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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恐在一震之時,手足早軟,粉身千丈壑底了!
巨石一擊山壁之後,逕往壑底墜落,藍劍虹算是避過了一場大難。
他正在長噓冷氣,驟聞峭壁峰頂,響起一陣呵呵大笑,音洩長空,群峰搖晃!
藍劍虹猛一抬頭,見峭壁之頂,立著一個高大和尚,手捧紅漆鐵木魚,一會低頭望著壁下藍劍虹不住呵呵大笑,一會又高舉鐵木魚,將木魚中的美酒,如江之倒水,往自己口中倒下。
藍劍虹陡然覺悟,這人就是清晨在峰腳所見,甜睡青石,自己贈以白銀的那個和尚,沒想到他竟非善類,乘我之危推下巨石,想制我碎屍壑底。
想至此,不禁脫口而自言自語說道:“兇僧無恥,暗施毒手,有一日我會洗雪這推石擊頂之仇!”
話說完,再抬頭看時已不見了那和尚,只好再運神功,施展玄門走壁絕學,很迅速的游完峭壁,透過奇險小道,俊目流波,向四周打量一看,然後一聲長嘆,拔步向前走去。
又走了約一頓飯的工夫,舉目一望,只見前面地勢豁然開朗,林木稀疏,奇花異草,遍地皆是。
朗地左面,一座五十餘丈的巨石,凝成佛像,雙掌合十當胸,盤膝而坐,端首垂目,狀極雄偉慈嚴,藍劍虹趕忙伏地向石佛一拜。
立起身子再看時,但見石佛座下一片蒼松翠柏之中,現出兩個紅磚黃瓦屋脊,像是廟宇。
藍劍虹低聲道:那廟宇定是大佛寺了!
一語甫畢,劍虹身後突響起一個脆朗的聲音,答道:“那裡正是大佛寺,適才家師聞到一聲長笑,以為是摯友駕臨,故命小僧此處迎客,沒想到是施主!”
在來人說話的當兒,藍劍虹早已驚駭著轉過身子,目注來人。
只見他年若三十二三歲,長得秀眉朗目,穿一件青布僧袍,白襪青鞋,神色俊朗中帶著幾分詫異。
藍劍虹從他剛才所說的話意中,已知道這青衣僧人是奉方丈之命來迎迓另一位佳賓的,但無意中碰上自己,當然他目露詫異。
他為了要迅予求見天童禪師,又打量了和尚兩眼,隨之俊目流轉,滿面笑意,說道:“大師父輕功不凡,什麼時候來的,我一點都不知道,在下藍劍虹,特來晉謁天童禪師,有事求教,煩大師父引見。”說完話,向青衣僧人躬身一禮。
青衣僧人看藍劍虹拘謹知禮,一派溫文,心中似有喜愛之意,一揚慈眉,微笑道:“藍施主駕臨荒山,求見家師。但不知有何貴幹,小僧曲景明,乃天童禪師大弟子,如無重要,可直示小僧無妨。”
藍劍虹微皺劍眉,吱晤道:“這個”
曲景明見他不便將事情告知自己,也就不便強人之難,忙溫和一笑:道:“既這樣就請施主隨小僧進寺吧!”
藍劍虹拱手稱謝,隨跟在曲景明身後,逕往大佛寺而去。
兩人一陣緊走,不過一刻工夫,已穿過一片蒼松古柏的密林,來到大佛寺前。
藍劍虹抬頭一望,只見寺分兩進,規模並不太大,廟門簷下,一塊紅漆匾上,橫題著“大佛寺”三個斗大金字,一對朱漆圓門大開著,一直可以看到第一進大殿,寺中除前後兩進大殿之外,尚有七八間大小不等的房子,紅磚圍牆,白石鋪路,大門內小院中,滿種著松竹,看上去大佛寺似是修建有年。
曲景明當先而入,藍劍虹跟隨其後,穿過前院一段白石甬道,登上七八層石階,進了大毆。
藍劍虹俊目一掃殿中,見殿的正中,供案上兩盞長明燈,正吐著熊熊光焰,一座尺餘高的鐵鼎中,香菸嫋嫋,供案後約三尺處,立置三座玻璃法座,供奉著三尊佛像,看大殿的佈設,雖極為簡單,但卻打掃的纖塵不染,明淨異常。
曲景明轉過頭,對劍虹笑道:“家師在後殿靜室閱經,藍施主請在此稍候,小僧去稟報即來。”
藍劍虹忙拱手一禮,大笑道:“謝大師父!”
過約盞茶工夫,曲景明含笑走了出來,道:“家師請藍施主靜室說話。”
藍劍虹稱謝一聲,隨著曲景明進入後殿,後殿的擺設與前無二,只是少了兩尊佛像,只有一尊三丈金身的如來佛像,端坐殿中。
藍劍虹一心要晉謁禪師,自是無心多作打量,隨曲景明走至靜室門口。
曲景明右手撩起黃緞門簾,躬身稟道:“恩師,藍施主晉叩你老人家!”
說完話,側身、止藍劍虹走入靜室。隨放下門簾離去。
藍劍虹一入靜室,見天童禪師身穿月白僧袍,盤膝坐在雲床上,凝坐如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