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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們這群人永遠都站在你這邊,還請世子堅持下去!”
難得地,溫墨情露出淺笑:“梁尚書放心,我妻子還在北陲拿著武器浴血抗敵,哪怕是為了她我也會堅持到底。”
“你是說青世子妃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梁尚書急忙改口,臉上一絲不自然閃過。
在連嵩的“幫助”下,如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溫墨情娶的人是青蓮王,縱是表面不說,這些曾經與定遠王推心置腹的朝臣心裡都有些想法,聽得溫墨情說言離憂在北陲抗敵,怎麼都覺得難以置信。
“離憂沒有任何不名譽的過去,她的一切都從與我相識才開始。以後梁尚書和幾位長輩會慢慢聽到更多有關她的事,我保證,那是與青蓮王截然不同的傳聞——對了,她現在叫紅蓮。能和她在一起,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驕傲。”
淺笑如華,一閃即逝,卻在眾人眼中、耳中留下款款情深。
※※※
言離憂又一次從迷茫的昏睡中醒來,人已經在南邊駐軍大營中,身邊是滿眼不安的沐酒歌以及永遠都那般庸懶散慢、風華不盡的楚辭。
回想,記憶好像斷在遠遠望見溫墨疏身影那一刻。
“殿下呢?”藉著沐酒歌的攙扶翻身坐起,言離憂揉了揉朦朧雙眼。
“殿下在和雲將軍商量後撤的事,等下會過來。言姑娘感覺如何,有哪裡不舒服麼?”楚辭繞到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言離憂額頭,“等吃過晚飯我再仔細問問言姑娘情況吧,雖然我不是什麼神醫,這些年走南闖北,見識還是有些的,或許能看出言姑娘怪病的根源也說不定。”
楚辭身份神秘,聰明頭腦卻總能讓人安心。言離憂點點頭,恰好此時溫墨疏踏入房中,周圍人立刻自覺散開。
“好些了嗎?”溫墨疏下意識想去摸言離憂額頭,才伸出手便僵住,遲疑少頃最終放下。尷尬笑笑,溫墨疏站在距離言離憂一步遠的地方:“才遠遠看見你就突然昏倒,嚇了我一跳,好在沒什麼大礙。那十幾位姑娘已經帶著重要信件返回北陲,這兩天你好好休息休息,有什麼事等身體好了再說。”
“不是什麼大病,殿下大驚小怪了。對了,還得麻煩殿下為我和沐大俠準備兩匹好馬,我們要去趟榕城。”
過於客氣的語氣讓溫墨疏稍顯黯然,體貼笑容依舊掛在臉上:“馬匹好說,有半個時辰就能準備好。不過榕城在宛峽南面,你和沐大俠要去的話勢必穿過兩軍交戰地帶,是不是太危險了?”
“既然是赫連茗湮邀約,她一定會有所安排。”言離憂望向溫墨疏,澄淨目光不含任何雜思,“殿下不必擔心,青蓮王這身份有時候還是蠻有用的,至少霍斯都那邊的人都不希望我有事。其實我倒很期望與赫連茗湮單獨見上一面,許多事情不說清楚的話,以後還會有諸多糾纏麻煩,莫不如趁此機會一併了結。”
言離憂的固執,溫墨疏自知阻攔不了,暗暗一聲嘆息後只能派人精心準備馬匹。因著過於擔心初九,言離憂在營中簡單吃過晚飯後不久便於沐酒歌趁夜離去,留下城邊瞭望的孤獨身影。
“飯後我詳細問過言姑娘狀況,聽來的確不像病症,回想以前在中州南部行走時所聞,心裡有了不太好的想法。”楚辭手中長笛緩緩轉動,眸子裡一兩點深邃。
溫墨疏長出口氣:“再壞的情況都經歷過,沒什麼可怕的了,楚公子就直說吧。”
“南方民族多崇信巫教,有不少離奇傳聞人盡皆知。那年我到南慶附近遊走,曾聽當地人說起類似的情況,大致是說一個年輕人得罪了巫教長老,長老憤怒之下對這年輕人落了某種蠱術,以至於這個年輕人長睡不起,直至身體枯竭而死。聽說在蠱術發作前,那個年輕人也有類似言姑娘動不動就突然睡著的症狀,所以”
“所以你認為,離憂是被人下了蠱術?”溫墨崢微皺眉頭半信半疑,往深了想,居然愈發心驚,“霍斯都帝國位於中州之南,一些風俗信仰和中州南部效果類似或者相同,如果說離憂是被霍斯都某人下了蠱術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這樣一來,豈不是說明離憂她的確與霍斯都帝國有關了嗎?”
楚辭聳聳肩不置可否:“可以確定與霍斯都帝國有關的是青蓮王,我們一直在尋找答案的則是青蓮王與言姑娘的關係,前番連嵩帶絹妃去鬧世子的婚事,不也是以此為由想挑起百姓對言姑娘乃至世子、定遠王的不滿嗎?說起來,我對言姑娘與青蓮王的關係一直抱持沉默態度,原因在於我從一開始就不想把言姑娘與青蓮王分開看待,哪怕明知道她們並非同一人——我是指,在想法性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