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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同時由他說話的口風中,已然聽出他來到這座清風幫的豪莊巨宅,為時已經不短,否則,茹姊姊對我所說的話,他何以會全然知曉?
再說自己和範青萍雖相處了一段時期,知道他是一位個性怪僻,喜怒無常,介於正邪兩者之間的人物,何況他對蘭芝師妹又一往情深,愛之入骨
這一下觸動了藍劍虹的靈機,適才百思不解,蘭芝妹妹是被何人救去之謎,此時已瞭然於胸!
他以為範青萍對蘭芝師妹,懷愛極深,而純潔的易蘭芝卻像似渾然不覺,為了博取玉人歡心,乃甘冒奇險,將她救去,以表明自己愛她的一番心志。
藍劍虹心裡有了這樣的想法,對範青萍自是又加深了一層恨意!
是以,玉筆俏郎借馬馱屍的一番好意,不但未予接受,反將劍眉一揚,冷笑說道:“焚化遺體之事,小弟與茹姊姊早有一番計議,範兄的好意,我們只好心領了!”
話至此突頓,目露怨恨光芒,掃了玉筆俏郎一眼,又道:“師妹易蘭芝被邱氏兄弟捆綁刑堂密室,我藍某人自問尚有這番能力,能夠將她救了出來,何以你又要伸手來管閒事,我要問你,你又將蘭芝師妹,藏在哪裡去了?”
玉筆俏郎範青萍聞言,面色突變,如罩寒霜,也冷冷說道:“藍兄這話是什麼意思?前次雲龍山捨命相救蘭芝,是維護江湖道義,範青萍做事,一向磊落光明,適才藍兄言帶責罵,究屬何指?小弟倒要請藍兄詳道其情,以免你我怨恨愈結愈深,同時也可設法找尋芝妹!”
藍劍虹從他的話中,雖然覺出,蘭芝倒不一定是他救走,但一向詭異無倫的範青萍,他卻不敢貿然相信,乃又一聲冷笑道:“我雖不敢說範兄口蜜腹劍,但你這番冠冕堂皇的話,卻不敢直信”
話未說完,範青萍陡蹙劍眉,兩隻俏目中,殺氣閃耀,攔住他的話,冷冷接道:“藍兄說話,要有分寸,我範某果然是個口蜜腹劍之人,你們師兄妹,恐早已毀在我的手下了,哪裡還會等到今天!”
藍劍虹仰面呵呵一笑,道:“範兄幾手絕學,小弟早已領教過了,藍劍虹雖然技若黔驢,但不一定如你所說那麼無用!”
情勢已至劍拔弩張,一觸即發,邱冰茹為了不願在此緊急關頭,再惹麻煩,乃移步劍虹身邊,低聲道:“虹弟弟,這種欺人太甚之徒,又何必多與計較,不管蘭芝是否為他救去,即有地址留下,我們將來不難找著,現在我們走吧!”
饒是邱冰茹的話聲說得夠低,但站在八尺開外的範青萍,還是字字入耳,茹姑娘的話聲一落,玉筆俏郎也仰天一陣狂笑!
笑畢,怒聲說道:“範某有事南行,經過清風店,忽聞這豪莊之中,喊殺震天,情知有異,乃勒韁停步,察看究竟,獲悉茹姑娘母親,慘遭橫禍,姑娘欲將母屍焚化,與乃父同葬一穴,但確不知道,蘭芝被囚綁刑堂密室,候命處死,藍兄硬要誣我救藏了蘭芝妹妹,豈非教我範某人傾四海之水,也難洗此不白之冤!”
話說到這兒略頓,俏面之上,也隨之露出憂傷繫念神色,又道:“小弟言出至誠,萬望藍兄見信,還有一事,恕小弟問得愚蠢,那就是蘭芝被囚綁的密室之中,藍兄是否勘查過,有無可疑之處,哪怕是來人所留下的片紙寸跡,都可作為追尋蘭妹的線索!”
藍劍虹察顏觀色,已然覺出易蘭芝確非範青萍所救去,想起自己適才對他言行過於欠遜,不禁愧疚頓生,忙雙手抱拳一拱,答道:“適才小弟一時情急,致誤疑範兄,尚祈賜諒,範兄果然才智超人,小弟在勘察密室時,在銅柱之上,發現‘若要尋師妹,請來燕湯山’十個小字,留字之人,內家功力極深,以指劃字,痕深數分,但不知這燕湯山何在?尚祈範兄見教!”
玉筆俏郎聽完劍虹的話,也不禁雙目深鎖,默然無言,過了半晌,才忽的悽然一聲長嘆,說道:“小弟浪跡江湖十有餘年,經過了不少的大小山川,就從沒有聽說有個燕湯山,不過,既有地址,蘭妹不難找著,我們不妨先將茹姑娘母親遺體焚化之後,再徐圖尋找蘭芝妹妹之策,”
語畢,也不待劍虹冰茹答話,即走近冰茹身前,伸雙手在她的右肩之上,接過鶯鶯的屍體,橫馱在烏龍捲風靈駒背上,然後以手示意,請冰茹騎上駿馬。
在馬鞍山幽谷之時,邱冰茹與範青萍已交過了一次手,雖然知道他的武功已臻上乘,但自己並非不敵,所以,玉筆俏郎從她肩上接過母親遺體,放在馬上,又示意自己騎上駿馬,也就毫無怯懼的欣然接受。
只是以一雙含情妙目,斜瞥了劍虹一眼,隨即飄身,躍上馬背,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