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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兒麟兒他沐浴時著了風寒,這兩日只能在暖房裡照顧,等風寒過去後我自會帶他去見父皇。”
溫墨崢是個不會說謊的人,閃爍言辭在連嵩眼中看來簡直如同孩子。冷冷一笑,連嵩重重放下茶杯:“小王爺出生那日,太子就以太子妃捨不得孩子為由,禁止我派去的乳孃照顧;十日後我再派人去問,太子又說小王爺得了黃疸不宜見風,仍舊不肯把小王爺交給我;如今一月已過,太子還要繼續找藉口麼?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那晚君無念潛入宮中與孤水交手之時,就已經有人將小王爺帶走呢?”
紙終究包不住火,溫墨崢早做好被識破的準備,只是這一刻來臨時,仍免不了心中戰慄。
他畏懼連嵩,如畏懼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鬼。
“宮中到處都是瘋瘋癲癲的嬪妃,讓麟兒在宮裡待著,倒不如把他交給無念,見見宮外的天下對麟兒來說不是壞事。”溫墨崢極力控制情緒,以便使自己看起來沒有半點嫌惡反抗之意。
這一套面子功夫,連嵩根本不理會。
“小王爺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就算想追究也來不及,君子樓想要藏匿一個孩子豈不容易?如果太子心中有三兩分愧疚的話,不如幫我辦件事可好?”
溫墨崢心裡又是一緊,險些下意識脫口拒絕——連嵩要做的哪有一件是好事?這天下已經混亂,大淵的土地已經戰火蔓延,溫墨崢實在不想助紂為虐,再為危如累卵的大淵添一道傷疤。
當然,溫墨崢也知道,無論連嵩提出什麼殘忍要求他都無法拒絕。
沉默少頃,溫墨崢終於鬆口:“有什麼要求,連丞相儘管開口就是。”
“好,那我就直說了。”微微眯起眼眸,連嵩笑容淺淡陰鷙,“帝都禁軍須得皇帝親自出面才可調動,如今皇上龍體欠安無法出面,我希望太子能代行國事,明日上朝時將統兵權與調兵權分別交給蘇昊和陳耿育兩位將軍,這樣才能保我大淵邊陲安定。”
霍斯都帝國大軍已侵入宛峽一帶,與帝都鳳落城僅一州之隔,這時候才想起調動帝都禁軍,做給誰看?
溫墨崢滿肚子怨氣不滿不敢發洩,只得暗藏腹中,面上做出為難之色:“父皇尚在,我這太子總不能僭越權位。分派兵權這件事,連丞相還是與父皇商談比較好,畢竟我不是一國之君,不可妄動禁軍。”
“皇帝不在,太子便是龍頭,調動禁軍有何不可?”連嵩對溫墨崢的藉口嗤之以鼻,冷笑幾聲,眸中一絲寒光掠過,“如果太子實在有所顧忌,那我只好幫太子想辦法解除後顧之憂了,只要太子不怪我太狠心就好——趙公公,把皇上請來吧,幾個月沒見,也該讓皇上和太子父子二人團聚團聚了。”
暗暗倒吸口氣,溫墨崢難以置信地望向連嵩。
事實上不只是溫墨崢,包括唐錦意在內,很多人都認為溫敬元已死,誰都沒想到,連嵩竟然還讓被架空的皇帝活著。說不清是期待還是好奇,溫墨崢按耐住不安與躁動安靜等待著,直至房門一聲輕響,一把寬大座椅被四個小太監晃晃悠悠抬入房中。
“父皇?!”見到溫敬元那一剎,溫墨崢終於忍不住失聲驚呼。
溫墨崢的語氣裡帶著三分困惑七分驚訝,因為座椅中癱坐那人怎麼看都無法與昔日威風凜凜的溫敬元聯絡起來,除了相貌上還有幾絲痕跡外,其他地方早於一國之君大不相同。
如今的溫敬元形容枯槁,臉頰瘦削得像是快要從骨頭上脫落,鐵青面色與痴呆表情就快失去人氣,化成一隻沒有魂魄的人肉娃娃。在溫墨崢記憶裡,溫敬元有一雙不怒自威的眼睛,可現在呢?現在眼睛的位置什麼都沒有,僅剩兩個黑洞洞的窟窿,那樣子看去,竟是眼珠被人生生剜去!
溫墨崢一聲低低慘叫後連退數步,脊背撞到冰冷牆壁才停下,帶著驚慌眼神看向連嵩,一切罪行的始作俑者卻在笑,笑得陰惻狂肆。
“太子害怕了嗎?”連嵩走到座椅前,伸出蒼白手指挑起溫敬元頭顱,以怪異角度扭向溫墨崢,“我早就說了,皇上龍體欠安,不方便見任何人,如果不是太子執意推託責任,我也不必將皇上請出來。怎樣,現在太子可有決定了?”
“你、你對父皇做了什麼?!連嵩,你這是殺君之罪!是要千刀萬剮的!”
被恐懼支配的溫墨崢已經忘記偽裝順從,慘白臉色比之溫敬元好不到哪兒去,不過這番模樣恰合連嵩胃口,越看越覺得心情舒暢。
抬手從木架上取下裝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