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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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陸由在學。”陸由真的很努力在學,他緊緊地並住雙腿,於是剛剛結出薄痂的傷口因為拔得太直被掙破了。他再一次顫慄,卻並不是因為疼痛,而是眼前鱗次櫛比並在櫃子裡的各式刑具。意識中跳出混亂的七個字,磨牙吮血列如麻。
徒千墨淡淡道,“對於鞭子,我有精神潔癖。你不是我的M,這一種,理論上不會被經常使用。當然,我保留對他的一切權力。正如你所知道的,他有其他任何工具無法比擬的神奇威懾力。”
陸由甚至不敢隨便去應是。
“對於不聽話的弟子,我會——”他依次指給陸由,“藤條,我偏愛銳利又有韌性的疼痛。”
“皮帶。”他才說了這兩個字,陸由的腿竟是一軟。只有五下,卻絕對可以讓他記很長的一陣子。
徒千墨斜睨他一眼,語聲淡定的甚至有些隔岸觀火,“我不是很喜歡,因為他總是和粗暴聯絡在一起。但是,有些環境裡,他是便利的。”
難道,不分任何場合的,他會打?
徒千墨完全看穿了他心意,“懲罰是需要分場合的,但我只會滿足教育效果最大化的需要。你應該記得劉頡的傷口感染,很遺憾,不是因為敬業,而是因為,他接受了我的私人教育後立刻補拍了雨夜的戲。他很感激我,完美的藝術真實。”
陸由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徒千墨卻望著他,“我不喜歡答疑解惑,這恐怕是你僅有的可以不付出代價就提出疑問的時間,珍惜機會。”
“是。”陸由先保持了自己態度上的謙卑才小心翼翼道,“不是任何時候都應該以保護自己為第一要務嗎?”
“這是慕斯的理念——”徒千墨說到這裡頓了下,“當然,也是我的。不過,有些錯,不在其內。判斷的標準是我,不是你。”
“是。”陸由沒有問劉頡做錯了什麼,他想,他也不必要知道。
徒千墨將一把不知什麼材質的沉甸甸的尺子握在手中,開啟了下一環節,“木尺。一般情況下,打手板,罰腳心。有時候,會用來——”他用木尺稜角尖端抵著陸由臉頰,“你知道,我不喜歡頂嘴。”
不知怎麼的,陸由想起了萬惡的宣傳期還依然帶著口罩的孟曈曚。
“竹片。沒有美感的工具。好在,我開發出了他的新用途。”徒千墨沒有多解釋。陸由也認為,在這裡,好奇心並不是優點。
“板子。”徒千墨回頭看陸由,“類似的工具不知有多少,偏偏只有他才叫做板子,是不是很有趣?”
陸由只是垂了頭,斂著聲氣,有趣這樣的定語,實在不該加諸在刑具之上的。徒千墨淡淡道,“雖然比不上藤條,不過,有時候,非他莫屬。”
他講到這裡卻沒有再說下去,櫃裡還有繩鞭,皮槳,樺條,各式或圓或扁的木棍或竹杖,只是他關上了櫃門。
“我為你選的,是藤條。”他突然就下了決定,陸由甚至有些猝不及防,“雖然藤杖更接近家法的意義,不過,藤條更符合我對審美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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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小師兄 。。。
“我為你選的,是藤條。”他突然就下了決定,陸由甚至有些猝不及防,“雖然藤杖更接近家法的意義,不過,藤條更符合我對審美的追求。”
“是。”陸由想,自己沒什麼機會質詢。
“抬起頭。給你三分鐘看看這裡。我沒有替你做導遊的義務。”
“是。”陸由仔細觀察著這間令人不寒而慄的屋子,一床,一桌,一隻高腳幾,一隻矮凳,然後是各式各樣奇奇怪怪的傢俱,還有另外幾個高大的櫃子貼著牆並排靠著,徒千墨沒有開啟給他看,想來也知道里邊定是各種刑具。
“看完了嗎?”徒千墨問。
“是。”東西很多,可是擺得並不凌亂,基本上一覽無餘。
徒千墨道,“這些,沒有什麼值得琢磨,不曾試過,我保證你無法體味其中的妙不可言。”
每一樣都要試?陸由只覺得整個身後隱隱發麻。
徒千墨卻是道,“當然,不止於此。”說完這一句,他刻意沒有理會陸由,而是自顧自地接道,“下面,說說我的喜好。”
陸由注意到他的用詞,僅僅是他的喜好而不是規矩,儘管他的喜好便是必然要遵循的法則,可同樣意味著,一切不止於此。陸由突然覺得,不止於此是一個這麼讓人無路可逃的詞。
“不多。”徒千墨彷彿是給了顆定心丸。
“第一,我喜歡服從。”他說了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