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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離憂必須暫時脫離他的掌控隨軍發配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接下來的路程又恢復沉默,直到朝堂門外,溫墨情再沒有囑咐言離憂隻言片語。
這一日的早朝有些特別,溫敬元特地召集所有文武重臣齊聚並准許幾位位高權重的親族王爺參加,主題毫無疑問是列數青蓮王種種罪行並商量處置方法。當言離憂帶著外人難以察覺的戰慄出現在朝堂上時,數不清多少道包含各種感情的視線齊齊射來,一時間眾臣交頭接耳,低語雜亂。
所有視線中,唯有一道不同於他人。
言離憂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溫墨疏,原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皇子,沒想到竟也是淵國朝政重要人物之一,而他望來的眼神與當初無異,仍是那種溫和的,帶著淡淡擔憂的目光。
他的病,好些了嗎?
思慮著一直以來都擔心不止的問題,言離憂短暫失神,直至身側溫墨情悄悄踢了她一腳方才慌忙回神,低著頭目不斜視。
溫墨情側頭看了眼溫墨疏,淡漠面容上毫無表情。
朝堂上的各種議論並沒有持續太久,有前一日九名重臣突然被免職查辦,其他尚未受波及的大臣們心裡多少有個底,知道八成是青蓮王與新帝溫敬元已經碰過面,該做什麼處理溫敬元應該有所決定。是而當溫敬元依著溫墨情的要求下旨撤青蓮王王位並充軍發配、隨夜將軍部隊同行時,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
早朝未結束言離憂就被侍衛帶走,暫時與被革職的九名大臣一起關押在天牢,如溫墨情所料,他們連再交流的機會都沒有。
天牢的環境並不像言離憂想象中那樣差,一排排牢房陰森卻很乾淨。靠角落壘起一個石臺,上面再鋪一席草墊,坐上去倒也不至於難受,只是心境無論如何都不能和在外面時相比,畢竟進來這裡的人都會被扣上統一的名字,囚犯。
枯燥等待中也不知過了多久,天牢入口出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而後是男人溫和聲音:“這是皇上手諭,有些問題要問。”
“王爺這邊請。”
言離憂忽地一陣心悸,也說不清是驚訝還是慌亂——她記得那聲音,是溫墨疏。
“你們先退下吧,有事我會叫你們。”出現在言離憂面前的果然是溫墨疏。屏退獄卒後,溫墨疏卸下平淡表情,急匆匆鑽進牢房:“言姑娘,你怎麼樣?”
“我?我能怎麼樣?”言離憂有些茫然。
見言離憂並不像有傷或是心情絕望,溫墨疏長出口氣,臉上漫起一絲自嘲:“抱歉,是我語無倫次了。因為看言姑娘是被定遠王世子送來的,所以不禁有些擔心,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還好,他是奉皇命捉我回帝都,就算有心也沒那膽量傷我。”想起溫墨情與青蓮王之間的恩恩怨怨,言離憂很快明白過來為什麼溫墨疏會這麼問,心裡一暖,臉上也有了些笑意,“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殿下,這次回帝都倒不算白跑,只是不知道那些藥可還管用,殿下的病有好些嗎?”
溫墨疏一怔,旋即苦笑:“這種時候言姑娘還要想著我的病,實在有心了。”
“既然開了藥方你就是我的病人,自然要時刻擔心。”言離憂伸出手掌,不容抗拒的目光直向溫墨疏,連口吻也是命令一般:“手拿過來,把脈。”
溫墨疏乖乖伸手,安靜中看著言離憂認真表情,不經意間唇角微翹,表情愈發柔和。
“我還以為言姑娘”
“以為什麼?以為我會絕望、會尋死覓活?”言離憂頭也不抬,微涼手指輕輕搭在溫墨疏手腕上,“充軍發配而已,比青蓮王應得懲罰輕多了,我慶幸還來不及,何必要作踐自己?倒是殿下你該被教訓教訓,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還不注意,最近是不是總熬夜、特別勞累?”
敢以囚犯身份教訓皇子,言離憂絕對是淵國曆史上破天荒第一人。溫墨疏淺笑後眼色一暗,又是兩聲輕咳:“言姑娘以後別再叫我皇子,皇上繼位後我們這幾個兄弟都不得再以皇子稱呼,統統都改稱王爺。現在我獲封永鄯王,再過幾日也要啟程前往封地了,就只剩這片刻功夫能來見見你。”
見她做什麼呢?言離憂想要多想卻不敢多想,低下頭,輕輕放開那隻傳來溫柔與熱度的手掌。
“王爺來見我不只是為了說這些吧?還是說清楚些好,不然很容易讓人誤會。”
“誤會什麼?”溫墨疏少頃微愣,反應過來後苦笑著拍了下額頭,“原來如此,是我粗心了。言姑娘莫怪,我並沒有非分之想,只是楚辭他不方便出現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