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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雪翼可不是受內傷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叫花子。今天他想得到什麼完全可以憑自己的實力得到。如果別人不給;完全可以盜得;搶得;逼得!
京城的街市一如往日的繁華。
過了新橋;雪翼直往西大街行去;心中也不知去哪裡。
正這時;只聽前方大亂;人群四散逃去。
“馬驚了!行人快躲開;躲開!”
一陣塵煙從前方飛速捲來;兩匹受驚的高頭大馬狂奔而來,裝飾豪華的馬車被顛得東倒西歪,想必坐馬車的朋友可是吃盡了苦頭。
眼看著馬車偏離了大路,儘管馬車伕使足了全身的勁,受驚的馬一點沒有,徑直朝著汴河而去。
當馬車從雪翼身邊呼嘯而過的時候,旁人還為他捏著一把汗。
出人意料的是,只見這個高大粗壯的漢子,閃電般用右手抓住拴馬的車轅,順勢竟連馬帶車橫掄在半空!
擰腰甩臂,馬車在空中旋轉了一圈,平穩的停落在雪翼的面前。
雙臂沒有千鈞之力,又如何能有此驚世之舉。
一時間周圍觀望的人全都豎起了拇指。
馬伕急忙撩起馬車的簾子,連扶帶摻,顫顫巍巍一人從馬車上下來。
驚魂未定的車中人,這時才定氣斂神,扶了扶頭上的官帽。
“見了丞相大人,還不下跪!”馬車伕高聲喝道。
雪翼心中一驚,“此人難道真是當朝大官?”
此時,遠處人聲嘈雜,只見一隊人馬蜂擁而至,趕至眼前,呼啦啦跪倒一片。
“丞相大人,小的們該死,讓大人受驚了!”
雪翼一聽,眼前低胖的中年男子果真是丞相大人,忙倒地叩首,“小人有眼無珠,驚嚇了大人,請大人恕罪!”
“壯士請起,請起。何罪之有。我還要謝你救命之恩呢。”
說話的這位乃是當今皇上的紅人,朝廷中的丞相,中書侍郎梁如泰。
“聽口音,壯士非本地人,從何而來呀?”梁如泰見雪翼一表人才,又身懷絕技,甚是喜愛。
“在下從西南雪域來,流落到此。”雪翼故意隱去其中環節。
“這麼說來,壯士還沒有安身之所?”梁如泰心中一喜,“在下就是中書侍郎梁如泰,如壯士不嫌棄的話,可否留在我的府中?也好為國家效力呀。”
雪翼雖然遠在雪域,但中原之事也略有耳聞。誰不知道當今丞相梁如泰獨攬朝中大權,位高權重,能呼風喚雨。如果能投在他的門下,將來加官進爵豈不易如反掌?
想到這裡,忙又跪在地上,“多謝梁丞相收留,日後定當以死效命!”
“哈哈哈,果然爽快。”梁如泰不免喜形於色。
重樓巍峨,高牆威嚴,翠綠掩映著湖水。青波之上,秀廊縵回;疑是人間還是天堂。
高宅深院,中書侍郎梁如泰觀賞手下的愛將區良和董裕文切磋武功。
區良,董欲文都是使劍高手。
只見區良一招“平湖秋月”,劍鋒直指董欲文的眉心。董欲文劍身一翻,一招“烏龍絞海”不僅化去劍力,順勢斬向區良的左腕。
如此幾十招過去,兩人未見輸贏。
區良性急,忽劍交左手,轉身360度,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劈向董欲文。
董欲文沒有見過此怪異劍招,劍勢太快,無力躲避,百忙間使劍一擋。
只聽一聲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區良躍身退出。
區良低頭一看,手中只餘劍柄和一小截劍身。
原來董欲文所使的劍是名曰“矯龍”的寶劍,剛才用力一格,竟硬生生削斷了區良的寶劍。
其實董欲文武功勝出區良很多,但是今天區良這一招以怪異取勝。本來可以第一次勝於董欲文,不想劍被削斷,自然尷尬認輸。
比武其實比的是兩樣:自身的武功招式,銳利的合身武器。
“兩位累了,先歇一歇。”梁如泰忙打圓場,“二位果然劍術精湛,裕文手中之劍的確是世上罕見的寶物”
“其實鋒利的劍並不是最厲害的劍,劍人合一,以意趨劍,才是使劍的至高境界。”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投向站在梁如泰身側身材高大的雪翼。
現在,雪翼已經是梁府的輔佑將軍,只等有機會立些軍功,就可兼朝中武官。
看到眾人臉上的狐疑,雪翼不免有意賣弄一下。
“大人,雪翼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