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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這一晚的震驚來得太多,敏梅已經無法承載,只能麻木的聽著,麻木的看著她。
葉兒眼角滑出無聲的眼淚,語氣卻滿是譏諷:“格格不想聽聽我的身世嗎?好歹也是朝廷重臣之後,為何會去那晉王府當個丫鬟呢?”
對,她想知道,想知道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
“就如泰必圖那日在王府大堂裡所說,他與格格的額娘真是青梅竹馬呢,可是晉福晉成年以後,偶有一次入到宮中,遇上了遠征回來的晉王爺,對他一見鍾情,不可自拔。她不顧與泰必圖已有婚約,硬是要自己的阿瑪入宮請求先帝賜婚,用不得更改的皇命斷了泰必圖的念想,就此那晉王爺共效于飛去了。”葉兒說著,卻是由始至終沒有叫那泰必圖一聲阿瑪。
敏梅不語,原來阿瑪額娘還有這樣一段過去。竟然也是對阿瑪逼婚,這一刻她才頓悟,原來她這種一愛就不顧一切的心性是遺傳自額娘。
“泰必圖雖是名門望族,也爭不過皇帝金口聖旨一道,心縱然有百般不甘,只得看著自己心愛之人嫁作他人婦。”葉兒冷冷嗤到:“自那以後,他就開始往府中擁集一些與晉福晉長得相似的女子。”她眼中痛意微顯。“很不幸的,我額娘就是其中之一。她不過是皇宮裡的一個浣衣女工,卻在被泰必圖偶然撞見之後,強佔了去,進而生育下我。”她頓了頓,目光銳利的掃向敏梅。“你能想象嗎?在我未被他送去晉王府之前,我與我額娘從未有一餐吃飽,未有一日穿暖。他收我額娘為小妾,卻是讓她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常寧咬牙切齒。“各人皆有各命,難道這就成了你害人的理由?”他恨不得在這時就撕碎了這女人,自己那無緣得見的孩子竟然也是被這女人害死的。不!他不能讓她死得如此輕易,如此狠毒之人,凌遲處死都嫌不夠。
“他用你額娘脅迫你做這些?”敏梅清冷的聲音響起,這時她的思路已經排開初初知曉是的渾濁,因為痛到底了,反而變得清晰不已。
葉兒驚得深吸一口氣。
敏梅瞥開目光,不再與她對視。她不必驚訝,她沒有讀心術,也沒有預知過去未來的神力,不過是與她朝夕相處十七年,或者她在自己面前一直隱瞞真性,可是畢竟時間是不會作假的,有些事情,真的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獲悉心中所想。
她回頭,看著摟抱住自己的男人。“你早知她的身份,那夜你與我在這房中爭執,故意打Kai房門,說那泰必圖一家一百七十五口都將被斬首,這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吧?為的就是引她露出馬腳來。”回頭再想,不難發現,葉兒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逐漸顯露出不同來的。
常寧點頭,又搖頭。“這話不盡然,那日我也確實是被你氣到了。不過就是將計就計了一把。”他心中確實早有疑惑,敏梅從江南迴來的那天開始,無形中就彷彿總有一根線牽引著他和她。第一次官道偶遇,他本來是該隨大軍同歸的,路上卻接到一封印有皇帝玉璽的密函,說是要他急速快馬回京。他不疑有他,路上卻遇前朝舊士突襲,回京後,他連忙入宮,皇帝卻說從未發過那樣一封密函,待他轉身欲查,卻發現那傳函的一干人等,皆數服毒自盡。
圍場之中也是,她在小潭沐浴,他是在帳中發現一條黑影才追了去的,當時,他只以為是她放不下自己,故意耍的小伎倆,畢竟那樣的事情她也不是沒有做過。可是事後她卻表現得那邊冷淡疏離,激起了他的不滿,他這才為了賭一口之氣,仗著自己是皇帝的親弟弟,用將軍之位要挾著要重娶她入門。
直到後來她的弟弟允承那未過門的妻子其其格無意在圍場為皇上擋了一箭,被皇帝看中選為妃子,這一切的一切才終於引起他的警覺。那一箭其其格真是擋得太過牽強,圍場內有皇帝狩獵,必然是親兵護衛圍了裡三層外三層。那刺客既然能突破重圍,定然武功卓絕,當時眾人都在未皇上捕到一頭麋鹿而歡呼雀躍,並沒有發現他,他又怎麼可能在那般近距離的狀態下射偏了箭,即使射偏了,力道也是不對的,那箭雖然沒入其其格的肩膀,卻是沒有穿透而去。事後他有和穆彰阿去檢視過,刺客留下的足印,距離其其格不過十丈的距離,這樣的短距離,武功高強的人,除非是手上有疾,否則決不可能失手。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人的本意就在於引起皇上對其其格的注意。否則穿著男子服裝,隱匿在群臣之中的其其格怎麼會被皇上看見。
他強留她入府,管戎日夜隨侍在旁,幾乎沒有出過東苑,京城裡街頭巷尾卻突然流傳起他王府東苑有一位神醫。他心中驚疑,果然沒過幾日,敏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