瞳,應該是因為夕陽的照耀才使得他的眼睛如此邪魅吧。
“從現在起到轅羲九找回天竺九龍壁珠來這段時間,你就負責伺候我,正好,本公子房內少一個丫鬟。”
聽他要將我當丫鬟使喚,險些氣岔,“我是未來的皇后!”我努力的提醒著。
“你是我買來的。”他立刻糾正,隨後揮喝著,“現在,去給本公子準備晚膳。”
這回好了,沒有對我施暴反倒開始拿我當丫鬟使。
便無風雪也摧殘(4)
成禹用完晚膳後便倚座在案前翻閱著書籍,他沒準許我走,我也就只能呆呆的站在他身後與他陪讀。他翻閱的是近年來的北國史,站在他身後我也不自覺探出了腦袋觀望裡面的內容。其中有一段記載的甚為有趣:北國王子夜鳶,儀容絕美,深得父愛。三代聖女皆因他自毀清譽,終沉江祭祖。
關於北國的聖女之說我聽莫攸然提過一次,北國每朝都會選一名出身高貴,有著傾國傾城之貌的處子為聖女。聖女代表著整個北國皇朝的榮辱,她們必須肩負起作為聖女的責任,終身守宮,誓不嫁娶。若有違聖女德行,必沉江祭祖。
說白了,聖女就是北國皇朝的一個擺設,做給天下人看的女子。
而本朝先後選的三名聖女皆破天荒的迷戀上北國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