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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一直望著我。
“我不知道。”我依然疲倦的說,很討厭他的霸道,總是這麼以自我為中心,我在他的身邊繞過去,他愣在原地,沒再跟來。也許,是我太冷漠,對於無關的人,我從來不肯多一分熱心。
付叔叔讓兩個下人陪我去空南山,我拒絕了,我不習慣別人插入我的生活,既然是要靜心,我希望可以是一個人,無拘無束的釋放與思考。
天黑前,我出了京城,城中的變化不大,只是多了幾座怡紅院之類的煙花之地,中午的時候,有一支軍隊在大街上威風凜凜的行過,一個小孩死於軍隊的鐵蹄之下,我很奇怪的是,各個商鋪倒是毫不受影響的正常的紅紅火火的營業,一片欣欣向榮的繁榮之態。城外卻彷彿是另一個世界,空曠,淒涼,只有幾個零零落落的村落,稀稀拉拉的炊煙勢單力薄的消失在蒼涼遼闊的藍天下,猶如獨守空房的怨婦微弱的嘆息。
我敲開一家農舍的大門,為我開門的是個神情倦怠消沉的中年男子,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叔叔,路過此地,能否容我借宿一晚?”
他看了我一眼,毫無表情地道,“進來吧!”
我跟著他走進屋子,屋子裡超出想象的簡陋,只有一張木製的八仙桌,而且桌腿已經顯得鬆軟脆弱,像風乾的柴火一般。牆角有一個磚砌的炕,其上鋪有很多稻草,一床破舊的露出套子的棉被堆放在炕尾。
一會兒,一個身著粗麻布衣的女子端著一小盆很稀的玉米糊進來,眼睛一直盯著那盆玉米糊,柔柔的道,“爹,吃飯吧!”抬頭的瞬間見到我,先是一驚,隨即就羞紅了臉,重新低下頭去,很嫻熟的盛飯。
這個女子,最多不過十七八歲,很瘦,很蒼白,襯得眼睛大而黑亮,雖不是特別漂亮,倒也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動人之處,她低頭的瞬間,我想起徐志摩的兩句詞,“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中年男子走到桌旁,端起一碗玉米糊,粗聲道,“吃吧,吃完了以後你再出去躲躲。”
女子看了看桌上剩下的一碗玉米糊,又看看�