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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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千墨卻那麼難過。懶懶坐在太陽傘底下閒看劇本的少年,孤身將四周的空氣都凝注了,哪怕偷拍也氣勢逼人,陸由推開書冊站起來的瞬間被人做成了動態截圖,論壇叫囂著,原來男人也可以顛覆那四個字:傾國傾城。可是,這個傾國傾城的他,自己卻好像沒份分享。
他總是會過來看望自己,執禮比初入門時還謙恭,對曾經玩弄他於股掌的慕禪甚至還能談笑風生,可是對自己,卻只有一種小心翼翼的嚴肅。
聽說他在市中心買了大房子,聽說他也開始投資,聽說他已經可以一口氣喝下一啤酒杯五糧液,聽說他的包養身價高達一年三千五百萬。他的傳說太多,多的好像已經不再是那個和自己同床共枕過的人,最近又聽聞他學習很刻苦,好像有打算拍完了《韓子高》就要回學校學習,考大學是好的,他這麼聰明又這麼努力,一定行。如果可以做在他身邊跟他一起看什麼非限制性定語從句或者獨立主格結構,會不會很有趣。
慕禪在為新魔術準備道具,比之從前他更加用心,因為現在的觀眾只有徒千墨一個人。有時候徒千墨會赤著腳去一邊房裡找他,給他端菲傭煮好的湯。那時候慕禪就會笑著數落,“要是小濮陽這樣跑過來,你還不揍得他屁股開花。”
徒千墨就會說,“好像很久沒揍過這個小東西了,記得提醒我,別忘了。”
徒千墨不知道現在和慕禪的關係算是什麼,只能覺得報應,原來躺在一張床上真的可以心無雜念的什麼都不發生。有時候想,他背上的傷未好,讓他下面不合適,不如自己先將就要他來,大不了以後補回來,可是想到補回來也沒有任何興奮,突然就覺得很頹喪。果然自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不過那個人一向縱容自己的,就算有這樣的想法他最多也會覺得自己長不大,不會有陸由那種纖細的擔憂。但是那種擔憂又是那麼美好,他那麼想要。
“爺爺。”慕休在玩牌,慕禪立在旁邊陪了半天小心,好不容易趕上爺爺贏夠了才敢說話。
慕休未曾應他起身向裡屋去了,慕禪連忙去扶,慕休本來已經打算由管家扶了,看到慕禪手背上的疤突然心就軟了,長長嘆了一口氣,“你說你又是何苦。”
慕禪道,“禪兒忤逆爺爺,就算身上的疤褪不去,就當是天收的。”
慕休眼睛一亮,那種老年人的睿智逼得慕禪不得不低下頭,他恭敬地扶慕休在小葉紫檀圈口梳背的禪椅上坐下自己才跪在他腳邊,聲音低低的,“禪兒自己不懂事,害爺爺擔心了。都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得毀傷,孫兒爹孃已經不在了,如今就只有爺爺還疼我。帶累您為我去求夜神,禪兒真不知道如何才好。”慕禪邊說邊蹭著慕休的腿。
慕休拍拍他頭,“越大越管不得你們了,老四把個卡狄弄得烏煙瘴氣,最近紅上來的那個娃娃,你當初和他鬧得沸沸揚揚,是他的意思呢還是你拿著他堵我的嘴。”
慕休輕輕撫摩慕禪頭髮,那種長輩的愛憐全在手上,可慕禪聽得爺爺這樣問卻嚇了一跳,連忙道,“他不是最近演韓子高嗎?我那時候開玩笑說自己要演陳傘�駝餉茨制鵠戳恕K���頹��且歡裕���撓姓餉床豢�鄣摹R��判陌桑���恍×恕!�
慕休道,“那就最好。當初的孟曈曚,還來不及入我的眼就好端端的沒了,誰叫他命太薄。你喜歡男人女人都隨你,爺爺沒那麼不開通,不過,有些事你知道的。”
慕禪的心跳得很急,卻是更加低眉順眼,“是,禪兒明白。我當初肯把陸由送給千墨,我就沒有存著任何的心。”
慕休的口氣很像閒來無事吸著一口煙鍋子,“有沒有心不重要,你要怎麼做也不重要,你這孩子從小就主意拿得正,你的事,爺爺不問,你也不必說。”
慕禪應了,“禪兒聽著,爺爺咳得好些了。”
“撿回來的命,什麼時候收就收著。我聽說秋家那個小的好像對那個娃娃有點意思。我過壽的時候驪歌親自來賀,若是秋瑀宸的兒子看上了誰,別顯得咱們小氣。”慕休道。
慕禪一呆,爺爺從來都不過問卡狄的事的,怎麼對陸由這麼關注,而且聽爺爺的意思,好像不大想讓陸由再出來的意思,他小心道,“秋小少爺是出名的萬花叢中過,也未必是真有意思。爺爺是不是不喜歡陸由跟了千墨。”
慕休道,“不干我的事,白問一句,那娃娃不像能長久的。倒是慕斯被你調敎的長進了許多,這些日子辦事還中看。”
慕禪道,“小斯還小,什麼都得學,這些日子他也肯用心,尤其是我受傷小斯經常過來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