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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常寧牽著她,在王府裡小步走著。悠閒得倒像是逛花園一般。
她微露急色,卻見他低頭對自己說:“不急,就讓他等等吧。”她不知他意,卻因為開始就答應了他要聽他的,便也只能配合著他的步伐。
好不容易走到前廳,遠遠就看見廳前的園子裡站了好幾列正黃旗計程車兵。全都戎裝在身,肅穆緊張的氣氛和園子裡怡然的景色顯得那樣的不搭調。
她的心猛然收縮了起來,帶著如此多計程車兵來,莫非是要搜府不成。
常寧拉著她,跨入大廳,看見福全正捧著一碗茶坐在側邊的紅木椅子上,姿態悠閒,只是眼中卻是精光四射。
敏梅上前福身行禮。“裕親王吉祥。”
福全扯了扯唇角。“敏兒在這恭親王府住著,隔我裕親王府也不過幾條街的距離。這親戚啊,還是要常走動走動才好。”
敏梅笑了笑。“敏梅也想過府去找燕雨姐姐說說話,就是怕裕親王會嫌敏梅叨擾。”
“怎麼會?”福全挑了挑眉。“你看我今日不就來恭親王府了,莫非你和常寧還要嫌我不成?”銳目直指常寧。
常寧也不看他,拉著敏梅往主位上走去。
坐定後,才冷冷開口:“二哥今日怎麼會得空到我府上來了?”他們雖為兄弟,自小相處卻就是這般不冷不熱。言談之間,他是連迂迴都省了。也不囉嗦,直接問他來意。
福全輕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眉間露出憂色。“今日那泰必圖法場行刑,五弟怎麼沒去?”
常寧冷冷笑道:“敏梅身體有些不適,我便留在府中陪她。”
“那你也不知道法場發生的大事了?”福全似乎對此頗為遺憾。
“法場發生了何時?”常寧端起管家遞來的茶水,輕抿了一口。
“那泰必圖的一個小妾,在押送刑場的路上讓人劫走了。”
“哦?”常寧挑起眉梢,喝茶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彷彿毫不在意一般。“那二哥可有事要忙了,這丟了死囚可不是好玩的事。”
敏梅此刻已是如坐針氈,手心裡不住冒出汗來,那那拉氏此刻恐怕還在府中。內心惶然,面上卻是一派強裝的鎮定自若。這個時候她不能顯出一絲破綻來。
“是啊,我如今也是心急如焚啊。發生劫囚事件後,我就已經命了關了京城四處城門,想那死犯應該還未出城。皇上命我在京城各處搜查,剛去了趟隆禧的府邸,轉道就來你這了。”
敏梅心一沉,這話裡的意思相當明顯了,抬了皇帝的口諭出來,他要搜府,合乎刑律。他又先去了隆禧的宅子,才再上這恭王府來,意有所指,即使是天家兄弟,也都要等閒視之,不可例外。
常寧眯眼,眸中迸出冷芒。“二哥莫不是懷疑我劫了法場吧?那泰必圖可是我親率眾人拿下的。”
福全呵呵笑了兩聲。“五弟想多了,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
“二哥要搜也不是不可以。”他話鋒一轉。“只是這恭親王王府,如今好歹也是將軍府邸,府中機要眾多,人多手雜,若是有什麼閃失,可不是你我能承擔得起的。“
“這個。。。”福全微微遲疑,確實,如今常寧身兼要職,府中軍事圖文頗多,府內府外更是派了重兵把守,他也深知若要貿然搜府是不可能的。“皇上交代的差事,我也不能不辦,不如這樣吧,我把兵胄留在前廳,只帶上一兩個親信,與你一同在這府中走走,也算行個過程。”
他都如此說了,常寧自是再不能推脫。冷冷說到:“好吧,那就帶上你的人跟我走吧。”
敏梅心急,雖然她一直沒見到那那拉氏,但心知,她此刻一定還在王府某處。福全是多麼心思縝密之人,他似乎已經對常寧起了疑心,更是不可能潦草了事。
看常寧起身,她急忙上前拉住常寧的袖口。
常寧回頭,伸手牽住她,看見她眼中的焦急,在旁人看不見的袖口之下他握她的手指微動,在她掌中寫下一個“安”字。
她抬頭看他,見他眼眸沉靜無波,這才猜測到他怕是早已有安排。想起剛剛在管戎房門外他和金珠的那個眼神交換,她才頓悟,他剛剛和福全的一番說話應是在有意拖延,好讓金珠有充分的時間去安排善後。
高高懸起的心,這才落了回去。
王府中,此時春意正濃,一行幾人卻是沒有一個有心賞花。
常寧故意避開東苑那個方向,先帶他們在北面看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