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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庶妃和月容都到歸元堂的門口為他們送行。陳庶妃的眼神落在敏梅遍佈吻痕的脖間,會心的一笑。敏梅低著頭臉上彷彿燒著了一般的嬌紅。
陳庶妃走上來,拉起她的手輕輕拍了拍,附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想通了就好。”
敏梅眼眸裡閃著晶亮,感激的對她說:“謝謝額娘。”她是真心喜歡著她呢。
陳庶妃點點頭,又轉身走去正檢查馬鞍的常寧那邊,面色嚴肅的對他交代著什麼。常寧深邃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敏梅身上,帶著炙熱和堅定。
待母子兩人說完話,他便走過來,雙手放在敏梅的腰間,將她託身上馬,自己也動作利落的上了馬,手依然放在她的腰間,隔著衣料,那掌心散發的熱力撫觸到肌膚上,暖融了這冬日裡的寒意。
揮別過歸元堂裡的二人,馬匹在林間飛速的賓士著,那些積雪已經在陽光下化開,被掩埋的小路顯現了出來原型。
“早間額娘對你說了什麼?”他好奇,何以一番談話後,她的態度會改變如此之多。
“額娘沒說什麼,就是聊天而已。”
“聊天?”他微微挑眉,若是一早知道和額娘聊天就能解開她的心結,他真該一早就帶著她來這裡。
樹葉上滑落的雪水滴落下來,落在她的頸脖,就要一路往下滑去,冰涼的觸感讓她身體為之一顫,立馬就有兩片溫熱的唇瓣貼上那急欲探進她身體的水珠。
他輕柔的為她吮盡那不安分的小水滴,霸道的嗓音蓋過呼嘯在耳邊的風聲,蠱惑的說著:“你的身體,從今以後只有我能探觸。”說完他揚起自己的披風將她密實的包裹住。
聽到這話,她在他懷裡變得僵直,接近皇城,他又回覆為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恭親王爺了,白日的溫存宛若蓬萊一日,化為虛幻。矛盾的想著,既為他對自己的霸道感到暖心,又為那擁有權勢的強硬感到心驚。面頰上的冰涼飛馳而過,與他交握在身前的手掌無法探摸自己的面頰,她並分不清楚那冰涼究竟是不甘被他吻沒的雪水,還是自己的淚水了。
兩人一馬,速度自然快不了許多,可是常寧卻似乎有些心急,一路上馬鞭不停的落在馬身上,敏梅似乎也感覺出他的急切,漸漸有些緊張,交握馬韁的手抓握繃緊。
那飛鴿傳書上寫的到底是什麼?
待到能看見城門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高大的牆角下,已經有人在等候他們了,夕陽照亮了那兩列人馬的銀白色戰袍。
那為首的人一身鎧甲戎裝,敏梅一看,吃了一驚,那人竟然是常寧的七弟隆禧。
隆禧在看清常寧懷中的人是她時,也微微怔住。敏梅恭敬的喊了一聲“純親王吉祥。”;隆禧目光深遠的看著她,半晌才點頭示意,轉而面色沉凝對常寧說:“五哥回來得正是時候,怕有亂黨漏網出逃,四面的城門都已經戒嚴關閉。皇上特命我來城外接你。”
常寧沉著臉,神色冷戾,冷冷嗤笑著,薄唇中吐出寒冰一般的句子:“他真要反了?”
隆禧微微點頭,那平日總是嬉笑恣意的神情轉為冷肅,眼眸中有一閃而過的複雜,似擔憂,似痛徹。
“先進城吧,進城再說。”常寧說完一夾馬肚往城內而去。
敏梅窩在他的懷裡,那披風雖厚,卻仍然擋不住冬夜的徹骨之寒。這個傍晚的皇城氣氛變得有些怪異,雖然小攤小販依然叫賣不休,看來並無不常,只是如刀一般的寒風總給人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感覺。
反了?敏梅思索著剛剛隆禧說的話。是那南藩王的世子反了吧?前陣子允承來府裡探她時,便有說起過這事。皇帝似乎對於這個姑父早有防備,想必已經有了萬全的計策去應對。只是可憐了那和碩公主,她在慈寧宮裡見過幾次那長公主,總是一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模樣。她年幼之時就下嫁於世子,怕是成親那一刻就早知會有這兩難的一天,一面是國家,一面是夫家,何從選擇?早知命運又如何,卻仍然無力扭轉。女人,即使是貴為天子之女的公主,在那宮殿裡也永遠只能扮演一種為男人們的宏圖大志犧牲的角色。實在可悲可嘆。
常寧馱著她不是往恭親王府的方向走,卻是一路往城西而去,她認得這路,這是去往允承府邸去的必經之路。
就在她還在遲疑困頓之際,貝勒府的匾額已經落入眼底。她心口一沉,他真送她到允承這兒來了。
他已經習慣了她的沉默,所以不等她問,徑直開口說到:“敏梅,今日城內會有大事發生,我不希望你留在恭親王府。”
她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