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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替身卻被自己心虛眼神出賣,而她自己堅稱與青蓮王無關,看上去沒有絲毫說謊跡象,連我也束手無策了。”
溫敬元盯著言離憂看了許久,就在言離憂以為自己將要被定罪時,溫敬元忽然開口:“青蓮王入我大淵前的身份,世子你有了解嗎?”
溫敬元的問題讓言離憂大感意外,她本以為進宮之後就會直接面對淵皇問罪,誰知道最先上演的是九臣鬧劇,而後溫敬元更是丟擲如此毫無關係的問題,令得她完全摸不透這位新掌權不久的皇帝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懂時,最好的反應就是隻聽不說。
言離憂稍稍抬頭朝溫墨情看去,恰好與溫墨情目光相遇,也說不清他眼神是否代表了什麼,總之,她很清楚地看見溫墨情淡淡搖頭,似乎在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先前我和碧笙追查過,所知不多,對青蓮王的來歷最遠僅僅追溯到她進宮那一年,好像是先帝去安州體察民情時與她相遇的。”
“沒錯,朕還記得那年因為安州鬧蝗災,先帝帶著左丞相一同去往安州,回來時馬車中卻多了個女人,正是後來的青蓮王。”溫敬元點點頭,就著溫墨情的話繼續道,“朕也曾問過那次同行的人,可他們都說並不知道先帝和青蓮王是怎麼認識的,只知道一夜之間隊伍中就多了個人,而且備受先帝寵愛,那時先帝就已經陷入近乎痴迷。”
“如此說來,青蓮王的身世亦是個謎?”
溫墨情和溫敬元二人聊得熱鬧,旁邊言離憂心情越來越放鬆——溫敬元擺明態度不認為她就是青蓮王,否則不會當著她的面說這麼多,再者聽其語氣好像對青蓮王身份身世十分好奇,大有追查一番的架勢,換句話說,溫敬元下令殺她的可能性不高。
只是,為什麼剛剛登上帝位的淵皇會這麼想要了解青蓮王過往呢?溫墨情不是說她對淵皇的作用就是以死來穩定民心嗎?
再次向溫墨情看去,那雙深邃眸中依稀也有了一絲複雜之色。
溫敬元只顧著說話,絲毫沒有注意到言離憂和溫墨情細微變化,倒是臉色愈發凝重:“墨情,你是晚輩之中朕最看好的一個,朕有一項特別任務,你可願為朕完成?”
“分內之事自然在所不辭,其他事情,恐怕我過於年輕,難以擔當重任。”溫墨情沉吟少頃,並沒有直接應允。
“若是連你都擔當不了,朕還能找誰去?”溫敬元一頂高帽扣下,不待溫墨情再開口,一塊令牌丟在書案上,“這是九州十七郡通行令牌,拿著它,無論走到哪裡都如朕親臨,縱是正一品重臣也不得違抗。”
溫墨情不動聲色拿過令牌,掂了掂塞進腰間,劍似的長眉微挑:“看來這任務我是非接不可了。”
“關係天下社稷,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溫敬元先硬後軟,冷著臉下了命令後又露出笑容,親近地拍了拍溫墨情肩頭,“朕實在找不到其他可信之人,想著你是個為國為民的俠士,不得已才硬著頭皮找上你。”
“皇上所謂的關係天下社稷是何意義?青蓮王一死,天下自然安定,不是麼?”
應該說替罪羊一死天下大定才對吧?言離憂一聲不吭瞥了溫墨情一眼,身上一陣陣難受。她很厭惡溫墨情與溫敬元這種兜兜轉轉各種繞圈子就是不能開門見山、有話直說的交談方式,本來幾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事情,非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又或者一句話分成十次八次解釋麼?在她渾身無力發冷的時候,聽這麼多廢話實在是種折磨。
不情不願的咳聲打斷溫墨情與溫敬元對話,兩人回頭看向言離憂,精緻卻慘白的面容讓溫敬元有些不解:“怎麼回事?”
“中毒。那天在青蓮宮為防止有人逃走,我事先在水源下了毒,之後她流落民間時又被人擄走,我找到她時就這副模樣了。”溫墨情回答得極為流利,毫無卡頓,聽得言離憂都險些當了真。
她的確被燕鐵鏢劫走過,可是中毒一說從何而來?還有之前她在青蓮宮中的毒早已解去,就算沒有清理乾淨也不可能遲到現在才發作吧?言離憂實在想不通溫墨情是怎麼做到撒謊時臉不紅心不跳的,剛想止住咳聲讓他尷尬一下,卻在靈光一閃間想到某個問題——
她突然虛弱如斯,真的是疲勞所致麼?
懷疑目光朝溫墨情望去,意料之內沒有得到回應,溫墨情轉身避開言離憂視線,連透過眼神看出端倪的機會都不給她。這番表現讓言離憂更加肯定自己莫名其妙的虛弱與昏倒並非偶然,溫墨情對她做的壞事,恐怕不只是害她撞到額頭這麼簡單。
溫敬元自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