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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罵咧咧咆哮著朝言離憂衝來,不老實的手掌化作拳頭,每揮起一次便帶動呼呼風響。
躲,躲,躲,躲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劉震惱怒,言離憂心情也沒好到哪去,轉念一想反正要挨罰,砸一籃子跟多抽十二耳光有什麼區別?倒不如趁這機會出口氣洩洩火,大不了餓上幾天或者多背幾兩銀子的債。
“小娘皮!給臉不要!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劉震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朝言離憂打去,嘴裡不乾不淨罵個不停。言離憂瞅準時機,借自己身材纖巧的便利飛快躲過攻擊,而後揉身貼近,不等劉震瞪圓的眼珠子裡流露出驚訝神情,一把藥草猛地塞進他嘴裡。
“火氣這麼大,吃些藥草去火可好?”拍拍手掌撣去灰塵,言離憂嘴角一挑,嘲諷笑容直向呸呸吐著口水的劉震。
那一籃子藥材都是又苦又澀的,其中還不乏阿魏這種味道極臭的藥。劉震滿嘴苦澀腥臭,一張臉都扭曲變了形,滿肚子火氣愈發膨脹,嗷嗚一聲變調怒吼,龐大身軀瘋了一般衝向言離憂。
沙包似的拳頭打上一下定然很疼,然而馬上就要被劉震鐵拳打到的言離憂絲毫沒有懼色,反而帶著某種幸災樂禍的期待。
劉震有些困惑,正想著是不是自己滿臉血汙把這丫頭嚇傻了,驀地手腕一疼,雙腳離地,魁梧身軀竟像風箏一樣向後橫飛出去!
“臭不要臉的王八蛋,容你在樓裡混吃混喝混姑娘,你還真把自己當大爺撒起野來了?老孃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醉風雪月樓的門兒是怎麼開的!”
潑辣語氣,響亮嗓門,就算言離憂剛才沒有看見也會知道,醉風雪月樓裡最不能得罪的大人物來了。
“笑、笑老闆”劉震吭吭唧唧從地上爬起,見是笑風月來了,立刻撤去方才兇狠換上可憐模樣,指著言離憂惡人先告狀,“是她!是她先動手打我的!你看我這臉!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笑風月抱肩冷笑:“放屁!你這泥巴里撒潑的主兒能被個姑娘打?蒙你老孃我呢?劉震我告訴你,這樓裡的姑娘賣不賣身姑奶奶我說了算,我說不賣的,誰敢動一根汗毛我就敢把他手剁下來!以後醉風雪月樓不許你踏進半步,否則姑奶奶見一次打一次!看什麼?還不快滾!”
劉震還沒訴完苦,笑風月一番喝罵連珠炮似的襲來,直罵得劉震瞠目結舌、啞口無言,吧嗒吧嗒嘴再掂量下自己實力,怏怏不樂地拍去身上灰土,灰溜溜轉身就走。
“慢著。”還不等劉震前腳邁出門口,笑風月忽然叫住他,挑眉伸出手掌,“錢,拿來。”
劉震愕然:“錢?什麼錢?我被你們打了還管我要錢?這叫什麼——”
“你碰了姑奶奶的人、打翻了姑奶奶的藥,不用賠錢嗎?少廢話,拿不拿,拿不拿?”笑風月瞪圓眼睛上前一步,劉震渾身一顫,連忙從衣襟裡掏出兩塊碎銀戰戰兢兢遞上,轉身一溜煙跑走。
吵鬧間周圍已圍上許多人,樓裡的姑娘也有,客人也有,眼看地痞無賴被笑風月狠揍一頓還勒索了銀子,非但沒有人驚訝阻止,反而響起一片叫好聲,似是對這種情景見怪不怪,完全不感到陌生。
該不會笑風月以前也經常打跑客人吧?
言離憂小心翼翼瞄向兇悍叉腰的醉風雪月樓老闆娘,正與對方霸道目光相遇。
“行了,都散了吧,該歡快的歡快去,花錢來買熱鬧看的嗎?”笑風月趕走圍觀的人,斜了言離憂一眼,“你,跟我過來。”
“你怎麼惹上劉震那無賴的?我想收拾他很久了,一直沒找到機會。”
仍是熟悉的房間,仍是熟悉的人,甚至連慵懶半躺的姿勢都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模一樣,言離憂對笑風月的不拘小節已經習慣,再沒有初遇時那麼震驚——更震驚的事都經歷過了,早沒了新鮮感。
“是他先來找我麻煩,動手動腳,死不要臉。”言離憂想起劉震猥瑣模樣一陣噁心,握了握拳,為打走劉震的人不是自己感到惋惜。
笑風月挑著眉梢,目光掠過言離憂緊攥手掌,一聲嗤笑:“沒想到你還挺大膽的。那無賴也算一方地頭蛇,樓裡的姑娘很多對他敢怒不敢言,有時我想找藉口趕他走都不行,那幫沒膽兒的丫頭,當著他的面一句不是都不敢說。”
“這與膽量沒關係,都欺負到頭上了,難道要當刀俎魚肉任人宰割麼?”言離憂眉頭微皺,咬咬牙,“早知道你會趕他走,我不如多打他幾耳光好了,樓裡被他欺負過的姑娘那麼多,連個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言離憂的話讓笑風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