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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算了店銀,騎上駿馬,兼程趕路!二人正在縱馬搖鞭,忽覺身後相距若半里遠近的地方,有兩匹健馬,一白一黑,如飛追來,眨眼間已到身後。藍曉霞,郭昭民正想回頭看看,追來馬上,坐的是哪路人物,忽聞刷的一聲!兩匹健馬已並馳擦身而過,靈駒腳程夠快,但藍曉霞的眼光也夠靈敏,就在這剎那之間,她已然大略看出,黑馬上坐著一年若二十一二歲的英挺少年,白馬上坐著一秀美少女,年紀最多也不過二十左右,全穿著青緞緊身勁裝,背上斜揹著寶劍!但黑馬上的俊美少年似也在同時深深的盯了自己一眼!黑白兩匹駿馬,腳程奇快,轉瞬工夫,已離藍郭二人十丈開外。藍曉霞見人家馬快得有些出奇,不禁心中一動,忙向郭昭民使了個眼色,郭昭民已然會意,兩人同時一加跨勁,緊追上去。無奈前面雙騎,比自己座下健馬快得太多,追不到兩里路,已不見了人家蹤跡!藍曉霞心知,如果再追下去,不但追不上,而且自己的馬,也有些支援不了,才緩了下來,斜著頭向右邊並行郭昭民一蕩苦笑,道:“有這樣奇快腳程的健馬,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騎馬人既有這樣的龍種良駒,自然是有來頭的,不過都還年輕,你想得出這兩個年青男女是誰嗎?”飛刀聖手郭昭民,俯首沉思,搜盡枯腸,終於還是想不出來,只好抬起頭,搖了一搖,笑道:“我數十年闖蕩江湖,會過高人不少?也許他們年紀太輕,是人家後進弟子,我尚未見過,所以一時間想不起來!”話至此,他驀的一聲驚叫道:“曉霞!你胸前是什麼東西!”藍曉霞經此突然驚喝,也不禁大吃一驚,忙低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胸前斜揹包袱的帶子上,斜插了一個白色小紙團。她不自覺的粉面一紅,忙開啟紙團一看,只見上面寫著:“虎兕出於匣,龜玉毀於櫝中,是誰之過歟?這兩句話是你自己說的。知過而不設法挽救,還想將十九株金龍參追回,交還給龍鳳雙筆井振,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想法,你若真要想奪回十九株金龍參,必需和我對摺幾招,如果十招內,你不敗下,我不攔你去崆峒,否則,就只好請轉了。”字跡半草半楷,工整有力,但下款未署姓名。藍曉霞看完紙團,粉面一陣青一陣白,將紙團順手交給郭昭民,忿然說道:“黃口小兒,好狂妄的口氣,我倒要會會他!”郭昭民接過紙條一看,自是也憤怒異常,但他卻能沉得住氣,在暗想:這雙少年男女,既有這等狂妄的口氣,當然武功就不會太差,只看剛才他那遞紙團的手法,就夠使人吃驚的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勝舊人!。想至此,不禁一聲嘆息,道:“曉霞,別看他們年紀輕輕,由剛才那遞紙團的奇妙手法,就可以想到他們均有著迥異尋常的武功,我們還是沿途謹慎些好。”語畢,望著白蝶娘子微微一笑。藍曉霞點頭笑道:“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但我枯腸搜盡,也想不出這雙神俊秀麗的少年男女,是何人門下,而且從他留柬所示,我們在鏢局深夜所說的話,他們全都偷聽到了,這很顯然他們前夜也在太源,而且隱身在鏢局,莫非”她話至此突頓,接著粉面蕩起一層紅霞。郭昭民見她神色有異,暗裡一怔,忙道:“莫非什麼呀!”藍曉霞美目傳情,望著他嫵媚一笑,道:“莫非前夜我我正在哭時,忽然窗外黑影一閃,隨之一聲朗笑破空而去的,就是他們!”害羞,是女人們的天性,藍曉霞雖年近四十,也不能例外,她想起前夜在鏢局中,縱體郭昭民懷中的情景,那耳熱!那心跳!那矜持不住的盪漾春情。現在想起來,還令人羞答答的,是以,她要說出那一閃黑影,可能就是這雙年青男女時,不禁連想到當時的自己,正投身在郭昭民懷中,所以,言未出唇,先是一陣面紅,就是說到那兒,也只說自己正在哭的當兒,女人的心啊!皆多細。兩人談話中,不覺已走了一段不少的路程。又趕了一程路才到晌午時候,二人在一個小鎮上吃過中飯,匆匆的雙上健馬,繼續趕路。健馬快速,前進如飛,藍曉霞,郭昭民雙駒並馳,一連又走了兩天,並未見路上有人阻攔,那留柬挑戰的少年男女,也未見出現,漸漸的他們也就把這件事情淡忘了下去。這天兩人正並馬行至平陽(今改為臨汾)縣南六十餘里的米靈鎮,米靈鎮鎮雖不大,總共不過三五百戶人家,但由於它位處汾河河岸又是普南至豫北的陸路交能要道,所以人口稠密,商店如林,異常熱鬧。藍曉霞,郭昭民到米靈鎮,正是夜幕將合,華燈初上的時候,由於鎮上人潮如湧,騎馬不便,二人只好翻身下馬,牽馬步行。
走過兩條小街,已來到鎮上熱鬧地區,藍曉霞舉目一望,只見燈火輝煌,行人磨肩擦臂,她不禁向郭昭民淺淺一笑道:“深冬之夜,街上積雪盈尺,這小鎮上尚有這樣熱鬧,若是平時就更不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