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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二郎木飛雲,左手挾著邱鶯鶯,右手提著長劍,挺胸卓立在一塊岩石之上,雙目凝神,往來人望去。
只見一個年若五十左右,身軀修長,背插長劍,手持拂塵的道人。
道人見他望著自己,一張顏色鐵青,骨瘦嶙峋的臉上,頓現一抹冷笑,一雙怪目,稜紋畢露,望著木飛雲,冷冷說道:“金龍二郎!貧道與你,談不上有何恩怨糾纏,只是看你,太過頑強使氣,仗技逞兇,心有所感,故挺身而出,以言相勸望你能俊智明達,就此罷手,放下邱姑娘,讓她回去,同時,以後不再來清風幫惹事,眼下當可和平解決,否則,我勾魂羽士段藍,一向是不願與人多說閉話的!”
話到這兒略頓,一揚手中指塵,指著那數十丈以外,正在替邱天世裹纏臂傷的老和尚又道:“那黔西臥佛寺的靜空大師想必也是為了此事而來,何況尚有邱氏兄弟三人,群豪聚此,望你還是聽貧道之勸為妙,不過,聽與不聽由你自擇,我也願多講!”說完,面無笑容,楞瞪雙目,望著金龍二郎,似等候他的回答。
金龍二郎木飛雲對段藍一席話,似當馬耳東風,根本不予理睬,但對他的名頭,欲陡起驚訝!
他憶及父親在世之時,並對自己說過,長白山勾魂羽士段藍,不僅武功已臻玄妙之境,而且個性慘悍,心狠手辣,素來對人,不假詞色,稍不稱意,立置死地,決不容情!
是以,勾魂羽士段藍,話說完,金龍二郎對他的為人性格略作思考之後,也就笑答道:“老前輩一番金玉良言,晚輩自當遵命而行,只是殺父奸母,仇深血海,豈能就此罷手!”
勾魄羽士段藍陰惻惻的一聲低弱冷笑,道:“幾天來,你殺邱家的人,已經不少,尤其是天世老父,也慘死在你的金龍牌暗器之下,此仇應該算是已了,如今你再要劫走鶯鶯,在情理上委實有點說不過去,依貧道之言,你還是將她放回的好。”
金龍二郎木飛雲,仰天縱聲哈哈一陣長笑,笑過冷冷說道:“我與鶯妹妹,兩情傾悅,願修琴瑟之好,怎能說是劫持,依晚輩愚見,這件事你段老前輩還是勿加干涉的好!”
勾魂羽士段藍生性冷僻,本是一個甚少說話之人,無論對誰,三句話一過,毒招即出,但今日獨對金龍二郎木飛雲之俊發英姿翩翩風度,而遽生憐才之念,是以對他說話之多,言辭溫和,已然大異尊常!
無奈金龍二郎木飛雲的個性也太過堅強,一番言語,激怒了被清風幫邀來助戰的勾魂羽士段藍,一時雙目楞瞪,厲聲喝道:“我最後警告,你快放下鶯鶯,自己速速離去,否則,別怪貧道要出手懲戒了!”
金龍二郎劍眉陡剔,也怒聲回答道:“曠野林泉,來去由人,憑什麼硬趕我走,段老前輩如確有意,在下當然奉陪就是!”
勾魂羽士一時兇性暴起,把適才一片憐才之念,拂消得一乾二淨,陡的移步欺身,左手五指如勾向邱鶯鶯背心抓去,同時,右手拂塵,一招“風掃殘雲”,猛向木飛雲面門掃去。
拂塵發起一股無比勁力,逼得金龍二郎連退數步,暗道:此人武功,當真高強,看情形如不將鶯妹放下,全力和他一拼,是難以脫身的。
心裡雖然有如此想法,但左臂仍緊挾著邱鶯鶯一個嬌軀不放,右手長劍,借挫退之勢,已然寒芒閃動,一招“渡霧穿雲”,身劍並進,猛向段藍胸前刺去。
他含忿出手,劍勢有如速雷奔電,不但猛快至極。而且力道極其強大。
勾魂羽士心頭也自一驚,暗自忖道,金龍二郎果然全得乃父真傳,武功不弱,我若要救那鶯鶯,自是不能不給他一點顏色!
心念一決,奇招隨起,右手拂塵,迎著攻來劍勢拂去,直待將要接觸到對方長劍時,右手疾伸,食,中二指,朝準劍身,猛然彈去。
這是武學中一種極高絕技“彈指裂金”神功,金龍二郎哪裡識得,但覺握劍右腕一麻,不由自主的五指一鬆,一柄青鋼長劍,向後飛去,在丈許開外,噹的一聲!落在嶙峋怪石之上。
金龍二郎木飛雲,隨雙親學藝,武功全得乃父真傳,故連殺清風幫中十餘人,從未受過挫折,勾魂羽士突施絕學,將他攻來長劍擊落,他認為這是自出孃胎以來,從未受過的一種奇恥大辱!
哪裡能忍,陡一晃身,躍身到落劍之處,一哈腰伸手想從地上抓起寶劍,而後再和勾魂羽士段藍拼個你死我活!
哪知,他伸手抬劍,五指離躺在石上的長劍,僅差寸許,忽聞身後響起衣袂飄風之聲,勾魂羽士段藍,已如影隨形,尾追而至。
手中拂塵,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