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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男子見段雲岫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坐在角落十分可憐,以為他抬頭望天是在思念蕭大夫,便想與他交談一番,交個朋友,誰知他避如瘟疫,一臉明顯的厭惡之色,讓眾人望而卻步。
午後,奮戰刺繡失敗的段雲岫立即被福伯指派去織布。
織布麼!不過用個機器,簡單!不就是兩組織線上下交替麼!太簡單了!
在福伯問他有何問題時,段雲岫連連搖頭,興致高揚地織布去了。
當天晚上,福伯瞧見蕭子妍賊頭賊腦的偷看段雲岫工作情況時,淚眼婆娑地奔了過去,一跪地,求求她立刻將段雲岫接回去,他家真的供不起他這座大仙
原來段雲岫在織布的時候,織線纏繞住織布機被深深地卡住了。但段雲岫不好意思讓其他人解決並知道他其實手笨並不會織布,於是默默地扯著織線想將其扯出結果笨手笨腳下硬生生地把整個織布機給拆了
一聲巨大倒塌聲傳來,福伯急急趕去,瞧見段雲岫站在灰燼中手裡握著幾縷織線一臉呆若木雞的慘樣,心都碎了。
段雲岫被蕭子妍領回家時,一陣失魂落魄,氣餒地想著眼前不怎麼待見他的女人一定又要說他嬌氣沒用了。誰知,卻被人拉出了故意藏在袖子裡的手。他手一縮,想收回,卻被人握住了手腕。
蕭子妍望著他芊芊十指滿是針扎的血窟窿,想著眾人曾說他曾經茶飯不思地研究著刺繡,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將藥瓶開啟,輕輕地為他上藥。
“既然不會刺繡就早說何必弄得滿手全是傷呢”
段雲岫沉默。這世界男子不會刺繡是件極其丟人的事,而且難得有份月錢不錯的工作能做
“疼不疼?”見段雲岫皺眉,蕭子妍以為自己下手重了,連忙動作輕柔了點,眉眼間皆是隱隱的關切。
“剛才我跟嚴伯說好了,明日你去他那幫忙照顧下他的孫子吧。月錢是兩銀,你認為如何?”
段雲岫正色點頭,眉間染上一分喜色。
照顧孩子嘛!他會!他就是把念玉從小扯到大的!
段雲岫滿懷壯志雄心前去嚴伯家帶孩子。由於有了之前悲劇的經驗,他一見著自己的財主,立刻甜甜地喊了一聲“嚴伯。”,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嚴伯對於這位新來村子的段公子,可謂是耳熟能詳。他是十分敬重蕭大夫的,所以聽到她幫一名少年找工作,便立即應了下來。如今瞧見眼前的少年,不是傳聞那般不卑不亢,也不是傳聞那邊柔弱不堪,他點了點頭,將段雲岫引進了內屋。
這次照顧的是嚴伯的小孫子,由於父母白天都進城打工,他一個老爺子又老了實在是沒體力,所以想請人幫忙照顧一番。
他簡要地說了下要求,大意是讓孫子吃好穿好睡好即可,隨後坐在旁觀察著段雲岫,見他抱著孩子哄著睡覺的模樣有模有樣的,十分滿意地離開了。
見對方滿意,段雲岫大鬆一口氣。兒時照顧念玉時日日哄她睡覺,可謂琢磨了一套哄騙和教育小孩的方法。這次工作絕對沒問題!
想到此他低頭一看,在他懷裡的孩子約莫一歲,長得十分討喜,正乖乖地閉著眼睡覺。段雲岫嘴角一彎,立刻偷懶地靠著椅子也淺眠了起來。或許是昨日刺繡太過勞累,這一睡竟然睡熟了。
迷迷糊糊間感覺胸口溼溼嗒嗒的,甚至有個溼潤的東西一直在他胸口舔來舔去、呼著熱氣,他原以為自己在做夢,然而當敏感部位一陣酥酥麻麻和莫名的刺痛傳來時,段雲岫驚呼地睜開了眼。
這一看,他大驚失色,衣服不知何時被扯下了大半,露出光潔的胸膛,而那罪魁禍首趴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吸、允著他胸口的茱萸。他牙齒輕輕咬合,唇齒間一吸一嘬,似乎使勁地想吸出一點什麼。
吸、吸奶?!餓了?!
段雲岫驚慌失措地抱起孩子,這麼一抱,胸口的茱萸被人狠狠用牙尖一扯,疼得他差點鬆了手。
該死的!
孩子見自己的美味食物遠離自己,頓時不滿地撇了撇嘴,拼命伸著手指拉扯著段雲岫的胸,喃喃道:“餓餓吃要吃”
被孩子這般舔過又拉過,那地方又紅又疼,輕輕顫著,段雲岫將衣衫理好,面色緋紅道:“你等等,我給你找吃的”
“餓餓”孩子趁著段雲岫理衣服時,拼命朝著他胸口爬去,嘴角流著可疑的口水。段雲岫驚呼阻止,誰知手指被人輕輕含住,一股酥麻的感覺順勢傳來,他渾身軟了軟,不由張口喘著氣息。
發現自己竟然被一個破小孩調、戲了,段雲岫慌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